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咸鱼翻身
曾一飞在茶几前坐好，见李主任脸上那种让人琢磨不透的神情，心里也就越发越没底。
“一飞啊，有个好事要告诉你，你这么拘谨我怎么说啊？”李主任终于开了口。
曾一飞笃定下心情说：“主任，您说，我听着。”
李致远笑笑说：“一飞，恭喜啊，从今往后你就是陈市长秘书，我叫你到我办公室来就是要宣布这件事的。”
“啥？李主任，这怎么可能……”
“我刚从市长办公室出来，市长看了资料后选定了你，以后好好努力吧。”李致远咳嗽了一声道。
市长秘书，这是曾一飞做梦都不敢想的职务。陈市长是什么人，堂堂市政府的一把手，滨江市二号人物，当上她的秘书今后在滨江虽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也算咸鱼翻身。到时于世杰还敢给自己脸色看？
曾一飞兴奋差点没忘乎所以，忙朝李致远道：“谢谢主任，我会谨记您的教诲，好好珍惜这个机会。”李致远意味深长地说：“你知道吗？在市长还没选你当秘书前，冯副主任是一直想推荐于世杰给的，这次你把冯妙影看重的秘书职位抢了，所以今后在工作时一定要小心，若冯主任还想让于世杰当上市长秘书，恐怕是会对你上手段啊。”
李致远对曾一飞说这些话，并非是担心曾一飞受冯妙影的算计，他说这些话的目的不过是为和曾一飞拉好关系，让曾一飞和冯妙影成为对立面。只要曾一飞有成为市长秘书的机会，那就应挖空心思拉拢他。利用侄儿当上市长心腹接近市长的计划破产，总得想想别的办法吧？现在和曾一飞风头正茂，将来利用他来接近市长倒也有机会的嘛。
虽然不相信冯妙影会给自己上什么手段，但对于李致远的“关心”，曾一飞还是“感激”地说：“谢谢主任。”李致远亲热地拍着曾一飞的肩膀，说：“走吧，我们先去见市长吧。”
跟着李主任进入市长办公室，曾一飞就看到办公桌前正对着电脑研究看资料的陈市长，因为电脑挡住陈市长的脸，加上不敢摞动身体，曾一飞也看不到陈市长的脸。
不过在市长办公桌前，曾一飞却清楚看到熟悉的身影，冯副主任虽然穿着古板的女士西装，却挡不住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曾一飞不禁联想到昨晚冯副主任穿着白色T恤搭配着牛仔裤的情景，心想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是穿什么都好啊。可惜今后成了市长秘书，跟这位大美人就不得不保持好距离。
曾一飞和李致远进来后，冯妙影识趣地离开市长办公室。
陈市长这才走到沙发区坐下，看着曾一飞和李致远，说：“李主任，现在我们把一飞给我当秘书的事定下吧。”
随着陈市长在沙发上坐下，曾一飞看到陈市长精致的面容。但是，他的身体却在看见陈市长的那一刻瞬间石化。因为，坐在沙发上身穿个黑色女士西装、看起来有些古板的陈市长，竟是当初他在福康县老城区救的那位老人的女儿。
曾一飞甚至还能想起第一次看见陈南音时，她穿着条粉红色的连衣裙的情景。特别是陈市长脸上那双标准的杏眼，泛着莫名其妙的神色，让人捉摸不清，充满魅力。曾一飞忍不住琢磨起来，难道自己当初在福康老城区救了市长父亲，所以才被市长钦点？若真是这样，那就真是自己的造化啊。
“你就是一飞同志？”她美丽的脸上那自然的没一丝波澜。
“是。”
曾一飞以为陈市长没认出自己，也不敢多说什么，现在有李主任在，坚决不能让主任看出自己和市长认识，他点点头就站在原地等市长的安排。
陈市长见曾一飞一脸平静，心想这年轻人还真宠辱不惊，刚刚自己装着初次见到他的样子，他竟看出自己的心思，于是对曾一飞更有好感。
“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当秘书吧，相信你能胜任这份工作。”陈南音大方地对曾一飞说出任命。
曾一飞站直身体说：“市长放心，我一定给您做好秘书工作。”陈南音满意地说：“好吧，你先回处里把工作交接下，明天正式来我办公室上班。”
正在这时，身边的李致远眯着眼睛朝的陈市长请示道：“市长，一飞现在还是主任科员，要说给您当秘书啊，级别是不是也得往上提提，再怎么说市长的秘书也该是个副科级干部吧？”
李致远说完就偷偷观察市长的反应，他要判断一下市长对他的提议是什么态度，才好揣摩市长和曾一飞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级别的事以后再说，一飞要是能干好工作，到时该怎么往上提就按程序走嘛。”虽然对曾一飞的印象不错，但陈南音还是把话说的滴水不漏。现在她刚主政市政府，所以必须让手下人知道，她是个不好琢磨的领导。
曾一飞见陈市长和李主任好像有话要聊的样子，便识趣地向两位领导告辞。
在走出市长办公室时，曾一飞忍不住得瑟一下，老子总算咸鱼翻身了，干好市长秘书这一工作，将来在府办在官场上，难道还怕没机会飞的更高吗？
刚走出市长办公室，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将手机拿出来一看，曾一飞发现电话是几天前刚联系过他的陈莹莹打来的。
要说是以前，曾一飞对陈莹莹这种萍水相逢的小妮子的电话肯定不接，毕竟这丫头是想缠着他了解龙岛县情况的，招惹这么个主肯定是要被烦死。但现在情况不同，陈莹莹的身份是市长的侄女，当然是要与之好好接触，并且还得客气地跟人家接触。
曾一飞连忙接起电话说：“陈大记者，你打电话有什么指示啊？”
“你……我刚到龙岛你就跑没影，怎么这样啊你……”陈莹莹失望地忸怩道。
“我的工作是领导安排，领导让回去我还能再说什么啊？”曾一飞耐着性子解释道。
“听说安民村的情况很复杂，当地村民已经闹得很厉害。”陈莹莹说，“我要向你了解龙岛的情况，好维护村民利益啊。”
见陈莹莹想维护当地群众的利益，曾一飞脑袋里顿时冒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唐青青不是一直关心安民村的情况？既然市长的侄女跟她一样要为群众维护利益，不如让她们接触下，兴许这两想法接近的丫头还真能想到为民请命的办法。
当然，陈莹莹的身后有市长坐镇，就算被唐青青带着去安民村捅马蜂窝，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样吧，你先了解下情况，到时有什么不了解我再给你介绍个熟悉龙岛县情况的人为你讲解怎么样？”曾一飞对着电话笑吟地说。
“我说曾一飞，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我记得没错的话，前两天我向你了解情况时你是怎么也不肯跟我说啊，现在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应得这么爽快呢？”
曾一飞心想前两天要是知道你是陈市长的侄女，我肯定对你比今天还热情呢。
“前两天我为工作的事忙的底朝天，希望你在安民村好好采访吧，到时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帮你。毕竟咱都是为人民的利益而努力吧。”
“对了，你在当地也呆了几天，也应该遇到些对我们了解征地赔偿情况有帮助的人吧？你赶紧给我介绍介绍啊，免得我像一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啊。”曾一飞就要挂掉电话，陈莹莹突然问道。
曾一飞的脑袋里很快就想起这么一个人来：“说起来我这还真有一个人要介绍给你，你在当地直接去找一个叫蔡仁军的小学老师，兴许这个人对你了解征地填海的情况有一定帮助。”
“呵呵，好吧，我马上就联系这个人，谢谢你啦曾一飞同志。”陈莹莹笑嘻嘻地说道。
挂掉电话，曾一飞迈着步子回到科室，在回科室的路上他感觉像做了一场梦，自己做梦都不敢想做市长秘书，没想到这市长秘书的美差竟落到自己身上。看来心存善念的人必有好报，若上次看见市长的父亲摔倒不去扶，那现在还能得到这么好的机会？
曾一飞哼着欢快的步子，心情爽到爆地进入秘书一处，现在他又开始踌躇满志起来。
“怎么才来？我让你写的报告写了没？”曾一飞刚进办公室时，于世杰就摆着臭脸质问。
“报告早上就写好了，正准备下午好好改改，可李主任让我去他的办公室一趟，所以得稍等一下才能给你。”曾一飞和气地笑笑。
“知道让你做的那份报告多重要吗？”于世杰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早上时间那么多为什么早点完成？现在领导就要这份报告，你说怎么办吧？”
如果是以前，曾一飞会唯唯诺诺地跟于世杰说些低三下四的话，好让于世杰心理满足后放他一马，但现在风水轮流转，自己将要成为市长秘书，于世杰算个球，何必给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机会？
“我说于处，任何事咱都该讲道理嘛。”曾一飞不亢不卑地回应，“这份报告你早上说好是明天中午交给你的，我早上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李副市长的讲话稿上，所以你不能让我负全部的责任嘛。”
于世杰冷笑道：“听你这意思，好像在说我领导不力吧？”
曾一飞已让于世杰知道自己的态度，觉得再跟于世杰强硬下去，科里的人可能认为自己才当上市长秘书就恃宠而骄，那样就实在是自毁形象了。
“我实话实说而已。这样吧，我去把草稿改一下交给你。”说完，曾一飞也不跟于世杰纠结，就起身回办公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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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啊，有个好事要告诉你，你这么拘谨我怎么说啊？”李主任终于开了口。
曾一飞笃定下心情说：“主任，您说，我听着。”
李致远笑笑说：“一飞，恭喜啊，从今往后你就是陈市长秘书，我叫你到我办公室来就是要宣布这件事的。”
“啥？李主任，这怎么可能……”
“我刚从市长办公室出来，市长看了资料后选定了你，以后好好努力吧。”李致远咳嗽了一声道。
市长秘书，这是曾一飞做梦都不敢想的职务。陈市长是什么人，堂堂市政府的一把手，滨江市二号人物，当上她的秘书今后在滨江虽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也算咸鱼翻身。到时于世杰还敢给自己脸色看？
曾一飞兴奋差点没忘乎所以，忙朝李致远道：“谢谢主任，我会谨记您的教诲，好好珍惜这个机会。”李致远意味深长地说：“你知道吗？在市长还没选你当秘书前，冯副主任是一直想推荐于世杰给的，这次你把冯妙影看重的秘书职位抢了，所以今后在工作时一定要小心，若冯主任还想让于世杰当上市长秘书，恐怕是会对你上手段啊。”
李致远对曾一飞说这些话，并非是担心曾一飞受冯妙影的算计，他说这些话的目的不过是为和曾一飞拉好关系，让曾一飞和冯妙影成为对立面。只要曾一飞有成为市长秘书的机会，那就应挖空心思拉拢他。利用侄儿当上市长心腹接近市长的计划破产，总得想想别的办法吧？现在和曾一飞风头正茂，将来利用他来接近市长倒也有机会的嘛。
虽然不相信冯妙影会给自己上什么手段，但对于李致远的“关心”，曾一飞还是“感激”地说：“谢谢主任。”李致远亲热地拍着曾一飞的肩膀，说：“走吧，我们先去见市长吧。”
跟着李主任进入市长办公室，曾一飞就看到办公桌前正对着电脑研究看资料的陈市长，因为电脑挡住陈市长的脸，加上不敢摞动身体，曾一飞也看不到陈市长的脸。
不过在市长办公桌前，曾一飞却清楚看到熟悉的身影，冯副主任虽然穿着古板的女士西装，却挡不住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曾一飞不禁联想到昨晚冯副主任穿着白色T恤搭配着牛仔裤的情景，心想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是穿什么都好啊。可惜今后成了市长秘书，跟这位大美人就不得不保持好距离。
曾一飞和李致远进来后，冯妙影识趣地离开市长办公室。
陈市长这才走到沙发区坐下，看着曾一飞和李致远，说：“李主任，现在我们把一飞给我当秘书的事定下吧。”
随着陈市长在沙发上坐下，曾一飞看到陈市长精致的面容。但是，他的身体却在看见陈市长的那一刻瞬间石化。因为，坐在沙发上身穿个黑色女士西装、看起来有些古板的陈市长，竟是当初他在福康县老城区救的那位老人的女儿。
曾一飞甚至还能想起第一次看见陈南音时，她穿着条粉红色的连衣裙的情景。特别是陈市长脸上那双标准的杏眼，泛着莫名其妙的神色，让人捉摸不清，充满魅力。曾一飞忍不住琢磨起来，难道自己当初在福康老城区救了市长父亲，所以才被市长钦点？若真是这样，那就真是自己的造化啊。
“你就是一飞同志？”她美丽的脸上那自然的没一丝波澜。
“是。”
曾一飞以为陈市长没认出自己，也不敢多说什么，现在有李主任在，坚决不能让主任看出自己和市长认识，他点点头就站在原地等市长的安排。
陈市长见曾一飞一脸平静，心想这年轻人还真宠辱不惊，刚刚自己装着初次见到他的样子，他竟看出自己的心思，于是对曾一飞更有好感。
“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当秘书吧，相信你能胜任这份工作。”陈南音大方地对曾一飞说出任命。
曾一飞站直身体说：“市长放心，我一定给您做好秘书工作。”陈南音满意地说：“好吧，你先回处里把工作交接下，明天正式来我办公室上班。”
正在这时，身边的李致远眯着眼睛朝的陈市长请示道：“市长，一飞现在还是主任科员，要说给您当秘书啊，级别是不是也得往上提提，再怎么说市长的秘书也该是个副科级干部吧？”
李致远说完就偷偷观察市长的反应，他要判断一下市长对他的提议是什么态度，才好揣摩市长和曾一飞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级别的事以后再说，一飞要是能干好工作，到时该怎么往上提就按程序走嘛。”虽然对曾一飞的印象不错，但陈南音还是把话说的滴水不漏。现在她刚主政市政府，所以必须让手下人知道，她是个不好琢磨的领导。
曾一飞见陈市长和李主任好像有话要聊的样子，便识趣地向两位领导告辞。
在走出市长办公室时，曾一飞忍不住得瑟一下，老子总算咸鱼翻身了，干好市长秘书这一工作，将来在府办在官场上，难道还怕没机会飞的更高吗？
刚走出市长办公室，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将手机拿出来一看，曾一飞发现电话是几天前刚联系过他的陈莹莹打来的。
要说是以前，曾一飞对陈莹莹这种萍水相逢的小妮子的电话肯定不接，毕竟这丫头是想缠着他了解龙岛县情况的，招惹这么个主肯定是要被烦死。但现在情况不同，陈莹莹的身份是市长的侄女，当然是要与之好好接触，并且还得客气地跟人家接触。
曾一飞连忙接起电话说：“陈大记者，你打电话有什么指示啊？”
“你……我刚到龙岛你就跑没影，怎么这样啊你……”陈莹莹失望地忸怩道。
“我的工作是领导安排，领导让回去我还能再说什么啊？”曾一飞耐着性子解释道。
“听说安民村的情况很复杂，当地村民已经闹得很厉害。”陈莹莹说，“我要向你了解龙岛的情况，好维护村民利益啊。”
见陈莹莹想维护当地群众的利益，曾一飞脑袋里顿时冒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唐青青不是一直关心安民村的情况？既然市长的侄女跟她一样要为群众维护利益，不如让她们接触下，兴许这两想法接近的丫头还真能想到为民请命的办法。
当然，陈莹莹的身后有市长坐镇，就算被唐青青带着去安民村捅马蜂窝，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样吧，你先了解下情况，到时有什么不了解我再给你介绍个熟悉龙岛县情况的人为你讲解怎么样？”曾一飞对着电话笑吟地说。
“我说曾一飞，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我记得没错的话，前两天我向你了解情况时你是怎么也不肯跟我说啊，现在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应得这么爽快呢？”
曾一飞心想前两天要是知道你是陈市长的侄女，我肯定对你比今天还热情呢。
“前两天我为工作的事忙的底朝天，希望你在安民村好好采访吧，到时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帮你。毕竟咱都是为人民的利益而努力吧。”
“对了，你在当地也呆了几天，也应该遇到些对我们了解征地赔偿情况有帮助的人吧？你赶紧给我介绍介绍啊，免得我像一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啊。”曾一飞就要挂掉电话，陈莹莹突然问道。
曾一飞的脑袋里很快就想起这么一个人来：“说起来我这还真有一个人要介绍给你，你在当地直接去找一个叫蔡仁军的小学老师，兴许这个人对你了解征地填海的情况有一定帮助。”
“呵呵，好吧，我马上就联系这个人，谢谢你啦曾一飞同志。”陈莹莹笑嘻嘻地说道。
挂掉电话，曾一飞迈着步子回到科室，在回科室的路上他感觉像做了一场梦，自己做梦都不敢想做市长秘书，没想到这市长秘书的美差竟落到自己身上。看来心存善念的人必有好报，若上次看见市长的父亲摔倒不去扶，那现在还能得到这么好的机会？
曾一飞哼着欢快的步子，心情爽到爆地进入秘书一处，现在他又开始踌躇满志起来。
“怎么才来？我让你写的报告写了没？”曾一飞刚进办公室时，于世杰就摆着臭脸质问。
“报告早上就写好了，正准备下午好好改改，可李主任让我去他的办公室一趟，所以得稍等一下才能给你。”曾一飞和气地笑笑。
“知道让你做的那份报告多重要吗？”于世杰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早上时间那么多为什么早点完成？现在领导就要这份报告，你说怎么办吧？”
如果是以前，曾一飞会唯唯诺诺地跟于世杰说些低三下四的话，好让于世杰心理满足后放他一马，但现在风水轮流转，自己将要成为市长秘书，于世杰算个球，何必给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机会？
“我说于处，任何事咱都该讲道理嘛。”曾一飞不亢不卑地回应，“这份报告你早上说好是明天中午交给你的，我早上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李副市长的讲话稿上，所以你不能让我负全部的责任嘛。”
于世杰冷笑道：“听你这意思，好像在说我领导不力吧？”
曾一飞已让于世杰知道自己的态度，觉得再跟于世杰强硬下去，科里的人可能认为自己才当上市长秘书就恃宠而骄，那样就实在是自毁形象了。
“我实话实说而已。这样吧，我去把草稿改一下交给你。”说完，曾一飞也不跟于世杰纠结，就起身回办公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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