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皆大欢喜
面对母亲的抱怨，曾一飞无奈地说：“妈，我明天就得随市长去一趟福康，所以也没时间陪您啊。”吴淑娟便问：“儿子，那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真不清楚。”
“秦雪昨天上咱家来了，她想跟你和好，昨晚我还说等你放假请她到家里一起吃饭，你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我怎么跟秦雪约定吃饭的时间啊？”
曾一飞道：“我们都分手了，她还上咱家干什么？”
“闹分手了还可以再和好啊，难不成你一点机会也不给秦雪？”吴淑娟试探性地看着儿子，“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秦雪吗？人家秦雪只是跟你闹点矛盾，你就这么坚决要跟人家分手？我觉得你该给秦雪机会，你现在年龄都这么大，在再不找个女朋友，你让爸爸妈妈怎么放得下心啊？”
曾一飞新生活刚开始，当然不希望新生活因秦雪的出现被打断，所以他现在要做好母亲的工作，让母亲也不给秦雪任何的空子钻。
“妈，我的事你就不用担心，再说我现在心思都在事业上，个人问题暂时也不想去想。”
“什么事业不事业的，隔壁的林阿姨的儿子林景阳和你是同岁吧？人家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还有王阿姨的儿子王建阳，最近不是也当爸爸了；还有杜阿姨的儿子小牛，你说那孩子要文凭没文凭要长相没长相，甚至连个工作都没有，前两天都领回来了一个女朋友，你说你这么优秀，你也算长得周正吧，你不找个女朋友，你让妈妈在那些阿姨的面前怎么站得住脚啊？”吴淑娟气咻咻地干脆给儿子来了强势态度。
“好啦妈，这事急也急不来，你就给我点时间吧。”曾一飞突然感到一阵头疼。
“我不管，等到春节要没见你给我带女友回来，你就赶快跟秦雪和好，不然……”
从母亲的话中，曾一飞才算明白母亲的态度——母亲并非是非得要自己跟秦雪和好，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处对象，让她老人家不防线罢了。
被母亲缠着聊了老半天，曾一飞脑袋乱到极点，好在母亲在做饭的时间点终于消停，不然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翌日，曾一飞提着装好备用物品劲儿衣物的旅行袋，连早饭都不吃就向母亲道别。在送走儿子前吴淑娟把一盒冒着香气的卤味递给儿子，并且强调儿子，出差时别忘了好好考虑下和秦雪的事，毕竟爸妈年纪也大了，见人家抱孙子心里也痒。为让母亲不要再操心，曾一飞只好满口答应母亲的要求。
打车到市委家属院的路上，曾一飞先给市长郭军平打电话，让郭师傅把车开到市委家属院。等郭军平过来，曾一飞也到市委家属院。和郭师傅打了招呼，曾一飞才给陈市长打电话，问陈市长现在准备的怎样？问她现在能不能出发去福康县？市长说她已吃完早餐，现在可以出发。
市长去福康省亲，自然有不少地方需要安排，而市长又没给任何指示，所以曾一飞还得把去福康的出行安排好。车子开上福康县的高速公路上，他一边拿出笔记本，一边朝市长征求性地问道：“市长，福康那边好的酒店不多，只有一家荣誉大酒店属于五星级、还有一家大洋商务酒店，虽然没什么星级，但住起来舒适度还是不错，其他的酒店就不再考虑范围之内，市长，您去了福康打算去哪里落脚呢？要不要我现在事先给酒店方面打电话定房间啊？”
一般情况下，领导省亲不会在家里呆的太久，大部分都在当地政府的接待处入住，或在酒店里开间套房，把家人接到套房内共享天伦。但福康的接待所太糟糕，曾一飞才向市长建议这两家酒店。
陈南音回福康县除了和家人团聚，还有别的目的。在福康县她也已有安排。
“我准备在家里住上几天，酒店就别张罗了。”陈南音沉吟了一下对曾一飞吩咐道。
因为司机郭军平在身边，曾一飞没主动向陈市长靠近，再加上陈市长现在冷着脸像在思考什么重要问题，他也就收起笔记本，开始沉默。
就在曾一飞低头沉默时，陈南音却突然对他问道：“一飞，安民村的问题处理完了，你对处理结果怎么看？”
曾一飞觉得市长话中好像有什么深意，便不解地反问道：“市长，安民村问题处理的结果康处长不是交到您的手中，怎么您还问……”
“昨天晚上唐青青托莹莹给我寄了封信，信上指出安民村的不少问题，说安民村问题的虽然有了结果，但还存在些问题。她认为干部们侵占群众的利益依旧存在，请求我针对安民村的问题进行彻查，甚至还请求我对那些不作为的干部进行相关处理。你都在帮我盯着这件事情，所以你也说说看法吧。”
曾一飞唏嘘不已，唐青青真是一根筋的主，安民村问题都有了结果，她竟还盯着不放，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安民村不过是龙岛县的一个小村庄，按理说市里压根没必要关注。现在能够让村民们争取到这么多的利益已是不错局面，这妮子还搞得这么刚不遗余力干什么呢。
揣摩了下市长的心思，曾一飞硬着头皮说：“市长，基层上的问题毕竟没想象中的那么好处理，督查组的同志有些方面难以顾及到也很正常。我看了安民村问题的处理结果，我觉得……中间是有些细节性的问题没处理好，但整体来说督查组的同志都尽了很大的力气，结果还是不错的。至于小唐同志的建议我倒觉得是她欠缺考虑，所以我觉得……”
“你的意思是不支持唐青青的建议？”
曾一飞知道市长在考察自己，至于市长是在考察自己的正直，还是在考察自己的处事能力他就猜不到。
“我认为彻查没什么意义。”曾一飞开始硬着头皮说出想法，“安民村的问题在我国很多地方都存在，当地的领导在赔偿款的问题上会闹出一些偏差，如果都要去彻查恐怕不仅得不到预计的效果，还可能影响到当地干群关系的稳定，更有甚者还会让一些动机不良的趁虚而入，所以真想彻查也该三思而后行。”
在曾一飞回答问题的这些话中，陈南音再次感觉到他的沉稳机敏，以及对大局观的准确把握。所以对曾一飞也越发越满意。
“嗯，你说的对，继续彻查没有意义的。安民村问题的报告我看过，群众向青青同志上报的赔偿数据和安民村时机赔偿数据的确存在些偏差，但偏差不是很大，这样的结局也算是皆大欢喜吧。”
听完市长的话，曾一飞暗想自己赌对了，在某种程度上陈市长也是圆滑的人。如果市长真是一个圆滑之人，那自己今后想要抓住她的心思，自然有的是机会。
不知不觉福康县老城区到了，又开了半小时，司机将车子在福康南面中远路的一座房子的围墙铁门前停下。
因隔着围墙和铁门，除了看见铁门里是座三层半的小洋楼，院子内的景致压根看不见。一行人下车后，曾一飞去按了门铃，大约五分钟左右铁门打开，从里面飞出了陈莹莹。
“姑，怎么才回来啊？我和爷爷在家都等你半晌。”陈莹莹一跑出来就朝陈南音抱怨道。
陈莹莹和陈南音打完招呼，又往曾一飞的肩膀拍了拍：“一飞同志，欢迎你来做客。”
“谢谢。”曾一飞回应完陈莹莹，开始从后备箱帮市长把行李拿出来。待满车子的行李都搬下车，市长才让郭军平先把车开去洗，接着又吩咐郭军平洗完车自行在去吃饭和找酒店休息。
市长没吩咐曾一飞跟司机去找酒店，曾一飞只好留下，准备先把姓李搬到家里再听市长的调度。
进入铁门，院子马上映入眼帘，陈家的院子差不多有两个篮球场大，院里种植了不少植物，除院中央两个红砖切起起的花圃林有各色花草，院子里还种着各种树木，在一颗碗口粗的榕树下，一个停车位大小的人工小池塘里几尾鲤鱼在水里悠闲地游着，池子的边上摆放着石桌石墩上，石桌子上还放着一盘棋子。
“回来啦？”
说话的老者就是陈市长的父亲陈景云，他在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陪同下，站在大门口充满慈爱地看着陈南音。
陈老爷子穿着身灰色的中山装，手里拿着一本线装版《中庸》，看样子是看了一半书，闻听女儿回来，才拿着书出来和女儿打招呼。曾一飞不禁暗自赞叹老人家仙风道骨，他朝陈老礼貌地笑了笑，算是和老人家打好招呼。
陈老并没发觉曾一飞向他表露出的笑意，而是把脸转向女儿道：“你呀，真是官当得越大就越不愿回来陪我这老头子，这次回来准备呆多久再走啊？”
“爸，您难道就不知道咱干部的时间属于党和人民的？”
“你是越来越有干劲啦，爸老了，说不过你。”陈老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不过这次你一定要在家里过完年。”
“行，我一定陪你过年，爸，过年就给我做好吃的吧。”陈南音像小女生一样对父亲撒娇。
见陈南音表现出的撒娇的一面，曾一飞不禁想，女人天性都一样，在某些亲近的人面前都这么软吧？
在曾一飞为陈南音表现出来的柔情感慨时，陈老爷子也发现了提着行李的他，就眯着眼睛朝他招呼道：“这一定就是一飞小同志吧？好久不见啊。”
曾一飞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把行李轻轻放在地上，客气地握住陈老的手，说：“陈老，好久不见，您最近身体好点了吗？”
“好，好着呢，最近又能跑能锻炼，上次多亏你出手相救啊。”
“您这么说我就不好意思了，我只是举手之劳啊。”
曾一飞本想和陈老身边那位中年女人打个招呼，看看这中年妇女是陈老爷子的爱人还是保姆，但陈莹莹也淘气地跳出来，说：“嘿嘿，曾一飞，爷爷最近一直说要见你呢，你可得陪我爷爷唠唠。”
陈莹莹的话才说完，陈南音就咳嗽了一声说：“莹莹，还愣着干什么？跟一飞搭把手，把行李搬到我的房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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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真不清楚。”
“秦雪昨天上咱家来了，她想跟你和好，昨晚我还说等你放假请她到家里一起吃饭，你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我怎么跟秦雪约定吃饭的时间啊？”
曾一飞道：“我们都分手了，她还上咱家干什么？”
“闹分手了还可以再和好啊，难不成你一点机会也不给秦雪？”吴淑娟试探性地看着儿子，“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秦雪吗？人家秦雪只是跟你闹点矛盾，你就这么坚决要跟人家分手？我觉得你该给秦雪机会，你现在年龄都这么大，在再不找个女朋友，你让爸爸妈妈怎么放得下心啊？”
曾一飞新生活刚开始，当然不希望新生活因秦雪的出现被打断，所以他现在要做好母亲的工作，让母亲也不给秦雪任何的空子钻。
“妈，我的事你就不用担心，再说我现在心思都在事业上，个人问题暂时也不想去想。”
“什么事业不事业的，隔壁的林阿姨的儿子林景阳和你是同岁吧？人家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还有王阿姨的儿子王建阳，最近不是也当爸爸了；还有杜阿姨的儿子小牛，你说那孩子要文凭没文凭要长相没长相，甚至连个工作都没有，前两天都领回来了一个女朋友，你说你这么优秀，你也算长得周正吧，你不找个女朋友，你让妈妈在那些阿姨的面前怎么站得住脚啊？”吴淑娟气咻咻地干脆给儿子来了强势态度。
“好啦妈，这事急也急不来，你就给我点时间吧。”曾一飞突然感到一阵头疼。
“我不管，等到春节要没见你给我带女友回来，你就赶快跟秦雪和好，不然……”
从母亲的话中，曾一飞才算明白母亲的态度——母亲并非是非得要自己跟秦雪和好，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处对象，让她老人家不防线罢了。
被母亲缠着聊了老半天，曾一飞脑袋乱到极点，好在母亲在做饭的时间点终于消停，不然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翌日，曾一飞提着装好备用物品劲儿衣物的旅行袋，连早饭都不吃就向母亲道别。在送走儿子前吴淑娟把一盒冒着香气的卤味递给儿子，并且强调儿子，出差时别忘了好好考虑下和秦雪的事，毕竟爸妈年纪也大了，见人家抱孙子心里也痒。为让母亲不要再操心，曾一飞只好满口答应母亲的要求。
打车到市委家属院的路上，曾一飞先给市长郭军平打电话，让郭师傅把车开到市委家属院。等郭军平过来，曾一飞也到市委家属院。和郭师傅打了招呼，曾一飞才给陈市长打电话，问陈市长现在准备的怎样？问她现在能不能出发去福康县？市长说她已吃完早餐，现在可以出发。
市长去福康省亲，自然有不少地方需要安排，而市长又没给任何指示，所以曾一飞还得把去福康的出行安排好。车子开上福康县的高速公路上，他一边拿出笔记本，一边朝市长征求性地问道：“市长，福康那边好的酒店不多，只有一家荣誉大酒店属于五星级、还有一家大洋商务酒店，虽然没什么星级，但住起来舒适度还是不错，其他的酒店就不再考虑范围之内，市长，您去了福康打算去哪里落脚呢？要不要我现在事先给酒店方面打电话定房间啊？”
一般情况下，领导省亲不会在家里呆的太久，大部分都在当地政府的接待处入住，或在酒店里开间套房，把家人接到套房内共享天伦。但福康的接待所太糟糕，曾一飞才向市长建议这两家酒店。
陈南音回福康县除了和家人团聚，还有别的目的。在福康县她也已有安排。
“我准备在家里住上几天，酒店就别张罗了。”陈南音沉吟了一下对曾一飞吩咐道。
因为司机郭军平在身边，曾一飞没主动向陈市长靠近，再加上陈市长现在冷着脸像在思考什么重要问题，他也就收起笔记本，开始沉默。
就在曾一飞低头沉默时，陈南音却突然对他问道：“一飞，安民村的问题处理完了，你对处理结果怎么看？”
曾一飞觉得市长话中好像有什么深意，便不解地反问道：“市长，安民村问题处理的结果康处长不是交到您的手中，怎么您还问……”
“昨天晚上唐青青托莹莹给我寄了封信，信上指出安民村的不少问题，说安民村问题的虽然有了结果，但还存在些问题。她认为干部们侵占群众的利益依旧存在，请求我针对安民村的问题进行彻查，甚至还请求我对那些不作为的干部进行相关处理。你都在帮我盯着这件事情，所以你也说说看法吧。”
曾一飞唏嘘不已，唐青青真是一根筋的主，安民村问题都有了结果，她竟还盯着不放，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安民村不过是龙岛县的一个小村庄，按理说市里压根没必要关注。现在能够让村民们争取到这么多的利益已是不错局面，这妮子还搞得这么刚不遗余力干什么呢。
揣摩了下市长的心思，曾一飞硬着头皮说：“市长，基层上的问题毕竟没想象中的那么好处理，督查组的同志有些方面难以顾及到也很正常。我看了安民村问题的处理结果，我觉得……中间是有些细节性的问题没处理好，但整体来说督查组的同志都尽了很大的力气，结果还是不错的。至于小唐同志的建议我倒觉得是她欠缺考虑，所以我觉得……”
“你的意思是不支持唐青青的建议？”
曾一飞知道市长在考察自己，至于市长是在考察自己的正直，还是在考察自己的处事能力他就猜不到。
“我认为彻查没什么意义。”曾一飞开始硬着头皮说出想法，“安民村的问题在我国很多地方都存在，当地的领导在赔偿款的问题上会闹出一些偏差，如果都要去彻查恐怕不仅得不到预计的效果，还可能影响到当地干群关系的稳定，更有甚者还会让一些动机不良的趁虚而入，所以真想彻查也该三思而后行。”
在曾一飞回答问题的这些话中，陈南音再次感觉到他的沉稳机敏，以及对大局观的准确把握。所以对曾一飞也越发越满意。
“嗯，你说的对，继续彻查没有意义的。安民村问题的报告我看过，群众向青青同志上报的赔偿数据和安民村时机赔偿数据的确存在些偏差，但偏差不是很大，这样的结局也算是皆大欢喜吧。”
听完市长的话，曾一飞暗想自己赌对了，在某种程度上陈市长也是圆滑的人。如果市长真是一个圆滑之人，那自己今后想要抓住她的心思，自然有的是机会。
不知不觉福康县老城区到了，又开了半小时，司机将车子在福康南面中远路的一座房子的围墙铁门前停下。
因隔着围墙和铁门，除了看见铁门里是座三层半的小洋楼，院子内的景致压根看不见。一行人下车后，曾一飞去按了门铃，大约五分钟左右铁门打开，从里面飞出了陈莹莹。
“姑，怎么才回来啊？我和爷爷在家都等你半晌。”陈莹莹一跑出来就朝陈南音抱怨道。
陈莹莹和陈南音打完招呼，又往曾一飞的肩膀拍了拍：“一飞同志，欢迎你来做客。”
“谢谢。”曾一飞回应完陈莹莹，开始从后备箱帮市长把行李拿出来。待满车子的行李都搬下车，市长才让郭军平先把车开去洗，接着又吩咐郭军平洗完车自行在去吃饭和找酒店休息。
市长没吩咐曾一飞跟司机去找酒店，曾一飞只好留下，准备先把姓李搬到家里再听市长的调度。
进入铁门，院子马上映入眼帘，陈家的院子差不多有两个篮球场大，院里种植了不少植物，除院中央两个红砖切起起的花圃林有各色花草，院子里还种着各种树木，在一颗碗口粗的榕树下，一个停车位大小的人工小池塘里几尾鲤鱼在水里悠闲地游着，池子的边上摆放着石桌石墩上，石桌子上还放着一盘棋子。
“回来啦？”
说话的老者就是陈市长的父亲陈景云，他在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陪同下，站在大门口充满慈爱地看着陈南音。
陈老爷子穿着身灰色的中山装，手里拿着一本线装版《中庸》，看样子是看了一半书，闻听女儿回来，才拿着书出来和女儿打招呼。曾一飞不禁暗自赞叹老人家仙风道骨，他朝陈老礼貌地笑了笑，算是和老人家打好招呼。
陈老并没发觉曾一飞向他表露出的笑意，而是把脸转向女儿道：“你呀，真是官当得越大就越不愿回来陪我这老头子，这次回来准备呆多久再走啊？”
“爸，您难道就不知道咱干部的时间属于党和人民的？”
“你是越来越有干劲啦，爸老了，说不过你。”陈老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不过这次你一定要在家里过完年。”
“行，我一定陪你过年，爸，过年就给我做好吃的吧。”陈南音像小女生一样对父亲撒娇。
见陈南音表现出的撒娇的一面，曾一飞不禁想，女人天性都一样，在某些亲近的人面前都这么软吧？
在曾一飞为陈南音表现出来的柔情感慨时，陈老爷子也发现了提着行李的他，就眯着眼睛朝他招呼道：“这一定就是一飞小同志吧？好久不见啊。”
曾一飞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把行李轻轻放在地上，客气地握住陈老的手，说：“陈老，好久不见，您最近身体好点了吗？”
“好，好着呢，最近又能跑能锻炼，上次多亏你出手相救啊。”
“您这么说我就不好意思了，我只是举手之劳啊。”
曾一飞本想和陈老身边那位中年女人打个招呼，看看这中年妇女是陈老爷子的爱人还是保姆，但陈莹莹也淘气地跳出来，说：“嘿嘿，曾一飞，爷爷最近一直说要见你呢，你可得陪我爷爷唠唠。”
陈莹莹的话才说完，陈南音就咳嗽了一声说：“莹莹，还愣着干什么？跟一飞搭把手，把行李搬到我的房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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