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十章_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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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十章

  第十章

  情/事之后,燕王亲吻着他优雅的背脊。

  楚宴:[……要不是不想破坏人设,我真想让他更粗暴一点!]

  [你醒醒!]

  [他一定是觉得我太可怜了,所以这种事情简直温柔死了!]

  [……那你不爽吗?]

  [爽,爽得我流出了眼泪,原来燕王只用腿就好。]楚宴掉下了鳄鱼的眼泪。

  见楚宴如此,燕王还以为他又做了噩梦,还怜爱的亲了一下他的眼角。

  燕王看着他的时候,眼底的柔情快要溢出来。

  楚宴:[嘤嘤嘤,真的被我猜中了。]

  [别哭了……我要看书了。]

  [看什么书?]

  [就是上次在主神空间下载的《论皮之人如何产生》这本书,我看了之后,觉得分析得太有道理了,最近正想推荐给你看。]

  楚宴干笑了两声:[我不爱看书,你还不了解我吗?等你看完再给我总结就成了!]

  系统:[……]它一串数据,竟然比人类还爱学习,真艹蛋。

  —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楚宴头疼极了。

  他昨天喝得太醉,完全不知道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床也乱得狠,还隐隐有几分古怪的味道。

  楚宴喊了几声:“陈周……”

  他立马便摸着自己的脖颈,发现嗓子哑得可怕。

  过了一会儿,有一人快速的低着头赶了过来。

  来的人并非陈周,而是一个小太监。他乖巧的站在楚宴身边:“公子,陈周在大王那儿服侍呢。”

  “王兄起身了吗?”

  小太监点头:“起身了,只是今日天气冷,大王的腿疾又犯了。”

  楚宴点了下头,原本想起身,却发现这小太监有点古怪:“你怎么不敢看我?”

  小太监涨红了脸:“回公子……奴一直就是这样的性子,公子犹如高天明月,奴不敢轻易亵渎。”

  楚宴:“……”

  这恭维的话也说得太好听了些,让他莫名想起了一个油嘴滑舌的人——燕离。

  楚宴摇了摇头,心想燕离再怎么应该也不会扮作太监。

  楚宴正想站起来,却发现他双腿无力,差点跌倒在地。

  楚宴忽然感受到了那处有些疼,他一瞬间便联想到了什么,立马苍白了脸问:“昨日……昨日我醉酒以后,送我回来的人是谁?”

  小太监答道:“似乎是一个侍卫。”

  “侍卫?哪个侍卫?”楚宴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声音也冷了下来。

  小太监也不知楚宴为何突然发火,瑟瑟发抖的跪了下来。

  楚宴脸色越来越苍白,似乎联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而小太监一直在瑟瑟发抖,也不敢看他。

  见他这样,楚宴十分心烦:“帮我准备水,我要沐浴,你帮我准备一件衣服,和一面大一点的镜子。”

  小太监连忙说:“诺。”

  等小太监终于准备完了东西,楚宴进入浴池的池边,才拿着那面镜子看。

  他的寝宫也有浴池,只是不如燕王那边的药泉大而已。

  借着氤氲的雾气,楚宴背过身去看到了镜子里。他的背部除去那些难看的疤痕以外,便是被吻得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双腿之间最娇嫩的地方,已经红肿了起来。

  楚宴脸色发白,将镜子一脚踢开。

  地上滑,镜子就朝那边滑过去了,并未摔碎。

  只是楚宴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完全想不起昨日究竟是谁。

  “……可恶。”

  楚宴将身体没入在水中,氤氲的白气萦绕在他身边。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拿着一件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

  楚宴心烦意乱,还以为是那个小太监,完全没有在意是谁。

  等他发现身形不对劲的时候,楚宴才警惕的喊了一句:“站住!”

  对方的身影一顿:“怎么一大早就沐浴?”

  听出是燕王的声音,楚宴的脸都白了。

  他定是被某个贼子给羞辱了,背上那些痕迹若是被燕王看了,他一定会大发雷霆。

  毕竟自己才向燕王说了心悦他的那些话,就算没人会讨厌别人喜欢自己,那个喜欢自己的人是一个水性杨花之人,想必他也会有所反感吧?

  楚宴越想越心乱,只把自己的身体没入水中:“王上……”

  “今日怎么不叫寡人王兄了?”

  楚宴笑得难看:“王上笑话了,既然王上已经知晓了这些事,叶霖便无法再若无其事的叫王兄了。”

  燕王沉默了一会儿,倒也没有动怒。

  只是他的脚步走前,楚宴便反应极大:“王上请止步!”

  燕王:“……”

  楚宴慌慌张张的解释了起来,脸色涨红:“我现在在沐浴,王上有事可以等我沐浴完了再说。”

  燕王将衣服丢在池边,越发走进了楚宴。

  方才雾气甚浓,直到这个距离燕王才看清了楚宴。

  他未着寸缕,墨色的发丝如绸缎一般和池水融在一起,增添几分妖娆之感。楚宴的脸上还有被雾气蒸出来的粉,透过氤氲的雾气,颇有一种美人隔花相看的错觉,美的东西,就变得更美了。

  燕王无法形容此时的美感,只是楚宴眉心紧拧,给他一种自己再看下去,他便要羞耻得落下眼泪的错觉。

  楚宴半咬着唇瓣,眼底闪烁着不安:“别看……”

  燕王仍旧没能从这样的美景回过神来,穿着衣服,一步步朝池水中走去。

  楚宴只能一步步后退,甚至靠近了池边:“王、王上?”

  他在害怕自己?

  燕王却控制不住自己,朝他走去。

  原本以为,昨日的他已经够美了。

  “今日你……似乎在避开寡人?”

  楚宴把自己的身体藏在水中,生怕燕王看到那些不堪的痕迹:“不是。”

  “那为何不敢看寡人?”

  楚宴完全说不出口,他昨日醉得太厉害,竟不知被谁……

  楚宴深吸一口气:“劳烦王上先出去。”

  燕王一挑眉:“寡人也在此沐浴。”

  “穿着衣服沐浴么?”楚宴眼中带泪,“别再给我难堪了!”

  燕王的脸色一变,眼底闪过沉痛。

  他在池中矗立许久,直到最后,默默的起身回到池边。

  燕王想,楚宴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大约是他恨透了昨日的事情了吧?

  否则的话,楚宴今天也不会这般排斥他。

  燕王心里仿佛针扎那样,恨昨日的自己为何没有把持得住。

  等他穿着湿淋淋的衣服走到外面,冬天的寒风吹在身上冷极了,陈周看见燕王这样出来的时候,还不由大惊:“王上?”

  “陈周,去把寒铁链的钥匙拿过来交给公子。”

  陈周睁大了眼,还有些无措。

  燕王却狠狠的说:“就说,钥匙是你偷出来的,莫要说是寡人!”

  陈周咂舌,不懂燕王的举动到底是为什么。

  ——关心公子,又总是这样不准宫人们告诉公子,这些关心其实都是燕王自己送来的。

  天旭城到底不是燕王宫,无论是冬日新鲜的水果,还是公子殿内点的朱延香,还有冬日最暖和的银丝炭,都是燕王仔细嘱咐过的。

  公子日常享用这些,却并不知情。

  陈周叹了口气:“王上不好好同公子说一说吗?”

  燕王冷淡的看了过来:“若不是你自小同寡人一起长大,换了谁来说这件事情都是死罪。”

  陈周这才知晓燕王是真的发了怒,他连忙跪了下来:“王上恕罪。”

  燕王呼出一口浊气,朝陈周淡然的说道:“起罢,去把钥匙给他。”

  陈周不得不遵从:“诺。”

  燕王望着天边的飞雪,想起楚宴昨日被他吻出来的那些痕迹,又道:“还有,吩咐医师配些能消除痕迹的药来,就说是为了消除他之前被打出来的那些伤痕的。”

  “……这个,也不告诉公子吗?”

  “不准。”

  陈周:“诺。”

  等燕王离去,陈周才按照燕王的吩咐去做了这些事。

  而燕王则是去了那边,处理起堆积的政事来。

  陈周不敢耽误,便走到暗去将钥匙拿给楚宴。小小的锦盒里面藏着一把钥匙,寒铁链坚硬,除了可以拿钥匙打开以外,便没有其他能打开。

  陈周手一顿,从里面取出了钥匙。

  他本想把东西拿给楚宴的时候,发现燕王正斜着眼看他。

  陈周微怔,还以为是燕王不愿意把钥匙交出去了呢。

  “王上可是后悔了?”

  燕王将眼睛移到奏折上:“拿给他。”

  “……诺。”越发搞不懂王上的想法了。

  当陈周将东西送过去的时候,楚宴已经沐浴完了。

  看到陈周手里的钥匙时,楚宴还一脸的诧异:“陈周……你这样,不害怕王上赐你死罪吗?”

  陈周哪儿敢多言,只能苦笑着摇头:“为公子做这些,奴自个儿愿意。”

  楚宴的眼底浮现薄雾,接过陈周手里的钥匙,终于把这沉重的寒铁链给打开。

  他来行宫的这几日,一直都戴着这个。

  虽没人感笑话他,可这东西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楚宴,他的身份低贱。

  自纪止云之后,他不想再被谁给丢弃了。

  寒铁链被陈周收了起来,楚宴摸着自己的脖子,心道以后终于不用穿着那些宽大的披风来遮挡这个东西了。胸腔里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楚宴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

  “谢谢你将钥匙给我。”

  “公子以后就别戴着寒铁链了吧,脖子都有勒痕了。”陈周心疼他。

  楚宴却笑了笑:“被王上发现我脖颈上的寒铁链没了,你我可都是死罪。”

  陈周很想告诉楚宴,其实就是王上自己给钥匙的。

  可话到嘴边,他又默默给吞了回去。

  王上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吗?

  他若是真的告诉公子了,怕自己才会有事!

  陈周只能试探的说:“其实王上也并非要公子带着这个,兴许……我能偷出钥匙,便是王上默许了!”

  楚宴轻声道:“这点我自然知晓,若不是他默许,你根本就不会拿到。”

  “那……”

  “无需多言,再怎么我也不想连累你。”

  陈周心头一塞,长长的叹了口气:“多谢公子,奴就先回王上那边去了。”

  “嗯。”

  殿内又只剩下了楚宴一人,楚宴坐在镜子前,他抚摸自己脖颈那处,那里因为带寒铁链久了,的确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勒痕。

  正当他看着自己的时候,身后出现了一个人,是方才那个小太监。

  “你怎么还在这里?”

  “自然是想来同你交换情报。”

  楚宴顿时就认出了他的身份:“燕离?”

  只有燕离才有这等恶趣味,不过他还真的穿了太监的衣服!

  ……那他方才的感觉没有错?

  楚宴皱紧了眉头:“等等,昨日送我回来的到底是谁?”

  燕离笑着:“我啊。”

  楚宴睁大了眼,随后皱紧了眉头:“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你是说,昨天亲吻你的人不可能是我吗?”

  楚宴眼神泛着沉重的黑暗,他这个模样,唯有燕离一人看过。

  剩下无论是在纪止云还是燕王身边,他都还有乖巧的一面。

  燕离走了过去,伸出手去抚摸着他的脸,痴笑的看向了他:“别这样看着我呀,万一我又一个忍不住吻你了怎么办?”

  楚宴咬牙:“你怎可如此?”

  “又有什么做不得?”燕离觉着很奇怪,“世人皆被礼教所累,我高兴怎样便怎样。比如现在,我心悦你……的身体。”

  燕离笑了起来,最后几个字在唇舌间轻轻呢喃而出。

  楚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拍开了他的手:“下次再要如此,我便把你的事情告诉燕王。”

  燕离挑眉,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眼底到底是闪过什么东西。

  他昨日原本要来和楚宴交换情报,早早就在暗处等着楚宴。

  可谁知楚宴醉得一塌糊涂,而他那个好王兄也赶了过来。

  燕离只得烦躁的隐藏在暗处。

  正当此时,他却听到了一个酥到心底的啜泣声,饶是燕离这样的人,也在一瞬之间恍惚了。

  是楚宴?

  王兄到底在做什么事,他猜也能猜到。

  燕离在暗处,他也能看清床上朦胧的在做着什么。

  他越发被楚宴勾起了欲/念,呼吸都乱了几拍。

  燕离虽然隐藏在暗处,殿内的灯光又不暗,他远远都能看见楚宴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满脸的红晕,迷离的眼神,还有那不断的低吟声。

  宫内的香更浓了,不仅是香炉,还有萦绕着的情/欲之香。

  幔帐里被遮掩的声音顿时就泄了出来,听在耳朵里,让半边身子都要酥麻了那般。

  “双腿夹紧些。”

  燕离嗓子发干,最开始的时候,原本只是觉得楚宴有趣。当他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便彻底挪不开眼了。

  在这样下去,他真的不会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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