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罪人与红线
女孩穿的破破烂烂，浑身腥臭的血迹，抱着刀不知疲惫地在无人的废土行走，遥望前方不同于故乡的天空与废墟。
独自诉说着故事，声音沙哑得可怕，却好似在回味什么轻柔虚幻的梦。
“白月历2012年，‘神灵’们来到了我的家乡——白月星，祂们看起来要毁灭这个星球，所有的人都觉得世界末日了，祂们觉得很好笑。突然又不毁灭了，要100亿的人来这个世界玩游戏，如果人不够，没有让他们开心，就毁灭白月星，大家都叫这场游戏神灵游戏。杀戮点是完成任务、游戏或者杀人获得的交易物品，可以增强自己的属性、创建技能，或者在每个区的商店里换吃的、水、武器、杂物之类的东西。”
“这样子啊！那你是怎么来的呢？”巫楚不放过任何一点打探大佬身份信息的机会。
“整个白月星只有250亿人，死刑犯不够。是6岁时妈妈把我卖进来的，因为和爸爸离婚后她只有我和弟弟了，爸爸还每个月骗她要钱养现在的新老婆和孩子，妈妈说弟弟以后会有大出息，我是女孩子没什么用，又是姐姐，应该保护弟弟，刚好换一点钱。如果不早点换就会被强制抓去，不划算。”
巫楚沉默了一会儿，他听见自己问：
“你伤心吗？”
“以前伤心过，那时候还幼稚地感觉自己被全世界背叛了，不过进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表扬我们，我是人类的英雄。我很开心……想想也没那么难受了，不用担心妈妈无缘无故打我，不用每天干家务活，不用被弟弟嘲笑……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这里又不用看年龄招工……我现在明白妈妈真的很辛苦，只有她很爱我才会养我吧？”
巫楚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鼻头发酸，眼泪要掉不掉，心脏哽咽。
“嗯，你说的都对……你是英雄……”巫楚假装轻松的说，“那么英雄小姐，你现在需要去商店换食物和水吗？我和你共享感知，可是饿坏的呢！”
851可疑的停顿了一会儿，慢吞吞的回答：“不，不是去商店，我刚过了一个小游戏，剩下的杀戮点要留着增加属性，一周后又有一场大逃杀，我基础属性比不上成年人，如果不加属性，我活到最后的几率很小……”
“那难道这一周就饿着吗？你不喝水？”
“不，要吃饭的，不过，有其他方法……”851的大拇指不断摩挲着刀柄。
“什么方法呀？”巫楚不耻下问。
“除了用杀戮点去商店换以外，还可以去抢，去偷，不过现在我伤还没好……要用另一种方法……”女孩扭扭捏捏的，像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巫楚是个大聪明，此情此景，他绝对不会多问！
“对不起……到时候我能让你出来几个小时，没有人会看到你，你就在原地等我回来……到时候就有吃的了……”851低着头，右手按着刀柄，左手把头发捋到耳后。
巫楚看清了851的左手，左手尾指的第一指节处有一颗黛色小痣！整只左手除了小一点，茧子多一点，和他的手一模一样！
“好的。”巫楚果断回答。
不过他肯定不会听话，他可是一个靠谱的成年男性！
扭扭捏捏，肯定有大秘密，nt才会呆在原地！
什么？nt是什么？不会吧，不会吧，都是老阴阳师了，nt都不知道是什么？不会真的有这样子的人吧？
……
851用法力值对自己掐一个清洁术，然后从储物格里掏出一件没有破损、干净完整的白衬衫换上。
“你就在外面等我，”851站在另一个城市废墟处，咬破舌尖，发动了某个不知名的技能。
巫楚又感觉自己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还是加了消毒液的那种！
随后便是灵魂出窍的感觉，他缓了过来，看见背对他独自站在原地的女孩，伸手去碰“851，你……”
虚幻的手穿过了女孩的身体，女孩看不见他，听不见他说话。
巫楚走到女孩面前，他终于看清了女孩的样子。
皮肤苍白得像雪，眼尾绯红的桃花眼与唇色交相辉映，美得十分具有攻击性，哪怕年岁尚小也能看出那份迤逦的姝色。
那是，与巫楚所占据的身体，同样的脸！
“怪不得，怪不得那只熊要找原主，怪不得原主明明是平行世界的我却感觉不一样，我是男频猛男，他却是个女频男二……原来他是被那只熊柔化轮廓后给851准备的……女孩子长得是不可能像我这么硬朗帅气……等等！女孩子！”
巫楚忽然胯下一凉，要是穿越时来晚一点……那岂不是……上方万丈高楼平地起，下方银枪化作深渊沟壑？
岂可修！猛男多两座山一个洞，那还叫猛男吗！
这时女孩儿开口了，“记得呆在这儿，没人看见你，很安全。”
随后便爬进废墟的缝隙，拉开一个隐藏在废墟中的铁盖子，爬了下去。
巫楚看见了，851脖子上的吊坠虽然和他现在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却没有破损，也没有那蛛网状的裂痕。
巫楚紧紧地跟了上过去。
……
851在镶嵌着火把的昏黄地道中走过一个路口，路口的墙壁上忽然打开了一扇门，熟悉的清秀女子满脸伤痕，对她招了招满是淤青与鞭伤的手，扬起疲惫却明媚得刺眼的笑，“851快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巫楚看见了，那位女子脖子上也有一个和851相同的吊坠。
女子拉住851的手肘，像要把她拉进房间。
“白姐姐……不用了，多为自己攒一点吧，我今天可以自己去。”851也没有拂开她的手，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在明明暗暗的昏黄火光下，空洞的瞳孔漆黑又深沉。
“白姐姐有事想告诉我吗？”851注视着女子，握住女子放开了的手。
“不，不，就是……许久没见你了，担心你没撑住前天的游戏日……有些事情想对你嘱咐一下。”女子帮851把头发别到耳后。
“那我们进去说吧……毕竟——今天还早，96655先生大概还没尽兴……”
女子愣了一会儿，被851反客为主拉着进房间了。
巫楚内心一边吐槽96655这串神奇数字，一边穿透房门也进去了。
……
那个姓白的女子，从地板上的小木盒里，拿出一条看起来有点旧的红线。
851端端正正的坐在地上等她。
女子跪坐在地上，拉起851的衬衫，系在851的腰上。
“851长得很像我的女儿，我不想你像我这样……不过……永远别摘下来，就这样……至少……”女人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再往下说，只是突然又和蔼的笑起来，递给851一杯牛奶。“今天96655赏我的，很多人都想要呢，稀罕货，小孩子要喝了才长得高。”
851依然端端正正地坐在地上，双手接过牛奶，“白姐姐，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请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女人依旧柔柔地笑着，“我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啊，我在这儿过的比你好多了，快喝吧！”
“那就好……”
851长叹一声，像是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暴起，摔开牛奶杯挥刀斩下女人的头颅。
851用女人的衣角擦干净刀，对女人的头颅平静的开口：“54682，事不过三，这是你教我的。”
巫楚站在角落默默的看着，他一直都知道，能在这种地方活下来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善茬。
“其实你和我差不多，我如果要死了，肯定也会想方设法的多拉几个下去垫背，你的做为并不可耻，这是人的根劣性。”851留恋地摩挲着女人的皮肤，“但你太过于依赖他人、优柔寡断了，满足于现状是活不了多久的。但是，我很喜欢你以前给我的糖……”
851扔开女人脖子上的吊坠，捧起女人的头颅，擦干净脸上的血，闭上女人的眼睛，用两只手牵动女人依然温热的嘴角，扯起一个真正的笑容。
被扔到墙角的吊坠，随着女人的死亡碎裂开来。
巫楚看见她将头端端正正放在地上，然后徒手抽出了尸体的脊椎，绯红绚丽的法阵出现。
851好像用一种奇特的能力抽取了女人的能力。
“我现在才发现，你天赋能力明明比我的还要好，为什么一直呆在这呢？我拿走了，不说代替你逃出这个世界之类的场面话，就当废物利用。”
851假装自己听见女人在对她说谢谢，才将头颅重新拼接到身躯上。
“现在，你真的自由了，不用谢。”
她用食指尖沾了一点女人的血点在腰间的红线上，转身离开。
巫楚注视女人的尸体，没有再管，只是在房间里搜寻这个世界的线索。
他不想去管，也不能去管。
他一直都知道，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
这一点是最明晰的，851的技能、物品简介都早已经为这个世界做好了铺垫。
活到现在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他们都为活着拼尽全力。
用尽所有的方法，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生存。
人性是混沌的，全靠后天来养成，而在这种地方，自然是没有什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里的人善恶观就是扭曲的。
或者说就算分的清善恶，也会纵容自己往恶的那一方面去，他们都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这是人的求生本能。
没有什么好说的，无论是阴险狡诈的计谋还是一路杀过去，都是在公平竞争，人家都是靠自己的本事活下去，谁都没有资格去瞧不起他们，没有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就没有资格去批判他们。
巫楚在这个废墟中的泥土房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大概只有851才是这段剧情的主角，跟上她才有好处和情报。
他使用疾走跟上851。
女人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缓缓的瞪大，转动了一圈。
看着巫楚的背影，脸上被851扯出来的微笑裂得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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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诉说着故事，声音沙哑得可怕，却好似在回味什么轻柔虚幻的梦。
“白月历2012年，‘神灵’们来到了我的家乡——白月星，祂们看起来要毁灭这个星球，所有的人都觉得世界末日了，祂们觉得很好笑。突然又不毁灭了，要100亿的人来这个世界玩游戏，如果人不够，没有让他们开心，就毁灭白月星，大家都叫这场游戏神灵游戏。杀戮点是完成任务、游戏或者杀人获得的交易物品，可以增强自己的属性、创建技能，或者在每个区的商店里换吃的、水、武器、杂物之类的东西。”
“这样子啊！那你是怎么来的呢？”巫楚不放过任何一点打探大佬身份信息的机会。
“整个白月星只有250亿人，死刑犯不够。是6岁时妈妈把我卖进来的，因为和爸爸离婚后她只有我和弟弟了，爸爸还每个月骗她要钱养现在的新老婆和孩子，妈妈说弟弟以后会有大出息，我是女孩子没什么用，又是姐姐，应该保护弟弟，刚好换一点钱。如果不早点换就会被强制抓去，不划算。”
巫楚沉默了一会儿，他听见自己问：
“你伤心吗？”
“以前伤心过，那时候还幼稚地感觉自己被全世界背叛了，不过进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表扬我们，我是人类的英雄。我很开心……想想也没那么难受了，不用担心妈妈无缘无故打我，不用每天干家务活，不用被弟弟嘲笑……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这里又不用看年龄招工……我现在明白妈妈真的很辛苦，只有她很爱我才会养我吧？”
巫楚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鼻头发酸，眼泪要掉不掉，心脏哽咽。
“嗯，你说的都对……你是英雄……”巫楚假装轻松的说，“那么英雄小姐，你现在需要去商店换食物和水吗？我和你共享感知，可是饿坏的呢！”
851可疑的停顿了一会儿，慢吞吞的回答：“不，不是去商店，我刚过了一个小游戏，剩下的杀戮点要留着增加属性，一周后又有一场大逃杀，我基础属性比不上成年人，如果不加属性，我活到最后的几率很小……”
“那难道这一周就饿着吗？你不喝水？”
“不，要吃饭的，不过，有其他方法……”851的大拇指不断摩挲着刀柄。
“什么方法呀？”巫楚不耻下问。
“除了用杀戮点去商店换以外，还可以去抢，去偷，不过现在我伤还没好……要用另一种方法……”女孩扭扭捏捏的，像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巫楚是个大聪明，此情此景，他绝对不会多问！
“对不起……到时候我能让你出来几个小时，没有人会看到你，你就在原地等我回来……到时候就有吃的了……”851低着头，右手按着刀柄，左手把头发捋到耳后。
巫楚看清了851的左手，左手尾指的第一指节处有一颗黛色小痣！整只左手除了小一点，茧子多一点，和他的手一模一样！
“好的。”巫楚果断回答。
不过他肯定不会听话，他可是一个靠谱的成年男性！
扭扭捏捏，肯定有大秘密，nt才会呆在原地！
什么？nt是什么？不会吧，不会吧，都是老阴阳师了，nt都不知道是什么？不会真的有这样子的人吧？
……
851用法力值对自己掐一个清洁术，然后从储物格里掏出一件没有破损、干净完整的白衬衫换上。
“你就在外面等我，”851站在另一个城市废墟处，咬破舌尖，发动了某个不知名的技能。
巫楚又感觉自己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还是加了消毒液的那种！
随后便是灵魂出窍的感觉，他缓了过来，看见背对他独自站在原地的女孩，伸手去碰“851，你……”
虚幻的手穿过了女孩的身体，女孩看不见他，听不见他说话。
巫楚走到女孩面前，他终于看清了女孩的样子。
皮肤苍白得像雪，眼尾绯红的桃花眼与唇色交相辉映，美得十分具有攻击性，哪怕年岁尚小也能看出那份迤逦的姝色。
那是，与巫楚所占据的身体，同样的脸！
“怪不得，怪不得那只熊要找原主，怪不得原主明明是平行世界的我却感觉不一样，我是男频猛男，他却是个女频男二……原来他是被那只熊柔化轮廓后给851准备的……女孩子长得是不可能像我这么硬朗帅气……等等！女孩子！”
巫楚忽然胯下一凉，要是穿越时来晚一点……那岂不是……上方万丈高楼平地起，下方银枪化作深渊沟壑？
岂可修！猛男多两座山一个洞，那还叫猛男吗！
这时女孩儿开口了，“记得呆在这儿，没人看见你，很安全。”
随后便爬进废墟的缝隙，拉开一个隐藏在废墟中的铁盖子，爬了下去。
巫楚看见了，851脖子上的吊坠虽然和他现在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却没有破损，也没有那蛛网状的裂痕。
巫楚紧紧地跟了上过去。
……
851在镶嵌着火把的昏黄地道中走过一个路口，路口的墙壁上忽然打开了一扇门，熟悉的清秀女子满脸伤痕，对她招了招满是淤青与鞭伤的手，扬起疲惫却明媚得刺眼的笑，“851快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巫楚看见了，那位女子脖子上也有一个和851相同的吊坠。
女子拉住851的手肘，像要把她拉进房间。
“白姐姐……不用了，多为自己攒一点吧，我今天可以自己去。”851也没有拂开她的手，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在明明暗暗的昏黄火光下，空洞的瞳孔漆黑又深沉。
“白姐姐有事想告诉我吗？”851注视着女子，握住女子放开了的手。
“不，不，就是……许久没见你了，担心你没撑住前天的游戏日……有些事情想对你嘱咐一下。”女子帮851把头发别到耳后。
“那我们进去说吧……毕竟——今天还早，96655先生大概还没尽兴……”
女子愣了一会儿，被851反客为主拉着进房间了。
巫楚内心一边吐槽96655这串神奇数字，一边穿透房门也进去了。
……
那个姓白的女子，从地板上的小木盒里，拿出一条看起来有点旧的红线。
851端端正正的坐在地上等她。
女子跪坐在地上，拉起851的衬衫，系在851的腰上。
“851长得很像我的女儿，我不想你像我这样……不过……永远别摘下来，就这样……至少……”女人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再往下说，只是突然又和蔼的笑起来，递给851一杯牛奶。“今天96655赏我的，很多人都想要呢，稀罕货，小孩子要喝了才长得高。”
851依然端端正正地坐在地上，双手接过牛奶，“白姐姐，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请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女人依旧柔柔地笑着，“我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啊，我在这儿过的比你好多了，快喝吧！”
“那就好……”
851长叹一声，像是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暴起，摔开牛奶杯挥刀斩下女人的头颅。
851用女人的衣角擦干净刀，对女人的头颅平静的开口：“54682，事不过三，这是你教我的。”
巫楚站在角落默默的看着，他一直都知道，能在这种地方活下来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善茬。
“其实你和我差不多，我如果要死了，肯定也会想方设法的多拉几个下去垫背，你的做为并不可耻，这是人的根劣性。”851留恋地摩挲着女人的皮肤，“但你太过于依赖他人、优柔寡断了，满足于现状是活不了多久的。但是，我很喜欢你以前给我的糖……”
851扔开女人脖子上的吊坠，捧起女人的头颅，擦干净脸上的血，闭上女人的眼睛，用两只手牵动女人依然温热的嘴角，扯起一个真正的笑容。
被扔到墙角的吊坠，随着女人的死亡碎裂开来。
巫楚看见她将头端端正正放在地上，然后徒手抽出了尸体的脊椎，绯红绚丽的法阵出现。
851好像用一种奇特的能力抽取了女人的能力。
“我现在才发现，你天赋能力明明比我的还要好，为什么一直呆在这呢？我拿走了，不说代替你逃出这个世界之类的场面话，就当废物利用。”
851假装自己听见女人在对她说谢谢，才将头颅重新拼接到身躯上。
“现在，你真的自由了，不用谢。”
她用食指尖沾了一点女人的血点在腰间的红线上，转身离开。
巫楚注视女人的尸体，没有再管，只是在房间里搜寻这个世界的线索。
他不想去管，也不能去管。
他一直都知道，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
这一点是最明晰的，851的技能、物品简介都早已经为这个世界做好了铺垫。
活到现在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他们都为活着拼尽全力。
用尽所有的方法，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生存。
人性是混沌的，全靠后天来养成，而在这种地方，自然是没有什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里的人善恶观就是扭曲的。
或者说就算分的清善恶，也会纵容自己往恶的那一方面去，他们都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这是人的求生本能。
没有什么好说的，无论是阴险狡诈的计谋还是一路杀过去，都是在公平竞争，人家都是靠自己的本事活下去，谁都没有资格去瞧不起他们，没有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就没有资格去批判他们。
巫楚在这个废墟中的泥土房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大概只有851才是这段剧情的主角，跟上她才有好处和情报。
他使用疾走跟上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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