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豪门腿疾冷少_必须治愈霸道魔头[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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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豪门腿疾冷少

  车子上。

  容完今天的心情完全因为傅子渊那个讨人厌的回国了,而给破坏掉了。不过好在看到沈灵殊的病例报告,并没有恶化成胃癌,他还是心绪翻涌,激动无比,无论如何,他穿回去的那两年,到底是起到了作用。

  若是没有起到作用,他该有多愧疚,今后只怕会不止一次想起,要是再想想办法,在那栋别墅里多坚持两年就好了。

  他心情复杂,靠在车背上,看着外面黄色车灯如长龙,最后喜悦的心情还是压住了坏心情,忍不住扬了扬嘴角,寻思着回去之后做点什么好吃的,等沈灵殊回去吃。

  医院。

  单独寻了一间会议室,沈灵殊冷冰冰地盯着对面那个人。傅子渊站在他对面,并不敢坐下,无论是十二年前,还是现在,在沈灵殊冷厉的目光下,他都莫名觉得一阵压迫感,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他这个表弟,分明只比他小两岁,但手段可比他杀伐果断多了,否则当年也不会将他全家赶出国外。盯着人的时候,那目光仿佛要将人皮肉骨头洞穿,真恐怖。

  过了半晌,傅子渊硬着头皮笑了两下:“灵殊,好久不见。”

  沈灵殊冷笑一声,移开目光,根本不想与他废话:“你回来干什么?”

  这种压迫感在他转开视线之后也没有消散,沈灵殊面无表情,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愠怒,但傅子渊莫名觉得气场惊人,是某种浸润到骨子里的久居高位的冷厉。

  傅子渊不由得有种微妙的嫉妒,原本,这一切可以是他的。

  也曾经有一阵子是他的。

  但后来呢,沈灵殊从别墅中逃脱,便开始绝地反扑,囊括沈氏一小半人心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绝情地将他们一家赶到国外去。这些年他们在国外勉强度日,沈灵殊给他的那点学费,根本不够用,都被他母亲拿去充当家用,而他必须要打工才能赚到自己的学费。

  这些年过得真惨啊。

  傅子渊收回自己的心绪,面对沈灵殊的质问,微妙地开了个话题:“我回来找一个人。”

  沈灵殊皱了皱眉,显然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什么人?”

  “之前我还在国内的时候,资助过几个小孩,其中一个我很有眼缘,这些年也一直和我保持联络。你放心,我回来也不是想争夺财产,只是心里挂念,想看看他过得怎么样了,毕竟他也有一阵子没给我寄信了。”

  傅子渊这么说着,观察着沈灵殊的表情,见他不为所动,忍不住笑了笑:“灵殊,你在国内人脉广,或许能帮我找找吗?”

  沈灵殊心底冷嗤,半点不信傅子渊的鬼话——

  写信?

  这都什么年头了,居然还有人用这么老土的方式联络,更别说远渡重洋寄信了。

  可随即当傅子渊将几封信摆到他身边的桌上时,他的瞳孔却猛然一缩。

  信封上赫然三个大字:舒添衍。

  “这是他之前给我写的信,我这里也没有照片,只有这些,你可以看看,然后有空的话,也帮表哥找找。”傅子渊道:“一旦找到了,我立马回国外,带他回去。”

  沈灵殊眼中只充斥着那些信,完全没有理会他说了些什么,面色发黑地将其中一封信拆开。

  傅先生:

  不知道您现在在做什么,我已经考上大学了,一切安好,勿念,要不是当年您的资助,我现在也不能念上大学,总之非常感谢您。您的地址是在国外,可不知为什么,我在国外见到了和你长相有两分相似的人,大概是看错了吧。

  希望您一切安好。

  舒添衍留。

  长相两分相似?

  沈灵殊心脏狂跳,猛然撩起眼皮,去看傅子渊那张讨人嫌的脸——

  气质的确是截然不同,可到底是表兄弟,面部轮廓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相似?

  而这,的确是舒添衍的笔迹。

  只是,不知道是“舒添衍”写的,还是“小容”写的。当年他还被困在别墅里的时候,他十二岁,傅子渊十五岁,舒添衍五岁,也正是这个时候,傅子渊开始去村里资助那些小孩,难道这个时候,“小容”就已经在“舒添衍”身上了?

  那么,这些信,到底是“舒添衍”写的,还是容哥写的。

  一直以来,他的容哥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接近他的?

  沈灵殊只觉得理智全无,一旦涉及到容完的事情,他竟无法捋清楚前因后果,无法分辨。他胸口发闷,一时之间脑子嗡嗡响,宛如被人扇了一巴掌,找不到东南西北。

  助理见他状态不对,适时提醒道:“沈总。”

  傅子渊站在对面,笑意盈盈地看着沈灵殊:“灵殊,怎么了?”

  沈灵殊死死捏着那封信,手指发白,没有继续看下面的,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先滚吧,找到人了我会联系你的,希望在那以后,你再也不要回国。”

  他的声音冷到宛如冬日寒冰。

  但傅子渊敏锐地从中察觉了一丝颤意。

  这就够了,傅子渊勾了勾嘴唇,目的达到了。

  “那我就先回酒店住下了,这段时间我会自己找找,不过我在国内没什么认识的人,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还是得灵殊你帮帮我。”

  沈灵殊眉头一蹙,已是十分不耐:“滚吧。”

  傅子渊滚得很麻利,却丢下了一摊破事。

  沈灵殊目送他离开,冷笑一声,对助理道:“派人跟紧他。”

  他哪里不知道傅子渊今天故意送上门的故事有何含义,无非是知道他身边多了个人,想利用他的这一弱点,让他乱了心神而已。可明明知道,却还是无法冷静,或许是因为这人的确是他的软肋和逆鳞,傅子渊还真的挑中了。

  助理在旁边,只见沈灵殊做完检查之后,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再次面白如纸,甚至更甚,忍不住出声提醒道:“沈总,有点晚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这件事情再调查调查?”

  “去查。”沈灵殊面如寒霜,沉声道:“和舒添衍有关的事情,全都要查。”

  上回他勒令助理不要查任何和容完有关的事情,可现在,他心中如同被扎入了一根刺,那刺缓缓顺着血液游走,不知何时会逼近心脏。他一直不愿去想,为何容完会在那样巧的时间,出现在他身边,宛如救赎他的神祗——

  或者说,他不敢去想,生怕这其中并非巧合,而是隐含着什么目的。

  而现在,他更不愿意去想,为何那天晚上,容完偏偏是撞进了他的房间。又为何,两人都被下了药,制造出这样一场重逢来。

  原本看来全都让人激动若狂,此时一想,却叫人心中渗出寒意来。

  他看着这些信,他承认,他嫉妒到发狂。

  这一晚容完煮好银耳莲子汤,在客厅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沈灵殊回来。本以为沈灵殊是公司又有点事情,才回来晚了,他便将莲子汤放在厨房,打算先去睡觉了,可又实在不安心,怕傅子渊跟沈灵殊说些有的没的,于是还是等候在客厅。

  可没想到,沈灵殊半夜才回来——

  这实在是二人重逢以来,他回来得最晚的一次。

  平时沈灵殊身体不太好,回来得早,睡得也早,可现在都凌晨三四点了。

  容完被玄关处关门的声音吵醒,揉揉眼睛急忙坐起来,就见沈灵殊正在换外套。

  “怎么这么晚?”他埋怨了句,走过去要帮沈灵殊把外套挂起来。

  可沈灵殊抬眸看了他一眼,忽然将手收了回去,道:“我自己来就行。”

  不知是外面深夜寒露太过冻人,还是沈灵殊自带冷冽气场,容完只觉得沈灵殊哪里有点不对劲。

  他忍不住问:“怎么了?”

  沈灵殊并未言语。

  容完凑近一闻,才察觉沈灵殊身上有隐隐的酒气——他极少喝酒的。

  容完顿时气极:“沈先生,你不是有胃病吗,怎么能喝酒呢,不要命了?”

  沈灵殊眼睫轻颤抖,若是在今天之前,这样的关心会叫他欣喜若狂且无所适从,可现在,他心底那根刺却提醒着他,眼前这个人,是否接近他另有目的。

  又或者,他更不愿意去想的一个方向——这个人,将他当成了替代品。

  他心中悲戚而耻辱,却仍是忍不住质问:“你今天见过什么人了吗?”

  容完这才哑声,看来沈灵殊是知道自己和傅子渊碰过面了,那么也没有必要瞒着了。于是容完道:“我去楼下看望我父亲,结果没想到撞见了傅先生。沈先生你”

  “不要叫我沈先生!”沈灵殊忽然暴怒。

  傅先生沈先生,有什么差别?!

  容完:“那叫什么?”

  沈灵殊望着眼前这人,只觉得从天堂坠入地狱莫过于此。怪不得重逢以后,这人总是对他不冷不热的,去学校找他,他还不大乐意,还数次提出要回学校去,只怕是根本就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吧。虽然明知自己此时脑子不太清醒,可沈灵殊还是止不住地去想——

  要是这个人真是把他当做代替品,才来到他身边,那么他该怎么办。

  全世界他就只剩下这个人了,而这个人也不完整地属于他。

  沈灵殊忽而感到一阵夹杂着锥心难受的愤怒,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忽而伸手拽住容完的衣领,将他拉下来。

  容完只以为沈灵殊是喝醉了,没有多想,配合地俯下身。

  却没想到,随即冰凉的嘴唇就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带着颤抖和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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