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一举两得
李致远本来还想跟曾一飞分析下徐国祥和王标兵间的矛盾，以及金鼎公寓安置房背后所隐藏的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但因为话被曾一飞打断，所以就先把自己的想法放下。
“对了一飞，我现在还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帮忙。”犹豫了片刻，李致远准备先把找曾一飞到办公室喝茶的目的说出来。
“主任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尽力。”曾一飞心虚地说。
同时，他却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我现在才当上市长秘书，官场上的大部分事我都是帮不了你。希望李主任等下请我办事时提些我帮得了的事吧。
见曾一飞这么爽快，李致远点点头，说：“市长在福康县的金鼎镇发现安置房的问题时，不是当场要求等问题调查出来，市里还会派出个督查组进行最后督查吗？”
“是的，市长提这个要求也是怕当地的干部串通一气，不愿意实事求是，所以才准备从市里派个督察组下去，负责进行最后的审核吧。”
“一飞，我是想在市里安排督察组这事上，请你跟市长推荐一下，让海鹏去负责此番的督查工作，不知你愿意帮我在市长那儿推荐下海鹏不？”
李海鹏是李致远的侄儿，虽然在市府办也混上副处长，但毕竟没什么工作经验，李致远想请曾一飞向市长推荐李海鹏，就是希望帮李海鹏争取个可以历练的机会。按理说派个督查组去下面的区县督查，都是办公室主任负责调度。但李致远知道市长一旦是盯准的问题，肯定会亲力亲为安排人手，自己直接向市长推荐侄儿，反而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所以他才想到向曾一飞请求推荐。
曾一飞喝了口茶说：“主任，让李处长去福康县负责督查工作，你可以直接向市长推荐，为什么要通过我？”
“海鹏是我侄儿，我如果向市长推荐海鹏去负责督查工作的话，恐怕……”
曾一飞知道，李志远想让侄儿去负责此番的督查工作，却又想在市长的面前避嫌，才请自己向市长去推荐李海鹏。考虑到李海鹏虽然能力不行，但背后有李致远这个老谋深算的叔叔指导，曾一飞就爽快地说：“好吧，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向市长推荐宋处长。”
李致远笑呵呵地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相信远飞会把金鼎公寓的事处理好的。”
话说到这里，曾一飞突然想起冯妙影说过金鼎公寓安置房是她舅承包的，心里也冒出一丝顾虑问：“主任，如果让李处长去处理金鼎镇的问题，依你的猜想，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处理结果呢？”
李致远说：“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能力怎样，但我希望他能处理处一个让市长满意的结果啊。”
曾一飞试探道：“陈市长是个满心想找侵害群众利益的那些人的麻烦，李处长敢找这些人的麻烦吗？”
“那我就让海鹏跟着市长的路子干下去。”李致远喝了口茶道，“不过市长的任务虽然要干好，当地干部的利益也得照顾着点嘛，这一点只要让他把握好度就行了嘛。”
曾一飞本来还担心李致远真的在金鼎公寓安置房的问题上大刀阔斧的整顿，见他只是随便说说，也就松了一口气。毕竟只要市里派去的督查人员不把金鼎公寓安置房问题中的相关责任人搞死，那督查的结果就一定可以皆大欢喜，而曾一飞也相信李致远的能耐。
新的一年正式参加工作的第三天，曾一飞才接到市长在福康县打来的电话，让他带司机郭军平到福康县接她回滨江。曾一飞接到电话就拉上郭军平，赶到福康县迎接市长。
两人到达洋福康县后，时间已经是四点多。风尘仆仆地到了陈市长家门口，曾一飞下车按响铁门边上的门铃，开始等待市长家的人出来开门。
铁门打开，曾一飞发现开门竟是春节时还大大咧咧向他表白的陈莹莹。陈莹莹今天的装扮很亮丽，上身穿着一件复古墨绿色毛呢外套，里面带陪着一件白色毛绒高领毛衣，看起来温暖清新，透着温柔雅致的味道。服装宽松有致的版型，简单不失时尚感。内搭白色毛衣下穿黑色短裙，搭配毛绒长筒靴，可爱甜美。要说这姑娘不是市长侄女，曾一飞和真想与之谈一场不想未来的恋爱。可是她是市长的侄女，自己千万是不能靠的太近，假若跟陈莹莹谈了恋爱没未来，那今后在家在滨江官场上的未来也就随之消失。
见曾一飞沉默，陈莹莹朝他嘟着嘴巴问：“为什么过年那会儿不回我的信息？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一个答复呢？”
一提起过年那会儿陈莹莹发开的短信，曾一飞心头难免有些不自然：“大小姐，你就别跟我磨蹭了，市长让我接她回市里，我得把工作安排一下呢。”
“你……怎么回事呀，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呀？”见曾一飞故意岔开话题，陈莹莹不满道。
“这不是岔开话题，我现在真有要紧事要做。”说完曾一飞也不和她废话，推开她的手就钻进了铁门。
进入陈家，曾一飞看见正在和陈老在一楼大厅沙发上交流的陈南音。曾一飞和市长父女俩打完招呼，就请示市长何事动身？陈南音说等楼上的东西提下来就走。曾一飞就上楼帮市长把东西提车子。
但他刚迈动步子，陈南音就突然叫住他：“一飞，让莹莹带着郭师傅上楼帮我拿行李就行，你就先留下来陪我爸爸聊会儿。”曾一飞应了声“嗯”，便在市长身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等着陈老父母俩找自己谈话。
“一飞，这两天我爸跟我商量过，准备找机会去趟宁清见见他的老战友。麻烦你和你母亲说一下，让你的母亲帮忙留意一下吴东来老人的全部情况，顺便在留意下吴东来老人所处的环境。”在曾一飞坐下来后，陈南音就把陈老的想法告诉给曾一飞。
陈老真的要去宁清县找吴东来，这不是件小事，一则陈老年龄大了，又有心脏病，加上宁清县也有一定的路程，这陈老的身体受得了？二来，陈老毕竟是市长的父亲，身份不简单啊，去宁清后接待方面该如何安排？是私人进行接待，还是由宁清县当局负责接待呢？让宁清县的干部接待陈老还好一点儿，毕竟人家的安保和医疗方面能紧紧跟上。但问题是陈市长是原则性极强的一个人，会同意让陈老受到当地政府干部接待吗？要是私人接待，那要是发生意外怎么办呢？
“市长，您说陈老真要去宁清？”曾一飞狐疑地看着市长陈南音道，“可到了宁清又该怎么安排？”
陈南音像看透曾一飞的顾虑一样：“下个月省里齐副省长将会到宁清视察，到时你帮我配一下齐副省长。还有，刚好下个月宁清县政府大楼奠基仪式也邀请了我去剪彩，你顺便也代表我去向当局表示祝贺。你是替我去宁清工作的，到时我爸就顺便跟着你去，你住宁清县的招待所，我爸也跟着去招待所，我爸由莹莹陪着，可以去找他的老战友，你在工作之余陪着就行。”
“市长，让陈老跟我去住宁清县的招待所……这好像会合适吧……一般来说，县里的招待所条件毕竟有限啊……”曾一飞吞吞吐吐地将自己的顾虑说出。
陈老见曾一飞为他着想，遂说：“一飞小同志啊，我觉得这样其实挺好的，招待所的条件虽然差了点，但比起一般的酒店宾馆来，还是要舒服很多的，你就不用担心，本来南音还打算和宁清县当局的干部打个招呼呢，被我给拒绝了，你说我一把年纪的人了，什么生活经验没有？还用给我安排那么多的照顾干什么啊？”
曾一飞说：“陈老，市长，我知道你们是不愿意打扰当地的干部，可就让您这么住在宁清县招待所也不合适，我妈的娘家就在宁清县，和我九叔公家的距离又不远，不如让我妈这次也跟着回宁清得了，一来我妈也想回娘家看看我外公外婆的，二来还可以帮着照顾陈老，我觉得这是个一举两得的安排嘛，不知道市长您怎么看呢？”
陈南音说：“这建议其实很不错，可要麻烦你母亲也跟着我爸跑一趟宁清，恐怕不太好吧，我爸看战友虽然很重要，但若是因为我爸的事，而耽误你母亲的事也不合适。”
见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向市长表明心迹，曾一飞岂可放过：“我妈也一直说要回去看看我外公外婆，让她把时间适当调整，不就可以一举两得吗？让陈老住我外公外婆家总比住在酒店宾馆要强的多吧？毕竟陈老想吃什么，可以让我妈根据陈老的口味来做。最重要的是陈老想和我九叔公见面也方便啊。”
陈南音说：“这样也好，这么一来的话，我爸到宁清县也就有个相对好的环境。”
接下来曾一飞又被陈老拉着聊起吴东来的信息。经过他的陈述，陈老因此知道老战友这几年也老来丧妻，加上又得了心脏病，长期住在小女儿家里的信息。和陈老交流完吴东来老人的信息，司机郭军平和陈莹莹也已经把市长的行李搬上车，陈南音就和父亲道别，吩咐曾一飞准备马上出发回滨江。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时，陈南音突然对曾一飞说：“一飞，等下回单位，你就给福康县政府打个电话，问问金鼎公寓安置房的调查工作进展的怎么样？顺便让他们把调查的方案和补救的方案发给我。”
曾一飞知道市长是想在安置房问题的调查上给福康县的干部施压，就点点头说：“我回去就给他们打电话。”
陈南音欠了欠身体继续道：“这次回去也该把市里派下去的督查组人员敲定，福康县的这些人做的工作我不放心，必须市里派一批真正为群众做事的人对这些问题进行审核。”
曾一飞觉得这是建议市长让李海鹏参加的最好的机会，便道：“市长，市里派督查组下去做最后的审查，我觉得还需要派一些善于和当地干部相处的同志去负责。我们不仅要处理好这些有损群众利益的问题，也应照顾好当地干部的关系嘛。”
“说起和当地能干部的关系，我这心里就来气，这干部间关系我看就跟鸡肋一样啊，去理会这层关系就别想为群众做好事。可不去理会这些这层关系，也许就得闹出更大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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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一飞，我现在还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帮忙。”犹豫了片刻，李致远准备先把找曾一飞到办公室喝茶的目的说出来。
“主任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尽力。”曾一飞心虚地说。
同时，他却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我现在才当上市长秘书，官场上的大部分事我都是帮不了你。希望李主任等下请我办事时提些我帮得了的事吧。
见曾一飞这么爽快，李致远点点头，说：“市长在福康县的金鼎镇发现安置房的问题时，不是当场要求等问题调查出来，市里还会派出个督查组进行最后督查吗？”
“是的，市长提这个要求也是怕当地的干部串通一气，不愿意实事求是，所以才准备从市里派个督察组下去，负责进行最后的审核吧。”
“一飞，我是想在市里安排督察组这事上，请你跟市长推荐一下，让海鹏去负责此番的督查工作，不知你愿意帮我在市长那儿推荐下海鹏不？”
李海鹏是李致远的侄儿，虽然在市府办也混上副处长，但毕竟没什么工作经验，李致远想请曾一飞向市长推荐李海鹏，就是希望帮李海鹏争取个可以历练的机会。按理说派个督查组去下面的区县督查，都是办公室主任负责调度。但李致远知道市长一旦是盯准的问题，肯定会亲力亲为安排人手，自己直接向市长推荐侄儿，反而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所以他才想到向曾一飞请求推荐。
曾一飞喝了口茶说：“主任，让李处长去福康县负责督查工作，你可以直接向市长推荐，为什么要通过我？”
“海鹏是我侄儿，我如果向市长推荐海鹏去负责督查工作的话，恐怕……”
曾一飞知道，李志远想让侄儿去负责此番的督查工作，却又想在市长的面前避嫌，才请自己向市长去推荐李海鹏。考虑到李海鹏虽然能力不行，但背后有李致远这个老谋深算的叔叔指导，曾一飞就爽快地说：“好吧，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向市长推荐宋处长。”
李致远笑呵呵地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相信远飞会把金鼎公寓的事处理好的。”
话说到这里，曾一飞突然想起冯妙影说过金鼎公寓安置房是她舅承包的，心里也冒出一丝顾虑问：“主任，如果让李处长去处理金鼎镇的问题，依你的猜想，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处理结果呢？”
李致远说：“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能力怎样，但我希望他能处理处一个让市长满意的结果啊。”
曾一飞试探道：“陈市长是个满心想找侵害群众利益的那些人的麻烦，李处长敢找这些人的麻烦吗？”
“那我就让海鹏跟着市长的路子干下去。”李致远喝了口茶道，“不过市长的任务虽然要干好，当地干部的利益也得照顾着点嘛，这一点只要让他把握好度就行了嘛。”
曾一飞本来还担心李致远真的在金鼎公寓安置房的问题上大刀阔斧的整顿，见他只是随便说说，也就松了一口气。毕竟只要市里派去的督查人员不把金鼎公寓安置房问题中的相关责任人搞死，那督查的结果就一定可以皆大欢喜，而曾一飞也相信李致远的能耐。
新的一年正式参加工作的第三天，曾一飞才接到市长在福康县打来的电话，让他带司机郭军平到福康县接她回滨江。曾一飞接到电话就拉上郭军平，赶到福康县迎接市长。
两人到达洋福康县后，时间已经是四点多。风尘仆仆地到了陈市长家门口，曾一飞下车按响铁门边上的门铃，开始等待市长家的人出来开门。
铁门打开，曾一飞发现开门竟是春节时还大大咧咧向他表白的陈莹莹。陈莹莹今天的装扮很亮丽，上身穿着一件复古墨绿色毛呢外套，里面带陪着一件白色毛绒高领毛衣，看起来温暖清新，透着温柔雅致的味道。服装宽松有致的版型，简单不失时尚感。内搭白色毛衣下穿黑色短裙，搭配毛绒长筒靴，可爱甜美。要说这姑娘不是市长侄女，曾一飞和真想与之谈一场不想未来的恋爱。可是她是市长的侄女，自己千万是不能靠的太近，假若跟陈莹莹谈了恋爱没未来，那今后在家在滨江官场上的未来也就随之消失。
见曾一飞沉默，陈莹莹朝他嘟着嘴巴问：“为什么过年那会儿不回我的信息？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一个答复呢？”
一提起过年那会儿陈莹莹发开的短信，曾一飞心头难免有些不自然：“大小姐，你就别跟我磨蹭了，市长让我接她回市里，我得把工作安排一下呢。”
“你……怎么回事呀，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呀？”见曾一飞故意岔开话题，陈莹莹不满道。
“这不是岔开话题，我现在真有要紧事要做。”说完曾一飞也不和她废话，推开她的手就钻进了铁门。
进入陈家，曾一飞看见正在和陈老在一楼大厅沙发上交流的陈南音。曾一飞和市长父女俩打完招呼，就请示市长何事动身？陈南音说等楼上的东西提下来就走。曾一飞就上楼帮市长把东西提车子。
但他刚迈动步子，陈南音就突然叫住他：“一飞，让莹莹带着郭师傅上楼帮我拿行李就行，你就先留下来陪我爸爸聊会儿。”曾一飞应了声“嗯”，便在市长身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等着陈老父母俩找自己谈话。
“一飞，这两天我爸跟我商量过，准备找机会去趟宁清见见他的老战友。麻烦你和你母亲说一下，让你的母亲帮忙留意一下吴东来老人的全部情况，顺便在留意下吴东来老人所处的环境。”在曾一飞坐下来后，陈南音就把陈老的想法告诉给曾一飞。
陈老真的要去宁清县找吴东来，这不是件小事，一则陈老年龄大了，又有心脏病，加上宁清县也有一定的路程，这陈老的身体受得了？二来，陈老毕竟是市长的父亲，身份不简单啊，去宁清后接待方面该如何安排？是私人进行接待，还是由宁清县当局负责接待呢？让宁清县的干部接待陈老还好一点儿，毕竟人家的安保和医疗方面能紧紧跟上。但问题是陈市长是原则性极强的一个人，会同意让陈老受到当地政府干部接待吗？要是私人接待，那要是发生意外怎么办呢？
“市长，您说陈老真要去宁清？”曾一飞狐疑地看着市长陈南音道，“可到了宁清又该怎么安排？”
陈南音像看透曾一飞的顾虑一样：“下个月省里齐副省长将会到宁清视察，到时你帮我配一下齐副省长。还有，刚好下个月宁清县政府大楼奠基仪式也邀请了我去剪彩，你顺便也代表我去向当局表示祝贺。你是替我去宁清工作的，到时我爸就顺便跟着你去，你住宁清县的招待所，我爸也跟着去招待所，我爸由莹莹陪着，可以去找他的老战友，你在工作之余陪着就行。”
“市长，让陈老跟我去住宁清县的招待所……这好像会合适吧……一般来说，县里的招待所条件毕竟有限啊……”曾一飞吞吞吐吐地将自己的顾虑说出。
陈老见曾一飞为他着想，遂说：“一飞小同志啊，我觉得这样其实挺好的，招待所的条件虽然差了点，但比起一般的酒店宾馆来，还是要舒服很多的，你就不用担心，本来南音还打算和宁清县当局的干部打个招呼呢，被我给拒绝了，你说我一把年纪的人了，什么生活经验没有？还用给我安排那么多的照顾干什么啊？”
曾一飞说：“陈老，市长，我知道你们是不愿意打扰当地的干部，可就让您这么住在宁清县招待所也不合适，我妈的娘家就在宁清县，和我九叔公家的距离又不远，不如让我妈这次也跟着回宁清得了，一来我妈也想回娘家看看我外公外婆的，二来还可以帮着照顾陈老，我觉得这是个一举两得的安排嘛，不知道市长您怎么看呢？”
陈南音说：“这建议其实很不错，可要麻烦你母亲也跟着我爸跑一趟宁清，恐怕不太好吧，我爸看战友虽然很重要，但若是因为我爸的事，而耽误你母亲的事也不合适。”
见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向市长表明心迹，曾一飞岂可放过：“我妈也一直说要回去看看我外公外婆，让她把时间适当调整，不就可以一举两得吗？让陈老住我外公外婆家总比住在酒店宾馆要强的多吧？毕竟陈老想吃什么，可以让我妈根据陈老的口味来做。最重要的是陈老想和我九叔公见面也方便啊。”
陈南音说：“这样也好，这么一来的话，我爸到宁清县也就有个相对好的环境。”
接下来曾一飞又被陈老拉着聊起吴东来的信息。经过他的陈述，陈老因此知道老战友这几年也老来丧妻，加上又得了心脏病，长期住在小女儿家里的信息。和陈老交流完吴东来老人的信息，司机郭军平和陈莹莹也已经把市长的行李搬上车，陈南音就和父亲道别，吩咐曾一飞准备马上出发回滨江。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时，陈南音突然对曾一飞说：“一飞，等下回单位，你就给福康县政府打个电话，问问金鼎公寓安置房的调查工作进展的怎么样？顺便让他们把调查的方案和补救的方案发给我。”
曾一飞知道市长是想在安置房问题的调查上给福康县的干部施压，就点点头说：“我回去就给他们打电话。”
陈南音欠了欠身体继续道：“这次回去也该把市里派下去的督查组人员敲定，福康县的这些人做的工作我不放心，必须市里派一批真正为群众做事的人对这些问题进行审核。”
曾一飞觉得这是建议市长让李海鹏参加的最好的机会，便道：“市长，市里派督查组下去做最后的审查，我觉得还需要派一些善于和当地干部相处的同志去负责。我们不仅要处理好这些有损群众利益的问题，也应照顾好当地干部的关系嘛。”
“说起和当地能干部的关系，我这心里就来气，这干部间关系我看就跟鸡肋一样啊，去理会这层关系就别想为群众做好事。可不去理会这些这层关系，也许就得闹出更大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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