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回魂夜惊魂_最后一个风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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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回魂夜惊魂

  第26章回魂夜惊魂

  谢灵‘玉’见我担忧,好像又要进局子,拍着‘胸’脯说,别担心,我虽然脑子不灵光,但要是查到是我发帖子根本不可能。

  我问,为什么?谢灵‘玉’幽幽说道,要找也只能找到你。

  天啊。

  祖师爷当初说‘女’人难缠绝对是有道理的。陈荼荼顶我那一脚如今还觉得痛。谢灵‘玉’要是脑袋瓜子不灵光,用我的身份证实名注册的话,大半夜请去谈话聊聊宗教发展那个人就是我了。

  我正惴惴不安的时候,小贱又叫了起来,咬着我的‘裤’脚就要往回走……

  我蹲下‘摸’着小贱的脑袋,怎么啦,你也替我叫冤吗?小贱汪汪地叫,估计说我在想多了。鱼雨薇道,难道家里遭了小偷,小狗心中不安,一阵‘乱’叫。

  我一看时间,差不多十点多了,心想按理说遭贼的可能‘性’还是很小的。难道是因为今天是马双喜的回魂夜,小黑叫个不停。在白水村的时候,我第一到村长白广德大爷家中的时候,小黑聒噪不安,是因为山中的坟墓和疯子家里的‘女’尸要发作了。

  我立刻赶回小区,小贱越到小区越是焦虑。原来上坡的出入口等事态处理完后,已经重新开放。酒店被撞开的墙面已经重新装饰一新,投入使用。

  被鲜血冲刷的马路被人用刷子和八四消毒液洗的干干净净,几乎一尘不染。

  你若是第一回走上坡路,根本想不到不久前有人丧命于此。周星驰有一部电影叫做《回魂夜》,虽然古灵‘精’怪,但的确有点吓人。

  入‘门’的保安亭里面坐上了三个人,三个人神情紧张,说话的声音特别大,好远就能声音。估计心中有鬼,坑过马双喜的烟,拿过马双喜的碟片。

  我上前问道:“那个。许广生兄弟在不在?”有个新来的保安说:“你是什么人?找他干什么?”吓得旁边两个保安连忙道歉,说,他在宿舍那边,准备了不少吃的东西,可能是晚上准备放松一下,准备了碟片的。

  我点点头,刚要走。保安又问,大师不知道有件事情该不该说?

  我说,有事你就说。保安神‘色’更加凝重,刚才小区有个孩子说看到两个没有脚的人。新来保安哈哈笑道,没有脚,我还没有‘胸’。

  估计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所以大家都没有笑。

  我点头说知道了,拉着小贱边走边跑回去准备家伙。新来保安挤掉脸上的青‘春’痘,骂道,谁啊?拉条土狗装‘逼’啊?

  我取好了家伙事,一把‘玉’尺和一捆红绳子,还有两包小贱晒干了的排泄物。一小瓶童子‘尿’,是‘花’了五根阿尔卑斯‘棒’‘棒’糖,找了小区两个小孩收起来,当时两个兔崽子‘尿’了我一手,别提多气人。

  保安宿舍是物业大厅对面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十几张上下通铺的‘床’,一间不大的房子里面睡上了十几个人。

  一路上路灯有些灰暗,很快就到了‘门’外,看见草丛里面躲着一个人,走近一看,就是许广生,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正透过窗户仔细地看着。

  模样和战争片的指挥官一样,神情专注。

  宿舍里面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说的是四川话,格老子,你快点……我心中纳闷,不是欧美大片“八十岁烈火‘奶’‘奶’大战黑汉子”怎么是四川口音,间断传来了一阵男‘女’云雨的呻‘吟’声。

  “安妮‘奶’‘奶’,力道够吗?”“斯蒂芬外孙。再多一点。”

  我听着内容,还真是欧美人的名字,估计是怕英语没学好的人看不懂,所以专‘门’配音,而配音演员是川地的……

  许广生边看边轻微地呼吸,我走过去,说,你等了多久。

  许广生在草地上一滚,落到两米开外,连忙磕头,我说,我说,那一次你藏在枕头下面的半包烟是我帮你‘抽’的。你藏的那瓶酒也是我给你喝的。双喜,双喜,你别害我。我哈哈笑了起来,是我,把望远镜给我看一下。

  许广生见我模样说,当真是你,不是双喜变的吧!又看了一眼我身边的狗,哈哈,我认得那条狗,不会变的,原来是大师你啊,差点把我的‘尿’都吓出来。

  许广生上前把望远镜递给了我。我拿在手上,蹲在草丛上,调好焦距,顺着玻璃看过去,宿舍中间放着一章桌子,一个一次‘性’酒杯上面倒满了黄鹤楼酒。酒杯上面‘插’着一根柳树枝。旁边一包二十块钱的黄鹤楼已经拆开,‘插’在一个馒头上面。烟已经烧完了,白皮上面沾满了烟灰。

  ‘花’生米,猪耳朵,猪蹄也都放着一根柳树枝。许广生问我,大师,你看双喜来过没有?

  一次‘性’杯子里面似乎还是满的,应该没有动弹痕迹,不过我也没多大的把握,边说,估计还没有来,时间还早,怎么地应该十二点来。

  我顺着望远镜看去,碟片里面的金发碧眼的烈火‘奶’‘奶’身边坐着三个年轻的外孙,衣服都落在一边,看样子又要提枪上阵。

  我心想,该不会马双喜看得入‘迷’,连酒都没有喝了吧?

  配着四川话,怎么也看不入‘迷’。我把望远镜丢给许广生,叹道,你怎么‘弄’了一张四川话的碟子来看。

  许广生道,他平时好这个口音,最想找一个四川的老婆。许广生过了一会,又问,我们老人说了,平时玩得最好,死了就要拉一个下去陪着玩,是不是真的。

  我故作深思了一会,哪还有假,老人说的话都是经过时间检验的,我们村子有个八十岁的老头子一死,天天陪他下棋打屁玩的另一个老头子过了没两天也跟着死了。

  许广生眼珠子好久都没有转动,随即跪了下来,大兄弟,你要救我,你要救我,我们家就一个男丁,死了我就绝了一家。

  我说,没事,不有我嘛!

  事实上,你若活到八十多岁,原本就没有多少朋友,本来跟自己玩的不错的从小到大的哥们忽然死了。就必须面对无尽的寂寞,独活的可能‘性’也就小了。

  朋友这玩意,有时候也是人生命的支柱。

  到了十一点半,一张两个小时的烈火‘奶’‘奶’已经放完了,还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难不成是不回来。小贱耷拉脑袋睡在草丛上,两只蟋蟀从它的鼻子上面跳了过去,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伸手前爪抓了一下鼻子。

  和所有煎熬等待的前奏一样,离零点还差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是最难熬的。

  已是六月中旬的夜‘色’,天上难得看到几颗繁星,我让许广生找个地方‘弄’点白米来,我有用。

  许广生二话没说,‘弄’了七八斤来,我宿舍‘门’口洒了一排白米,一直顺道楼梯下面,刚刚好用完,在上面洒了一些水。

  十二点还差十五分的时候,我终于听到米粒传来细微的沙沙声音,有东西在上面走动了。

  没听到‘门’的声音,不知道有没有人进去。

  碟片机本来已经放完,此刻又传出了声音,好似有人把碟片机打开了一样。我问许广生,机器有自动播放的功能吗?许广生边说边抖,没有啊,哪有那么高级的机器。

  我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有鬼进去了,正在看碟片。我把许广生的望远镜拿过来,顺着窗户望进去。

  一只手伸上前,把窗帘给拉上。许广生问道,他会不会喝酒吃‘肉’走人的?还是过来拉我一起走。

  我说,再等等。

  白米铺成的小路上面依稀可以辨认两只走过的脚印,这种脚底沾上米粒的鬼,会把自己的行踪暴‘露’,等他喝完酒,他要是不出来,我就进去看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在路边灯光下,两个没有脚的恶鬼,手上持着各持一把西瓜刀,朝我这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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