51、嫁祸江东?拿人头做抵_九重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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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嫁祸江东?拿人头做抵

  “左边!”胡寒珊大叫,手里的灵气涌入飞剑。

  飞剑毫无动静,继续向下俯冲。

  “拉起来!”胡寒珊猛掐御剑诀。

  飞剑继续往下俯冲。

  “无照驾驶啊!”胡寒珊愤怒了,不守交通法的代价,实在是太沉重了。

  按照这个下降的高度速度角度,摔成肉泥不是梦想。

  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接触地面的瞬间跳机了。

  胡寒珊转身,看着身侧:“这个时候,你为毛放核爆神曲?”想想使徒撞地球的画面,太不吉利了。

  “换一首。”

  又不满的道:“隐形的翅膀?”瞅瞅身后,毛翅膀都没有。

  飞剑飞速的下降,忽然神奇的拉起,飞得平稳极了。

  胡寒珊愣了半晌,滑翔机?

  御剑诀的控制下,飞剑缓缓的降低高度,终于又回到了地面一尺。

  不借着滑翔机的作用,乘机学会如何御剑?

  胡寒珊坚信,游泳不会淹死必胜法,就是不要进入超过膝盖的水域;飞行不会摔死必胜法,就是不要离开地面一尺。

  任何高飞快飞光速飞花样飞流行飞蝴蝶飞,在她先学会筑基都会的飞行术之前,坚决不考虑。

  一个人不会两次跨过同一条河流,这是辩证和发展学。

  一个人不会两次都没被同一把剑摔死,这是保险学。

  巨剑之上,胡寒珊开始努力研究飞行术。

  “嗯,这句话没怎么看懂。”

  胡寒珊掏出传音符,召唤王佳佳。

  “帮我找你娘亲问下,飞行术中,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胡寒珊熟练的电话问功课。

  王佳佳认真转达,又加了一句:“我娘亲说,你的剑上加了太多乱七八糟的阵法,材料又差,说不定用几次就会爆炸。”

  “我知道啊,实验品而已,等我有了灵石,买最好的材料,重新做一把更好的。”

  “老大,你现在在干嘛?”话题开始飘忽。

  “我在研究法术啊。”胡寒珊道。

  “可是,我为什么听到奇怪的声音。”王佳佳用心的听,噗呲噗呲,好像是水煮开的声音。

  “我知道了!你在刷火锅!”王佳佳流口水了,“刷火锅都不叫我。”

  “你听错了!是下雨声。”胡寒珊坚决的解释。

  “你嘴里在吃东西,我听出来了!”王佳佳不信。。

  “胡说,食不言寝不语。”胡寒珊对污蔑坚决的反对,随手又夹了一块肉扔到嘴里,这丫头耳朵怎么这么灵。

  “娘亲,我也要吃火锅!”王佳佳大喊。

  “火锅?好啊。”萧雨涵笑笑,对修真者来说,这种口腹之欲,实在是太容易满足了。

  “我叫婉清来。”王佳佳已经双眼放光。

  ……

  传音符闪动。

  “没有危险,只是一只很低级的怪兽而已,不顾,是水里的怪物。”守中真人飞在高高的天空,神识仔细的扫荡着下方的每一处。

  “很好。”李长老点头,这就万无一失了。

  守中真人苦笑,这个萧雨涵,莫名其妙的来这一手,又搞得鸡飞狗跳。

  回去就重新清理流霞派的散修集市,拿出打黄扫非的气魄,所有宅斗宫斗话本一律严格铲除。

  ……

  天空中,一道人影缓缓的飞行,逐渐加速,然后打圈,各种花样。

  然后,胡寒珊老老实实的下来了,趴在草地上呕吐。

  那些在空中一秒钟飞出几十个花样的超人赛亚人,个个不会晕吗?

  还有比晕和眼花更严重的问题。

  “我的脖子啊!”胡寒珊用力的揉脖子。

  飞行必然要考虑姿势,东方踩剑飞容易装逼,还能一边飞一边刷微信;超人飞最符合空气动力学,手臂伸直在前方,好有力量感,还能随时张开双手扮飞机。

  胡寒珊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超人飞。

  可是,超人飞,脖子实在太酸了!

  需要一直仰着脖子看前方的超人,还有一个从来不酸的牛逼脖子啊。

  怪不得这么多金丹真人飞行都是学的遁光术。

  胡寒珊发现了真理,吃饱了飞行果然吐得更厉害。

  “呕!”她又吐了。

  ……

  “学霸,永远就是学霸,没有我学不会的东西。”

  白云之中,胡寒珊站在飞剑之上,傲然的俯视大地。

  短短几天功夫,她就掌握了御剑术,这个速度,谁人能比?

  几只飞鸟从胡寒珊的身边飞过,有的还回头看了她一眼,鸣叫着。

  “再看,就把你吃掉!”胡寒珊恐吓着。

  白云之中,飞剑继续平稳的以5公里的时速飞行着。

  时间,只是时间问题。

  已经掌握了高度和灵敏度,掌握速度,指日可待。

  “现在的问题是……”胡寒珊的目光深邃,透过云雾,看着苍茫大地。

  “……我究竟到哪里了?”

  胡寒珊迷路了。

  胡寒珊的面前翻开着一张大大的地图,这是出发之前,流霞派的人给的,胡寒珊看都没看就扔到了储物袋里。

  地图上,一座大大的水墨写意的山峰,就在地图的正中间,上写保m山流霞派六个大字。

  左下方,是一个微微小了一点的山峰,然后,是一条用几条曲线表示的大河。

  最后,是一个大圆圈表示的花港。

  这种画图方式,在秘境的时候已经见识过一次,貌似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这么画的。

  秘境之中也非常有效,丝毫没有造成胡寒珊的困扰。

  但是,这张地图上,丝毫没有如同秘境地图一样,不同的区域有不同的怪物,随便看看怪就知道到了那里。

  地图上只有山,只有河,只有起*点和终点的名字。

  跟着狂飙的飞剑,在天空中乱兜了半天的胡寒珊,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哪里。

  胡寒珊努力回想一路看到的山河,毕竟地图上其他方向多少也有一点山河画着的。

  然后,更郁闷了。

  各个方向要么就是只有一座山,要么就是一山一河。

  可胡寒珊明明记得,她滑翔的那段时间,就一口气过了几条小河。

  难道小河不算,大河才算?

  多大是大河,多小是小河?

  难道中东河桃花河都不算河,只有钱塘江才算?

  能拿着这种地图,顺利到达目的地,个个都是人形gps。

  胡寒珊压低高度,努力的四下张望,希望找个人问路。可惜茫茫山野,只有野兽嚎叫,连个人影都没有。

  “没有路,那就走出一条路。”胡寒珊坚定地看太阳,只要确定了方向,就算走错了路,也错不到哪里去。

  “靠!这地图有方向吗?”胡寒珊惊恐了。

  ……

  汗水早已湿透了大红的喜服。

  “师兄,你快走!”一个女子悲声大叫。

  一道冰锥从她的眼前飞过,夺走她的几根头发。

  “师妹,别傻了,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的。”一个男子愤怒的大吼。

  火球在附近爆炸,熏黑了他英俊的脸庞。

  “他们不会伤害我的,你快走!”女子泪花在眼眶中流转。

  十几个人围在四周,不时放出一道法术,阻止那男子突围。

  “文琪,你跟我们回去吧。”围观他们的众人中,有人大声的喊着。

  “不,绝不!”被叫做文琪的女子用力嘶吼。

  “文琪!”那被包围的男子激动了,保住了文琪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担心,坚持,我已经通知了师门,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的。”

  “天青!”文琪激动的低声道,美目含着泪,和希望。

  她转身对着围困他们的人。

  “三师兄,四师兄,十二师兄,二十五师弟,我一直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什么帮着大师兄抓我?”文琪愤怒的指责,其实这种指责已经说了几百遍了,现在又翻出来,只是想要拖延时间。

  这是摆明了要拖延时间?

  但被点名的几人只能往坑里跳,再次辩解。

  他们是师兄弟几个知道是非曲直,还有很多跑来助拳的宾客可不知道,要是被人以为他们几个忘恩负义,欺负同门,甚至有其他不可告人的阴谋和企图,那他们几人的名声就完蛋了。

  一群以为来参加马鞍山派的大师兄婚礼,不想却看到了新娘勾结外人差点砍死新郎的狗血镜头的宾客们,继续围观,他们只是出于义愤和情面,过来追捕两个凶手,也没下什么狠手,现在人拦住了,是杀是放,那是苦主的事情,和他们无关。

  “师妹,你怎么能这么说?要嫁给大师兄,是你的主意,又没人逼你,大师兄都当众问了你几次,是不是真心要嫁他,是不是因为被人抛弃了,才随便找个人嫁的。你怎么回答的,难道还要我学一遍?”四师兄严肃的道。

  “师姐,都是同门师兄弟,你照顾过我,我当然感激,你每次出去玩,都会给我带点小玩意,我也记得,可是,这不代表你做错了事,我就必须帮你。你想要悔婚,那也没什么,只要早早的说出来,大师兄又不会逼你,为什么一直不说,却在拜堂成亲的时候,却伤了大师兄?你说,叫我怎么帮你?”二十五师弟一脸的痛恨和纠结。

  “你喜欢天荒坪的天青,嫁给他就是,本门和天荒坪没仇没怨,谁又会拦着你追求幸福?可你故意假装要嫁给大师兄,联合了这小子偷袭大师兄,伤害同门,又算什么?竟然还有脸提同门之情。”十二师兄冷冷的道。

  这番解释,倒是让吃瓜宾客们愤怒了,怎么看都是大师兄这边占着道理。

  “这种人留着干什么,直接杀了就是,何必与他们废话。”有宾客摩拳擦掌了,早知道刚才火球冰锥就往他们身上打了,至于十几个人围攻两个,打了半天,也就衣服破了头发乱了。

  文琪看情况不妙,咬牙:“你们再逼我,难道要我说出那个吗?”

  马鞍山的同门们脸色微变,三师兄怒喝:“你还有脸提!”

  宾客们看出了蹊跷,难道还有内*幕?就知道婚变这种事情,一定有深刻的内涵,立刻脑补情节。

  什么酒后什么什么的;什么为了破坏对方的感情,故意使坏的;什么有血海深仇的;什么门派秘密的。

  文琪看几个同门脸色,竟然有杀人灭口的意思,立刻抢着道:“杏黄旗在我的手里!”

  众人脸色大变。

  “你说杏黄旗?”宾客中有人盯着文琪。

  “是,杏黄旗现在就在我的手里。”文琪为了拖延时间,已经不管不顾了。

  马鞍山的三师兄急忙道:“杏黄旗是本门大师兄的聘礼,没想到这个贱人,竟然从头到尾,就是为了谋夺大师兄的杏黄旗。”

  宾客们笑眯眯的点头,为了杏黄旗,这就解释的通了。

  别说假装成亲,就是真的成亲了,然后杀夫杀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青悄悄看某个方向,救星怎么还不到。

  有时刻紧盯着他的人,立刻发觉了。

  “不好,这小子有人接应,他在拖延时间,快杀了她,抢回杏黄旗。”

  各种法术又开始密集了,这次完全不同之前的客气和节制,招招对着要害打,不过数息之间,天青和文琪身上就多了几道血口。

  远处的天空中,出现一道光芒。

  “来了!”天青大喜,反手用处了底牌,一个气泡将他们二人护在中间。这个防御法宝虽然强大,但是却耗费巨大的灵力,之前一直不敢用,现在既然救兵已至,就不怕耗尽灵力了。

  十几道法术打在气泡上,气泡却连晃都没有晃一下。

  “糟了!”围攻的人悔恨极了,终究慢了一步。

  “准备迎战!”围攻的人立刻聚拢,小心提防。

  文琪脚一软,几乎摔倒,天青急忙抱住。

  “不用怕,援兵到了!”天青喜气洋洋的提醒,天荒坪的援兵一到,这些乌合之众立刻土崩瓦解。

  一炷香之后。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围攻的人中,有人悄悄的问。

  那道光芒还在远处。

  天青已经开始吃宝贵的蕴灵丹了。

  “一定有诡计!小心声东击西!”有人提醒。

  围攻的人立刻分出人手,小心的注意这身后和四周。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

  气泡已经开始不住的收缩膨胀,也看是随时都要破碎了。

  “我说,那会不会不是人啊?”有人困惑了,会不会不是兵刃的反光,或者遁光什么的。

  其余人皱眉,难说,要是人,早就飞过来了,可要说不是人,有想不出什么东西飞得这么高,还会闪亮发光的。

  “要不,我们先抓了这个小子再说?”有人建议。

  天青和文琪听见了,立刻警惕的看着四周。

  天青大声道:“要是你们再不放了我们,等我的师兄弟一到,你们死无葬生之地。”

  “天荒坪虽然厉害,我马鞍山却也不怕你们。”三师兄冷笑,其实是有点怕的,天荒坪的规模比马鞍上大了一大截,而且听说天荒坪里,出了几个非常厉害的筑基高手。

  “哦,不怕我们天荒坪?我倒想见识见识是哪位英雄。”某个方向,有人冷冷的接口道。

  “是张师兄!”天青大喜,紧紧抱住文琪,“不用怕了,是张师兄到了!”

  马鞍上的一群人脸色大变,天荒坪的张海一!

  张海一的名头,附近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张海一曾经连续几十年,成为筑基排名第十人,号称永远的第十人。

  “没想到张师兄的名气这么大啊。”远处,又有人笑道。

  “是李师兄!”天青笑得嘴都裂开了。

  “天荒坪的李纯银!”马鞍山的人脸色更差了,来了一个张海一已经不好对付,又来了一个李纯银,这下子麻烦大了。

  更可怕的,是不知道还有多少天荒坪的高手赶到。

  “都出来吧。”马鞍上的人冷冷的道。

  七个人走了出来,当先一人面带春分,嘴角含笑。

  “幸会,幸会。”那人客气的拱手打招呼。

  “薛含笑!”马鞍山的人面如土色。

  薛含笑手下,从来不留活口。

  “我天荒坪的弟子天青,和贵派的弟子文琪真诚相恋,诸位何苦为难他们两个,不如网开一面,彼此化干戈为玉帛如何?”薛含笑道。

  这个建议可以说很是中肯。

  可惜,前提错了。

  “文琪亲口说愿意嫁给大师兄为妻,大师兄这才把祖传的法宝送给了文琪做聘礼,现在到了婚礼,文琪竟然逃婚,这是什么道理?先把聘礼还来,再说其他不迟。”

  摆明了就是为了大师兄祖传的法宝,拿了之后就想跑路,简直是骗财骗色的典范,哪有这么便宜。

  “法宝,是指这面旗帜吗?”薛含笑缓缓从储物袋中,掏出一面小小的黄色旗帜。

  “杏黄旗!”马鞍山的众人盯着小小的旗帜,神色紧张。

  一群宾客的眼神立刻大变。

  “没想到,杏黄旗竟然落在了你们的手里。”三师兄一字一句的道。

  现在一切都清楚了,天荒坪的人贪图马鞍山的杏黄旗,故意派了天青勾*引文琪,借文琪的手,从大师兄这里骗到了大师兄的祖传秘宝杏黄旗。

  “还废话什么,把杏黄旗夺回来!”宾客当中有人大喊,随手就是一道凌厉的冰锥。

  薛含笑立刻下令反击。

  各种火球冰锥,法宝的光芒,渲染了天空。

  “马鞍上竟然也敢得罪我们天荒坪!”薛含笑嘴角笑容中透着蔑视,他和张海一联手,就能杀光了马鞍山的四个弟子。

  “十方俱灭!”有人低声喝道。

  四周陡然火焰大起。

  薛含笑急忙跳开。

  “原来你也来了。”他冷冷的道。

  马鞍山的宾客中,走出一个一直躲在人后的男子。

  “本来只是想讨些水酒喝,没想到还能遇到杏黄旗。”那个男子欣喜的道,“交出杏黄旗,饶你一条小命。”

  “张兄想要杏黄旗,我也想要杏黄旗,这可怎么是好。”人群之外,树林之中,走出来了一个男子。

  “张兄和李兄,怎么能忘记了小弟呢?”又是一人在另一个方向出现。

  “杏黄旗的消息,看来大家都知道了。”那张兄叹气。

  “先杀了这里所有人,我们三人再分也不迟。”最后一人道。

  “好!”

  薛含笑和张海一脸色铁青,杏黄旗的诱惑太大,凡是得到消息的人,都会赶来分一杯羹。

  马鞍上的三师兄等人更是恨恨的盯着文琪,要不是她,怎么会落得眼下的局面。

  “那我就来会会三位。”薛含笑和张海一对视一眼,以二对三。

  宝物迷人眼,什么婚变不婚变,哪里还有人在乎,格斗立刻就残酷了起来,不过片刻,立刻就有人横尸当场。

  “文琪,我们快走!”气泡早就爆裂了,却没什么人理他们,天青急忙扯着文琪,向师兄们这里靠拢。

  几个天荒坪的人努力接应,各种法术为他们开路。

  “我们上当了!”那张兄大叫,手里的法术却丝毫没有停止,雨点般的向薛含笑和张海一射去。

  “那不是杏黄旗!那是假的!真的杏黄旗,还在文琪的身上!”

  文琪一直待在马鞍山,怎么有机会把杏黄旗交给天荒坪的人?甚至在往深处想,要是天荒坪的人得到了杏黄旗,哪里还会管文琪的死活。

  “快接应他们!”薛含笑下令,手中的法术又凶狠了几分,死死的缠住了眼前的三人。

  马鞍山的人拼命的阻拦,终究是拦住了天青和天荒坪的人汇合。

  一个火球射向那张兄,那张兄跃开几步,却不料脚下冒出一条藤蔓,将他缠住,不等他挣脱,连珠火球射到,张兄挂。

  那李兄和另一人脸色大变,论个人的战斗力,他们人人不输给薛含笑,但配合却显然没有天荒坪的默契。

  “全部杀了,一个不留!”薛含笑嘴角的笑容更显眼了。

  “是!”天荒坪的人应着。

  为了杏黄旗,天荒坪计划了足足有十年,这次更是高手倾巢而出,势在必得。

  “有了杏黄旗,天荒坪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了。”薛含笑欣喜的憧憬着。

  “我们缠住他们!你们先杀了天青和文琪!”那李兄冷笑,想杀了天荒坪的人,或者没有他们配合的好,但要缠住他们,那就容易多了。

  马鞍山的人果然权利进攻天青和文琪,各种法术铺天盖地的落下去,眼看两人横死当场。

  “有人过来了。”有人提醒。

  众人都看见了,天空中那个亮点越来越近,原来是一个女筑基,驾驭着一块大铁板。

  “路过,路过,和我无关。”胡寒珊认真解释,虽然距离远,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但是她发挥看不懂日文却看日剧原版的超级精神,脑补了这群人的台词。

  一群人追杀新娘,一群人要保护新娘,无非是罗密欧朱丽叶,或者情深深雨蒙蒙什么的。

  这种狗血的事情,胡寒珊才没有兴趣参与呢。

  爱怎么就怎么去。

  地上的人瞧看她飞得慢悠悠的样子,显然没有参战的意思,想必是不知道杏黄旗,或者自忖功力浅薄,人单势孤,不敢参与争夺,只想看看热闹。

  天青念头一转,对着胡寒珊大喊:“九妹,快来接应我们!”

  胡寒珊瞅瞅他,没动静。

  围攻他的马鞍上众人也瞅瞅他,继续进攻。

  随便看见一个路人甲,就大喊哥啊姐啊,然后想要嫁祸江东,自己逃跑,这种下三滥的计策,白痴都不会信。

  文琪咬牙,刷出一面黄色的旗帜:“杏黄旗在此!”一扬手,杏黄旗箭一般的向胡寒珊飞去。

  天空中,杏黄旗发出柔和的白光。

  “那是真的!”所有人惊呼。

  天青甩手就给了文琪一个耳光:“你怎么能真的给她!”

  文琪捂着发红的脸,毫不在意:“只要我们活下去,我们有的是机会抢回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何必做那只蝉呢?做黄雀不是更好。

  数道人影飞起,追向杏黄旗;数道法术冒着光芒,飞向杏黄旗;十几道火球飞剑冰锥,飞向胡寒珊。

  管这个路过的女筑基是真的路过,还是假的路过,敢和杏黄旗牵扯上一点点的关系,立即杀了。

  天空中,胡寒珊跳出了飞剑。

  地上的一群人同时冷笑,以为跳机就能避开攻击?单纯!

  下一秒,一道足足有数丈宽,十数丈粗的火光,从天空劈了下来。

  所有火球飞剑冰锥尽数粉碎。

  “快躲开!”薛含笑大叫。

  天青和文琪匆忙飞起避开,那火光一旋,天青和文琪被砍成两截,巨大的火光瞬间吞噬了他们的尸体。

  “天青!”薛含笑大叫。

  “敢拖我下水,拿你的人头做抵!”胡寒珊冷冷的道。

  以为为了你的爱情,你的正义,你的重大任务,你的师门荣辱,你的天下苍生,就可以牵涉无辜的路人,嫁祸无辜的路人,然后路人甲就必须原谅,必须理解,必须老老实实的牺牲,你就瑕不掩瑜,小节有错,大义无碍,获得赞许获得荣誉获得成果?

  我偏不!

  被众人拼死争夺的杏黄旗,贴着她的身体飞过,她却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

  薛含笑和张海一同时飞起。

  “大海无量!”张海一念咒,巨大的浪花凭空出现,从天际卷向胡寒珊。

  “血海无边!”薛含笑用处了绝招,无边无际的血水,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不时有血水从血河中高高耸起,变成手拿刀剑的血人模样。

  “机会!”马鞍上的三师兄瞅准薛含笑对着胡寒珊攻击的时刻,在背后对着薛含笑就是一道冰锥。

  冰锥飞快的穿透了薛含笑的背后,从胸膛飞了出来,却诡异的没有带走一丝的血花,只是将薛含笑的衣服撕破。

  破洞中,空荡荡的,一无所有。

  衣服滑落,薛含笑就像是融化在了血水中一般,消失不见。只有那血河向着胡寒珊狂卷而去。

  “血河大法!”三师兄大惊。

  血河之上,一个血人弯弓射箭,一道血箭射向三师兄。

  三师兄急忙避开,血箭落在地上,地面的草木立刻被融化不见,只有一泊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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