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润滑剂
一切归于平静，曾一飞陷入短暂的沉思。
曾一飞清楚，潘晓玉靠近自己肯定不会没目的。至于潘晓玉的目的是什么，都是会让他曾一飞头疼的。现在他必须好好想想，该如何化解刚刚一时脑袋发热而产生的隐患。
在曾一飞从自己身上滚下来后，潘晓玉就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就忸怩地投入他的怀里说：“一飞，你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啊？”
曾一飞看了一眼她白皙的俏脸，觉得这张俊俏的脸竟是那么的陌生。当初自己想要得到她的时候，心里可是充满了各种幻想，可现在真正得到额她，他唯一的感觉，却竟然是没感觉。
曾一飞想要说点什么，但又感觉她那张平静的俏脸下，似乎隐藏着什么，便没有开口。
“讨厌，你干嘛这么冷冰冰的。”潘晓玉努努嘴，蹭了曾一飞的胳膊一下，像温存过后的女子向自己的男友撒娇。
曾一飞从床头柜上拿出一颗烟点燃，道：“我实在想不到，咱们竟然也会走到这一步，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潘晓玉说：“难道，你不希望我们走到这一步？还是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子？”
“你跟余光明之间……你们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曾一飞故作关心地问。潘晓玉怅然地说：“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曾一飞说：“我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你们的感情没有问题，今晚咱们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潘晓玉说：“我们之间的事情……跟他没关系，提他干什么呢……”曾一飞说：“我看得出来，你的回答很没底气，我甚至也能感觉到你主动投向我的怀抱也不是你的本意……”
“一飞，我原本以为这对我们来说将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可你却尽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你让我很失望。”潘晓玉故作不满道——目的被人看穿，不表现的强势一点，潘晓玉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曾一飞狠狠吸了口烟，觉得自己跟潘晓玉再这么绕下去也没啥意思，便图穷匕见地说：“晓玉，你应该知道，从大学起我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难道这中间的一些小九九我会看不出来吗？我是个男人，我也是懂女人的男人，刚刚咱们接触的过程中，你虽然有在迎合我，但我却能感觉到你根本不是真心要跟我做这样的事情的。”
潘晓玉干脆沉默下来，她甚至开始后悔和曾一飞今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曾一飞明确抓住了潘晓玉的心思，道：“我相信你和余光明在一起，当中的情感因素也多不到哪里去，我甚至能感觉到今晚你跟我做这样的事可能和余光明有关系的，如果……”
“这事跟光明没关系。”潘晓玉马上打断曾一飞的话，脸上写满了紧张。
“真的没关系吗？”曾一飞吐了口气说。
“一飞，如果你一定要认定，咱们今晚发生这样的事情跟余光明有关系，那我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心虚地将脸别过一边。
曾一飞更加确定了潘晓玉今晚主动靠近自己，和余光明一定是少不了关系的。既然余光明给自己出了这么一招美人计，自己就干脆靠着潘晓玉的心理见招拆招。
“如果真和余光明有关系，我倒觉得你应趁早离开他，我不希望你成为他手中的一件工具，用过之后就扔掉。”曾一飞意味深长地说，“你还要明白一件事情，你若真想嫁入余家，今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余光明知道的。因为，如果余光明知道了今晚的事情。你们的关系肯定会早晚结束，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人染指。因为，任何男人遇到这种事，都是会恶心。”
潘晓玉彻底沉默下来，仿佛打了一场败仗，自己成了全军覆没的一方。
“你可以回去告诉余光明，这次市长关注的事要是处理好，以后他在江东站稳脚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在给了潘晓玉一剂猛药后，曾一飞恰到好处地给她再来一粒定心丸。
说完，他迅速起床，将衣服穿好，便离开酒店。
余光明自从让潘晓玉送走曾一飞，就极度不安地在包间里踱着步子。尽管他也清楚潘晓玉跟他在一起是为了他家的钱和地位，可他心里是在意潘晓玉的。如今因为家中企业出现难关，就把自己的女人推向别人的怀抱，他想想心里都不是滋味。余光明好几次都想给潘晓玉打电话，问她现在正在干什么？但理智却逼着他按捺住不安的心情。
余光明拿着手机在包间里不知踱步了多长时间，直到手机铃声响了才迅速将手机拿在眼前看是不是潘晓玉打来的。
可当看到手机上显示的陌生号码时，余光明稍微放下的心又立马提了起来。
“喂，你是哪位？”余光明不耐烦地对着电话问。这时候他心里关心的是潘晓玉，任何的电话都会让他心烦意乱。、
“呵呵，余经理啊，记得我的声音吗？”电话里传来于世杰那暧昧的声音，“我是市府办的于世杰。咱们刚刚见过面，你还给我你的名片来着。”
于世杰怎会给自己打电话？余光明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既然是政府部门的人员打电话进来，他自然得客套一番：“呵呵，于处长啊，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请问有什么指示吗？”
于世杰啧啧有声地说：“看来于经理要忙的事实在太多啦，刚刚你不是跟我说，等我这边同学聚会结束给你打电话一起喝点酒聚聚吗？我这才刚结束聚会就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现在不方便啊？”
“哦，呵呵，您瞧我，都差点忘了这事。于处长啊，我现在还在219包厢里面等您，要是方便的就过来聚聚吧。”余光明喝了口酒，吐着酒气道。
“曾处在吗？”于世杰笑容可掬地问。
余光明说：“曾处长不在，他刚刚有事情要忙，我让人送他回去。于处长要是有时间，也可以过来一起聚聚嘛。”
“哦，这样啊，看来等下就咱们聚聚咯。”于世杰不咸不淡地笑了。
其实，刚刚于世杰就是看见曾一飞跟潘晓玉离开219包厢后，才给余光明打电话的。而今天他主动约余光明见面，自然是有着他自己的目的。
余光明在包厢里等了不到五分钟，于世杰迈着步子就进了包厢。
两人依旧客套了一番，才一起上了座。
在余光明给自己倒了杯酒，问怎么有空过来喝酒之后，于世杰才刻意皱着眉头问：“对了于经理，清流河污染事件搞得滨江沸沸扬扬，市长才让曾处到江东区来，这事今天处理的如何啊？”
余光明端起酒杯向于世杰做了个敬酒的姿势，说：“哎，这事既然被市长给盯上，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市长让我们停产整顿，我们就得停产整顿了。”
于世杰喝了口酒，惋惜地说：“利源化工厂项目从上马以来都是行业标杆，如果此时停产整顿恐怕会损失惨重啊……再说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嘛，活人岂能被尿给憋死？”
余光明两眼冒光地说：“这么说于处长一定有什么办法了？能否指教一二？”
于世杰将酒杯放桌子上一放，说：“呵呵，余经理高看我啦。这件事既然是市长要求狠抓的，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现在曾处长是市长身边的红人，要是他能帮你操纵操作，还怕过不了这个难关吗？”
余光明叹了口气，说：“别提了，我这老同学虽然混到市长秘书的位置，可胆子小的像老鼠一样，我前些日子送他一些土特产他都不收，还说了一些杂七杂八的道理，哎。”
于世杰本以为从余光明的嘴里可以得到一些关于曾一飞腐化的信息，谁知道在余光明嘴里这曾一飞还是个清正廉明的人，立马故作深沉地说：“这是因为你还没和曾处成为朋友嘛，要是你们真是铁打的关系，我相信曾处一定不会这么不领情的，你说对不对？”
余光明说：“道理我当然懂，可我该如何成为他的朋友？我请他吃饭喝酒，他基本上都推脱说没时间，这样要交朋友哪有那么容易？”
于世杰说：“和我们官场上的人打交道，和一般人打交道不一样，我们毕竟是身处公职人员的位置，交朋友什么的都是要谨慎的。比如说朋友之间送礼吧？你如果不能找一个合理的由头，人家就是再想要也不敢要的。你进不了曾处长的心，是因为你没找到合理的方式嘛，等你找到了这种方式，你们自然就成了朋友。而你要是真和他成了朋友，以后在滨江市，你们家要是遇到什么事那基本上就都不算事了。”
余光明说：“于处长，谢谢你的指教，我好好想想，看怎么才能跟我这老同学打成一片。”
于世杰继续道：“余经理，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我说的这些都是官场上最基本的常识，我想于经理肯定早就已经清楚，再说给曾处送点礼品什么的，我觉得是非常有必要的，你知道那些做大生意的人把给领导送礼物这个过程叫什么吗？叫上润滑剂，你和曾处长之间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润滑剂啊。”
“是啊，我是得想想该怎么和我这老同学的关系上点润滑油了。”
余光明似懂非懂表现出一幅受教的姿态。
于世杰笑了，对付曾一飞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行不通的，所以最近这段时间里他必须到处找盟友，帮他一起对付曾一飞。刚刚他跟余光明说那些所谓的官场哲学，并非是为了要教余光明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机。他不过是为了教余光明如何腐蚀曾一飞，如何让曾一飞堕落下去罢了。只要曾一飞在端起时间腐败了，堕落了，他于世杰还怕找不到曾一飞的把柄，还怕不能将曾一飞置于死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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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飞清楚，潘晓玉靠近自己肯定不会没目的。至于潘晓玉的目的是什么，都是会让他曾一飞头疼的。现在他必须好好想想，该如何化解刚刚一时脑袋发热而产生的隐患。
在曾一飞从自己身上滚下来后，潘晓玉就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就忸怩地投入他的怀里说：“一飞，你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啊？”
曾一飞看了一眼她白皙的俏脸，觉得这张俊俏的脸竟是那么的陌生。当初自己想要得到她的时候，心里可是充满了各种幻想，可现在真正得到额她，他唯一的感觉，却竟然是没感觉。
曾一飞想要说点什么，但又感觉她那张平静的俏脸下，似乎隐藏着什么，便没有开口。
“讨厌，你干嘛这么冷冰冰的。”潘晓玉努努嘴，蹭了曾一飞的胳膊一下，像温存过后的女子向自己的男友撒娇。
曾一飞从床头柜上拿出一颗烟点燃，道：“我实在想不到，咱们竟然也会走到这一步，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潘晓玉说：“难道，你不希望我们走到这一步？还是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子？”
“你跟余光明之间……你们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曾一飞故作关心地问。潘晓玉怅然地说：“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曾一飞说：“我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你们的感情没有问题，今晚咱们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潘晓玉说：“我们之间的事情……跟他没关系，提他干什么呢……”曾一飞说：“我看得出来，你的回答很没底气，我甚至也能感觉到你主动投向我的怀抱也不是你的本意……”
“一飞，我原本以为这对我们来说将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可你却尽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你让我很失望。”潘晓玉故作不满道——目的被人看穿，不表现的强势一点，潘晓玉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曾一飞狠狠吸了口烟，觉得自己跟潘晓玉再这么绕下去也没啥意思，便图穷匕见地说：“晓玉，你应该知道，从大学起我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难道这中间的一些小九九我会看不出来吗？我是个男人，我也是懂女人的男人，刚刚咱们接触的过程中，你虽然有在迎合我，但我却能感觉到你根本不是真心要跟我做这样的事情的。”
潘晓玉干脆沉默下来，她甚至开始后悔和曾一飞今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曾一飞明确抓住了潘晓玉的心思，道：“我相信你和余光明在一起，当中的情感因素也多不到哪里去，我甚至能感觉到今晚你跟我做这样的事可能和余光明有关系的，如果……”
“这事跟光明没关系。”潘晓玉马上打断曾一飞的话，脸上写满了紧张。
“真的没关系吗？”曾一飞吐了口气说。
“一飞，如果你一定要认定，咱们今晚发生这样的事情跟余光明有关系，那我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心虚地将脸别过一边。
曾一飞更加确定了潘晓玉今晚主动靠近自己，和余光明一定是少不了关系的。既然余光明给自己出了这么一招美人计，自己就干脆靠着潘晓玉的心理见招拆招。
“如果真和余光明有关系，我倒觉得你应趁早离开他，我不希望你成为他手中的一件工具，用过之后就扔掉。”曾一飞意味深长地说，“你还要明白一件事情，你若真想嫁入余家，今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余光明知道的。因为，如果余光明知道了今晚的事情。你们的关系肯定会早晚结束，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人染指。因为，任何男人遇到这种事，都是会恶心。”
潘晓玉彻底沉默下来，仿佛打了一场败仗，自己成了全军覆没的一方。
“你可以回去告诉余光明，这次市长关注的事要是处理好，以后他在江东站稳脚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在给了潘晓玉一剂猛药后，曾一飞恰到好处地给她再来一粒定心丸。
说完，他迅速起床，将衣服穿好，便离开酒店。
余光明自从让潘晓玉送走曾一飞，就极度不安地在包间里踱着步子。尽管他也清楚潘晓玉跟他在一起是为了他家的钱和地位，可他心里是在意潘晓玉的。如今因为家中企业出现难关，就把自己的女人推向别人的怀抱，他想想心里都不是滋味。余光明好几次都想给潘晓玉打电话，问她现在正在干什么？但理智却逼着他按捺住不安的心情。
余光明拿着手机在包间里不知踱步了多长时间，直到手机铃声响了才迅速将手机拿在眼前看是不是潘晓玉打来的。
可当看到手机上显示的陌生号码时，余光明稍微放下的心又立马提了起来。
“喂，你是哪位？”余光明不耐烦地对着电话问。这时候他心里关心的是潘晓玉，任何的电话都会让他心烦意乱。、
“呵呵，余经理啊，记得我的声音吗？”电话里传来于世杰那暧昧的声音，“我是市府办的于世杰。咱们刚刚见过面，你还给我你的名片来着。”
于世杰怎会给自己打电话？余光明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既然是政府部门的人员打电话进来，他自然得客套一番：“呵呵，于处长啊，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请问有什么指示吗？”
于世杰啧啧有声地说：“看来于经理要忙的事实在太多啦，刚刚你不是跟我说，等我这边同学聚会结束给你打电话一起喝点酒聚聚吗？我这才刚结束聚会就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现在不方便啊？”
“哦，呵呵，您瞧我，都差点忘了这事。于处长啊，我现在还在219包厢里面等您，要是方便的就过来聚聚吧。”余光明喝了口酒，吐着酒气道。
“曾处在吗？”于世杰笑容可掬地问。
余光明说：“曾处长不在，他刚刚有事情要忙，我让人送他回去。于处长要是有时间，也可以过来一起聚聚嘛。”
“哦，这样啊，看来等下就咱们聚聚咯。”于世杰不咸不淡地笑了。
其实，刚刚于世杰就是看见曾一飞跟潘晓玉离开219包厢后，才给余光明打电话的。而今天他主动约余光明见面，自然是有着他自己的目的。
余光明在包厢里等了不到五分钟，于世杰迈着步子就进了包厢。
两人依旧客套了一番，才一起上了座。
在余光明给自己倒了杯酒，问怎么有空过来喝酒之后，于世杰才刻意皱着眉头问：“对了于经理，清流河污染事件搞得滨江沸沸扬扬，市长才让曾处到江东区来，这事今天处理的如何啊？”
余光明端起酒杯向于世杰做了个敬酒的姿势，说：“哎，这事既然被市长给盯上，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市长让我们停产整顿，我们就得停产整顿了。”
于世杰喝了口酒，惋惜地说：“利源化工厂项目从上马以来都是行业标杆，如果此时停产整顿恐怕会损失惨重啊……再说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嘛，活人岂能被尿给憋死？”
余光明两眼冒光地说：“这么说于处长一定有什么办法了？能否指教一二？”
于世杰将酒杯放桌子上一放，说：“呵呵，余经理高看我啦。这件事既然是市长要求狠抓的，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现在曾处长是市长身边的红人，要是他能帮你操纵操作，还怕过不了这个难关吗？”
余光明叹了口气，说：“别提了，我这老同学虽然混到市长秘书的位置，可胆子小的像老鼠一样，我前些日子送他一些土特产他都不收，还说了一些杂七杂八的道理，哎。”
于世杰本以为从余光明的嘴里可以得到一些关于曾一飞腐化的信息，谁知道在余光明嘴里这曾一飞还是个清正廉明的人，立马故作深沉地说：“这是因为你还没和曾处成为朋友嘛，要是你们真是铁打的关系，我相信曾处一定不会这么不领情的，你说对不对？”
余光明说：“道理我当然懂，可我该如何成为他的朋友？我请他吃饭喝酒，他基本上都推脱说没时间，这样要交朋友哪有那么容易？”
于世杰说：“和我们官场上的人打交道，和一般人打交道不一样，我们毕竟是身处公职人员的位置，交朋友什么的都是要谨慎的。比如说朋友之间送礼吧？你如果不能找一个合理的由头，人家就是再想要也不敢要的。你进不了曾处长的心，是因为你没找到合理的方式嘛，等你找到了这种方式，你们自然就成了朋友。而你要是真和他成了朋友，以后在滨江市，你们家要是遇到什么事那基本上就都不算事了。”
余光明说：“于处长，谢谢你的指教，我好好想想，看怎么才能跟我这老同学打成一片。”
于世杰继续道：“余经理，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我说的这些都是官场上最基本的常识，我想于经理肯定早就已经清楚，再说给曾处送点礼品什么的，我觉得是非常有必要的，你知道那些做大生意的人把给领导送礼物这个过程叫什么吗？叫上润滑剂，你和曾处长之间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润滑剂啊。”
“是啊，我是得想想该怎么和我这老同学的关系上点润滑油了。”
余光明似懂非懂表现出一幅受教的姿态。
于世杰笑了，对付曾一飞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行不通的，所以最近这段时间里他必须到处找盟友，帮他一起对付曾一飞。刚刚他跟余光明说那些所谓的官场哲学，并非是为了要教余光明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机。他不过是为了教余光明如何腐蚀曾一飞，如何让曾一飞堕落下去罢了。只要曾一飞在端起时间腐败了，堕落了，他于世杰还怕找不到曾一飞的把柄，还怕不能将曾一飞置于死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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