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不利传言
周四下午，市长陈南音让曾一飞去一趟秘书长姜超博的办公室，并吩咐曾一飞让姜超博在清流河的问题上一定要坚决处理，做到让污染源问题彻底根除的目的。
因第一次去秘书长办公室时撞到不该看的一幕，为避免再次出现意外，曾一飞在找姜超博前先打了秘书长办公室电话，得知姜超博方便和自己见面，才拿着文件去了秘书长办公室。
因为去秘书长办公室之前已经跟姜超博打过电话，所以曾一飞在去秘书长办公室报到时无需谨慎。可就因为没顾虑，曾一飞在进入秘书长办公室前一直低着头想心事，在快到秘书长办公室时，里面突然飞出来一个人影，竟直来不及躲避，和对方挺挺地和他撞在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一声好听的女孩的声音闯入了耳膜。
道歉的是个二十左岁右的女孩女孩，有着傲人的身材，甜美的相貌，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像会说话一样。女孩虽然穿着比较死板，但个子还算高挑，白净的瓜子脸及菱角小嘴，既有中国古典美的味道，又具备标准的现代女性气质，整体看上去知性极了。
曾一飞抬头看见女孩俊俏的模样，心随之一震，感觉魂都被人家吸了一样。这种感觉是他在其他女生身上所感觉不到的。所以对于眼前的姑娘，他倒多了几分要留意的意思。
那女孩道完歉，就弯下腰开始捡起东西。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不时钩划出小美臂的轮廓，把她美好的身段描得十分清楚。
曾一飞抑制住内心的思潮，也弯下腰陪着女孩捡东西。因为女孩给他的吸引力给他的心造成震撼，所以在帮女孩捡掉在地上的东西时，他一直是心猿意马的。
“给！”当曾一飞将手中捡好的材料交给女孩，两人竟然搞了个四目相对。眼神一对上，他的心本能颤抖了一下。
女孩很不自然地回应，道：“谢谢你！”
“呃……不客气……”
女孩又朝他笑了一下。
而曾一飞的灵魂，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对了，你是新来的同志吗？”曾一飞好奇地问，“好像之前没见过你啊？”
“嗯，我叫张雅，是秘书二处新来的文员，您一定是曾秘书吧？我昨天好像见到你跟市长在一块呢。”
知道这姑娘叫张雅，曾一飞立马想到前些天去找姜超博时，撞见姜超博和一个神秘女人在办公室里折腾的情景——当时就是一个自称叫张雅的姑娘给他打电话，说是姜超博秘书长找他有事的。想不到市府办还真有一个名叫张雅的新人。当初曾一飞在离开姜超博的办公室后就一直打那个陌生号码，可电话打了好几通始终没人接。并且他也查过那个电话号码，才这是一个没有实名登记的号码。因为在给市长工作的过程中实在太忙，当时曾一飞就忘记去秘书二处了解是不是有一个叫张雅的新人。
很显然，前几天去姜超博秘书长办公室拜访前打电话，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自称“张雅”的女子，绝对不是眼前的张雅——哪有女孩会在自己被领导临幸的时候，让别人去参观好事呢？
“小张啊，你来咱们府办工作不久，还习惯吧？”曾一飞笑容可掬地问。
“曾秘书，谢谢关心……我还好。”她也面带着一种暖暖的笑。
“哦，对了小张，你的电话号码多少啊？”曾一飞很突兀地提出这样的问题。
尽管在心里也确认了此张雅不会是之前打电话阴自己的人，但曾一飞还是通过张雅的电话号码，来判断二者间的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在官场上，面对任何细节性的东西，都是应该好好留意，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可对于张雅这样的女孩子来说，曾一飞的要求实在显得唐突，她羞红着脸，说：“曾秘书，您……您要我的电话号码干什么啊？”话说到这她又像突然反应过来，接着说：“哎，真不好意思啊曾秘书，您看我……我这第一次见到市长身边的人有些紧张，这电话号码……我马上报给您……我的电话号码是……138xxxxxxxx……”
曾一飞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很沉稳地笑了笑说：“哦，市长最近有一些事情需要人去做，我一个大男人有些事毕竟也不方便去做，你是个小姑娘，有些事让你去做倒是挺方便的。”
曾一飞的解释完美无瑕，让刚进入市府办工作的张雅感到一阵激动，心想这样接下来自己接近市长的机会就很大，马上感激地对曾一飞说：“谢谢曾秘书，要是市长那儿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说……我……我一定好好为市长服务……”
曾一飞又笑了：“嗯，好吧，那我先把材料送去给姜秘书长。”
曾一飞一边迈着步子进入将姜超博的办公室，一边在心里暗暗地想着，之前给自己玩阴的人一定在市府办里面，不然怎么清楚张雅的身份，从而利用张雅的身份来诱导自己去秘书长办公室？可这人会是谁呢？是一个神秘的女人？还是这个女人的背后有谁在操纵着她呢？
办公室里，秘书长姜超博正在拿着电话筒讲电话，见到曾一飞进来后，他用手势示意曾一飞先自己找个位置坐下，等他讲完电话再说。曾一飞在姜超博的办公室里坐了大约十来分钟，姜超博挂了电话，曾一飞这才说明了来意。
姜超博接过曾一飞手中的资料，说：“一飞，市委那边还有一些事情要我过去交接，你把材料交给我就可以了，我等下在车上一定好好看看。”
曾一飞说：“对了姜秘书长，市长说清流河的问题，一定要……”姜超博一边收拾着办公桌一边说：“哦，这件事我已经在处理了，利源化工厂方面我已经给了他们不小的压力，相信他们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了，一飞啊，你帮我转告市长，她所要贯彻的事，我一定好好地实施。”
说完，姜超博就夹着公文包，向曾一飞下了逐客令。
这一次，曾一飞和姜超博的交集虽然没有多少，但他们在接下来的接触中的交集，将会渐渐增多。
给市长当了一段时间的秘书，曾一飞渐渐发觉，要想成为曹雪峰那样的二老板是需要下不少心思的。比如自己你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学会了解老板的心思，得学会和下面的干部交朋友。学会了解老板的心思，在老板面前与之交流的时候才能对答如流，才能做到避免讲老板不爱听的。和下面干部交朋友的门道就更多了，有了一群朋友，老板交代的任务未必都得自己亲力亲为，有时候一通电话就能将事情搞定。
可曾一飞给市长当秘书的时间毕竟还短，连把自业务熟悉都费不少力气，更别说跟下面的干部交朋友。正当他如何琢磨着成为曹雪峰那样的秘书时候，市府办里突然传出了一条新的传闻，让他原本就紧张的心就更紧张了起来。
该传言说，曾一飞当上市长秘书后就开始耀武扬威，还对谁谁谁说过，要对之前一处理那些对他不好的同事进行报复。
该传言一出，一时间搞得秘书一处里的气氛都开始紧张起来。
很显然，这是某一个好事者从中折腾的阴谋，这又是一种暗箭伤人的行为。曾一飞甚至怀疑，这个人会不会是之前那个让利用张雅的身份，骗的自己差点就打搅了姜超博的好事的那个人呢？
曾一飞在虽是秘书一处的领导，无需对下面的人如何客气，但他也担心此传言一出，会让那些跟自己就尿不到一处的同事感到害怕，从而降低自己的凝聚力。所以他就只能想办法处理，让传言早点结束。
曾一飞首先想到老奸巨猾的宋致远，希望宋能告诉自己这一方面的处理方式。
在进了主任办公室后，曾一飞和宋致远并没有绕弯子，而是直截了当地以徒弟的姿态，向宋致远请教该如何处理这事。
曾一飞能跑到办公室以徒弟的姿态向自己请教，宋致远心里很高兴。
“一飞啊，这个事很显然就是单位里某些心怀不轨的同事搞出来的嘛，你要是真想处理，无非就只有两种办法。”宋致远给曾一飞派了一根烟道，“这两种办法其实你也应该早就想出来了。”
曾一飞接过烟说：“对，我也想过，要么忍着观察事态，看这事将会发展到什么程度再，要么……要么就是顺着谣言传播者一层层往上剥离，看最后能剥离出一个怎样的结果。”
宋致远说：“一飞，我相信你会选择前者，因为你是个聪明人。你今天之所以来找我，并不是因为不知怎么办。你是想要通过跟我交流，让你下定决心做好一个决定，对吗？”
曾一飞顿时豁然开朗了起来：“是呀主任，我来找你，就是希望您能让我的立场坚定一点。既然你认为我应该选择前者，我相信……我相信那些背后给我造谣的人，一定会很快浮出水面。”
宋致远笑了笑，说：“一飞啊，你还年轻，况且你当上市长秘书的时间也不久，以后更多意料不到的事情都会发生的，所以啊，你可一定要学会忍耐。”
曾一飞说：“谢谢主任提醒。”
宋致远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吧，你的能耐力还是不错的，只是有时候做一个决定的时候你会拿不定主意，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时候，你就来找我吧，你把我当成你的师父，我一定会好好为你的前程保驾护航的。”
曾一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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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第一次去秘书长办公室时撞到不该看的一幕，为避免再次出现意外，曾一飞在找姜超博前先打了秘书长办公室电话，得知姜超博方便和自己见面，才拿着文件去了秘书长办公室。
因为去秘书长办公室之前已经跟姜超博打过电话，所以曾一飞在去秘书长办公室报到时无需谨慎。可就因为没顾虑，曾一飞在进入秘书长办公室前一直低着头想心事，在快到秘书长办公室时，里面突然飞出来一个人影，竟直来不及躲避，和对方挺挺地和他撞在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一声好听的女孩的声音闯入了耳膜。
道歉的是个二十左岁右的女孩女孩，有着傲人的身材，甜美的相貌，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像会说话一样。女孩虽然穿着比较死板，但个子还算高挑，白净的瓜子脸及菱角小嘴，既有中国古典美的味道，又具备标准的现代女性气质，整体看上去知性极了。
曾一飞抬头看见女孩俊俏的模样，心随之一震，感觉魂都被人家吸了一样。这种感觉是他在其他女生身上所感觉不到的。所以对于眼前的姑娘，他倒多了几分要留意的意思。
那女孩道完歉，就弯下腰开始捡起东西。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不时钩划出小美臂的轮廓，把她美好的身段描得十分清楚。
曾一飞抑制住内心的思潮，也弯下腰陪着女孩捡东西。因为女孩给他的吸引力给他的心造成震撼，所以在帮女孩捡掉在地上的东西时，他一直是心猿意马的。
“给！”当曾一飞将手中捡好的材料交给女孩，两人竟然搞了个四目相对。眼神一对上，他的心本能颤抖了一下。
女孩很不自然地回应，道：“谢谢你！”
“呃……不客气……”
女孩又朝他笑了一下。
而曾一飞的灵魂，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对了，你是新来的同志吗？”曾一飞好奇地问，“好像之前没见过你啊？”
“嗯，我叫张雅，是秘书二处新来的文员，您一定是曾秘书吧？我昨天好像见到你跟市长在一块呢。”
知道这姑娘叫张雅，曾一飞立马想到前些天去找姜超博时，撞见姜超博和一个神秘女人在办公室里折腾的情景——当时就是一个自称叫张雅的姑娘给他打电话，说是姜超博秘书长找他有事的。想不到市府办还真有一个名叫张雅的新人。当初曾一飞在离开姜超博的办公室后就一直打那个陌生号码，可电话打了好几通始终没人接。并且他也查过那个电话号码，才这是一个没有实名登记的号码。因为在给市长工作的过程中实在太忙，当时曾一飞就忘记去秘书二处了解是不是有一个叫张雅的新人。
很显然，前几天去姜超博秘书长办公室拜访前打电话，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自称“张雅”的女子，绝对不是眼前的张雅——哪有女孩会在自己被领导临幸的时候，让别人去参观好事呢？
“小张啊，你来咱们府办工作不久，还习惯吧？”曾一飞笑容可掬地问。
“曾秘书，谢谢关心……我还好。”她也面带着一种暖暖的笑。
“哦，对了小张，你的电话号码多少啊？”曾一飞很突兀地提出这样的问题。
尽管在心里也确认了此张雅不会是之前打电话阴自己的人，但曾一飞还是通过张雅的电话号码，来判断二者间的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在官场上，面对任何细节性的东西，都是应该好好留意，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可对于张雅这样的女孩子来说，曾一飞的要求实在显得唐突，她羞红着脸，说：“曾秘书，您……您要我的电话号码干什么啊？”话说到这她又像突然反应过来，接着说：“哎，真不好意思啊曾秘书，您看我……我这第一次见到市长身边的人有些紧张，这电话号码……我马上报给您……我的电话号码是……138xxxxxxxx……”
曾一飞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很沉稳地笑了笑说：“哦，市长最近有一些事情需要人去做，我一个大男人有些事毕竟也不方便去做，你是个小姑娘，有些事让你去做倒是挺方便的。”
曾一飞的解释完美无瑕，让刚进入市府办工作的张雅感到一阵激动，心想这样接下来自己接近市长的机会就很大，马上感激地对曾一飞说：“谢谢曾秘书，要是市长那儿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说……我……我一定好好为市长服务……”
曾一飞又笑了：“嗯，好吧，那我先把材料送去给姜秘书长。”
曾一飞一边迈着步子进入将姜超博的办公室，一边在心里暗暗地想着，之前给自己玩阴的人一定在市府办里面，不然怎么清楚张雅的身份，从而利用张雅的身份来诱导自己去秘书长办公室？可这人会是谁呢？是一个神秘的女人？还是这个女人的背后有谁在操纵着她呢？
办公室里，秘书长姜超博正在拿着电话筒讲电话，见到曾一飞进来后，他用手势示意曾一飞先自己找个位置坐下，等他讲完电话再说。曾一飞在姜超博的办公室里坐了大约十来分钟，姜超博挂了电话，曾一飞这才说明了来意。
姜超博接过曾一飞手中的资料，说：“一飞，市委那边还有一些事情要我过去交接，你把材料交给我就可以了，我等下在车上一定好好看看。”
曾一飞说：“对了姜秘书长，市长说清流河的问题，一定要……”姜超博一边收拾着办公桌一边说：“哦，这件事我已经在处理了，利源化工厂方面我已经给了他们不小的压力，相信他们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了，一飞啊，你帮我转告市长，她所要贯彻的事，我一定好好地实施。”
说完，姜超博就夹着公文包，向曾一飞下了逐客令。
这一次，曾一飞和姜超博的交集虽然没有多少，但他们在接下来的接触中的交集，将会渐渐增多。
给市长当了一段时间的秘书，曾一飞渐渐发觉，要想成为曹雪峰那样的二老板是需要下不少心思的。比如自己你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学会了解老板的心思，得学会和下面的干部交朋友。学会了解老板的心思，在老板面前与之交流的时候才能对答如流，才能做到避免讲老板不爱听的。和下面干部交朋友的门道就更多了，有了一群朋友，老板交代的任务未必都得自己亲力亲为，有时候一通电话就能将事情搞定。
可曾一飞给市长当秘书的时间毕竟还短，连把自业务熟悉都费不少力气，更别说跟下面的干部交朋友。正当他如何琢磨着成为曹雪峰那样的秘书时候，市府办里突然传出了一条新的传闻，让他原本就紧张的心就更紧张了起来。
该传言说，曾一飞当上市长秘书后就开始耀武扬威，还对谁谁谁说过，要对之前一处理那些对他不好的同事进行报复。
该传言一出，一时间搞得秘书一处里的气氛都开始紧张起来。
很显然，这是某一个好事者从中折腾的阴谋，这又是一种暗箭伤人的行为。曾一飞甚至怀疑，这个人会不会是之前那个让利用张雅的身份，骗的自己差点就打搅了姜超博的好事的那个人呢？
曾一飞在虽是秘书一处的领导，无需对下面的人如何客气，但他也担心此传言一出，会让那些跟自己就尿不到一处的同事感到害怕，从而降低自己的凝聚力。所以他就只能想办法处理，让传言早点结束。
曾一飞首先想到老奸巨猾的宋致远，希望宋能告诉自己这一方面的处理方式。
在进了主任办公室后，曾一飞和宋致远并没有绕弯子，而是直截了当地以徒弟的姿态，向宋致远请教该如何处理这事。
曾一飞能跑到办公室以徒弟的姿态向自己请教，宋致远心里很高兴。
“一飞啊，这个事很显然就是单位里某些心怀不轨的同事搞出来的嘛，你要是真想处理，无非就只有两种办法。”宋致远给曾一飞派了一根烟道，“这两种办法其实你也应该早就想出来了。”
曾一飞接过烟说：“对，我也想过，要么忍着观察事态，看这事将会发展到什么程度再，要么……要么就是顺着谣言传播者一层层往上剥离，看最后能剥离出一个怎样的结果。”
宋致远说：“一飞，我相信你会选择前者，因为你是个聪明人。你今天之所以来找我，并不是因为不知怎么办。你是想要通过跟我交流，让你下定决心做好一个决定，对吗？”
曾一飞顿时豁然开朗了起来：“是呀主任，我来找你，就是希望您能让我的立场坚定一点。既然你认为我应该选择前者，我相信……我相信那些背后给我造谣的人，一定会很快浮出水面。”
宋致远笑了笑，说：“一飞啊，你还年轻，况且你当上市长秘书的时间也不久，以后更多意料不到的事情都会发生的，所以啊，你可一定要学会忍耐。”
曾一飞说：“谢谢主任提醒。”
宋致远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吧，你的能耐力还是不错的，只是有时候做一个决定的时候你会拿不定主意，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时候，你就来找我吧，你把我当成你的师父，我一定会好好为你的前程保驾护航的。”
曾一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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