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一份大礼_和情敌在古代种田搞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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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一份大礼

  封乐县衙门。

  一大圈百姓伸长着脖子想往里瞧,连秋决大典说取消就取消的,这事肯定不简单。

  听说有人要状告本县县丞,百姓脸上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毕竟民告官,向来就没什么好下场,更何况这个县丞不是别人,还是盘亘封乐城数十年的孔氏家族孔家人。

  众人震惊之余,又忍不住为这小妇人担心。

  “算了吧,冤枉就冤枉了,难得你们娘俩还能保住性命,真告上去怕是小命都没了。”

  “不如听我们的,赶紧带孩子回家去好好过日子。”

  “这年头民告官就没赢过,到后面哪一个不是悲惨收场,哎——”

  “官官相护,告不赢咯。”

  “照我说大伙儿也别沮丧,现在坐在上头的是秋大人,秋大人既然能停了秋决,就不会坐视不管。”

  “秋大人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官场新人,怎么搞得赢这些老狐狸。”

  “快看快看,他们把那小妇人带进去了——”

  “走,去看看——”

  上百人潮水一般地涌向公堂大门。

  还没等人站好,堂下已经传来众皂吏高呼威武的声音,而堂上乌发白肤身着红色官服者,正是封乐城的父母官秋县令!

  “大人升堂了——”

  “看着大人一脸正气,定不会让大伙失望。”

  “快看,站在下方的那位就是孔县丞,一脸急切,你们说他想干什么,不会要给秋大人施压吧。”

  “不能吧,秋大人官职比他还高。”

  “哎呀,这都还没开始就急死我了。”

  就在大伙儿议论纷纷的时候,堂上啪的一声醒木声响起,所有人皆是身躯一震。

  “娄张氏,既然有冤屈,还不速速上前与本县道来。”

  然而不待丽娘说话,孔兴贤就急急打断:“大人,娄曲的这个案子已经没有什么可查的了,此案是由下官、郡守大人和刺史大人连同审理,证据确凿,既已结案,结果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再由圣人经手勾决,不宜再翻案重审,还请大人二思啊。”

  秋梦期皱了皱眉头道:“人都已经带过来了,岂能让人无功而返,况且这会儿已经过了午时二刻,今日不宜行刑,这会儿得闲,且听她说说。”

  孔兴贤心里不知道将她骂了几百遍,压着火气:“大人,这妇人就是心存侥幸要来胡搅蛮缠一番,大人不用理会,此事交给下官处理就好。”

  “人既已喊冤,如不处理,本官没办法跟百姓交代,本官揽的活本官自行处理,你无需再劝。”

  孔兴贤忙道:“大人,话虽如此,若是人人喊冤,若是每一个都受理,大人您怎么忙得过来——”

  “本官来这儿这么久,这大鼓就响了一次,何来忙不过来之说,况且那云雀案都快结案了,这几日本官可就闲下来了,总得找点事做吧。”

  “大人——”

  见他还要继续

  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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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大人,刚才在刑场的时候这妇人可是说了要状告的对象是你,既然此案牵扯到你,作为当事人,你理应避嫌等候传唤才是,莫要让本官为难。”

  孔兴贤瞬间被堵得哑口无言,门口的百姓也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不得不退到一边。

  跪在地上的丽娘才得以出声:“民妇娄张氏,状告本县县丞孔兴贤,胁迫我夫君娄曲为他人顶罪入狱,请县令大人为民妇做主。”

  秋梦期问道:“你夫君犯的是什么案?”

  “回大人话,是去年轰动全城的连环杀人案。”

  此话一出,就仿佛一个大油锅被滴入一瓢冷水一般,轰的一声炸开了。

  随着醒木啪的一声,众人这才噤了声。

  “莫不是你亲眼看到孔县丞胁迫了你夫君,否则你怎知你夫君是顶罪的?”

  “我夫君平生从未与人交恶,更不会做出这惨绝人寰的事来,当时负责这案子的就是孔县丞,必定是他为了迎合上官,却又找不到真凶,这才抓了我夫君顶替!”

  一旁的孔兴贤此时正竖耳倾听,闻言顿时勃然大怒:“胡扯——完全没有证据,这明明就是诬告!”

  “是不是诬告,我丈夫如今就在衙门大牢里,大人把他提出来一问便知。”

  孔兴贤道:“娄曲当初已经认罪,众官吏皆可作证。”

  “那是因为当时受人胁迫,不得已而为之!”

  孔兴贤冷笑道:“怎么,当初受人胁迫,如今就不受人胁迫了?白纸黑字写下的供状说推翻就推翻,朝廷律法在你们眼中就如同儿戏吗?”

  丽娘:“朝廷的律法本就是为了保护百姓惩罚作恶之人,我丈夫没有杀人,作恶是你——”

  “胡闹,简直胡闹——”

  秋梦期抬手制止了一人的骂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来人,去把县尉请来,把这个案子的相关卷宗也一起调过来。”

  孔兴贤听到秋梦期这话,脑子瞬间嗡嗡作响,但却无法阻止。

  很快,季呼来到堂下,身后的攒典抱着一摞卷宗。

  “季县尉,去年封乐的连环杀人案是怎么一回事?”

  “回大人话,确实有这么一个案子,不过当时下官不在衙门,此事由孔大人、卢大人和孙捕头负责。”

  秋梦期叹了一口气,“既然孔大人需要避嫌,那就把卢主簿和孙捕头唤来。”

  孔兴贤紧咬牙关。

  卢孙一人很快就到位。

  秋梦期道:“卢主簿、孙捕头,据说你们一人均参与去年妓子连环杀人案的调查工作,谁把这个案子跟我仔细说说。”

  卢顺义眼睛闪烁了一下,看了看立在一旁脸色发青的孔兴贤,又抬头望了望堂上的秋梦期,谨慎道:“大人,下官记性不太好,我担心不小心说漏了哪个地方,孙捕头年轻记性肯定不差,不如让他跟您细说。”

  秋梦期心中冷笑,嘴上道:“卢大人还不到四十岁记性就这般不好,

  以后如何为我封乐百姓做事。”

  卢顺义顿时面色赧然,

  支支吾吾。

  秋梦期摆了摆手,

  不再看他,冲着孙锦道:“孙捕头,可别告诉我你也记性不好。”

  孙锦忙道:“记得记得,这是去年二月发生的案子,我县及隔壁的封平县连续发生四起杀人案,二人在我县,一人在封平,死者皆为烟花女子,所有死者死状一致,都是被凶手在身上划了上百刀血液流尽致死,因死者的职业和死状全然一致,因此被认定是同一人所为,我们称之为妓子连环凶杀案。”

  秋梦期听到这里,倒吸一口气,“这作案的手法怎么跟几日前花街的这个案子有点像啊?”

  说着朝孔兴贤望去。

  孔兴贤忙道:“啊?不不不,不是一个案子,不是一人所为,连环案证据确凿早已结案,至于云雀案,大人您忘了,前天那龟奴也已经认罪,此案已经结案并出了告示。”

  秋梦期点了点头,转头又冲着孙锦道:“孙捕头请继续。”

  孔兴贤极力压制住心底的焦急,厚厚的衣衫肉眼可见地渗出汗水来。

  孙锦道:“该案件中其中一名死者是节度使许大人的妾室,节度使得知消息后震怒不已,命刺史大人尽快查清此案严惩凶手,刺史大人将此案交由孔大人亲自督办,历时两个月的时间终于把嫌犯娄曲抓捕归案,经二审二决,最终判定娄曲为杀人凶手,并于秋后处决。”

  孔兴贤见他没有乱说话,微微松了一口气道:“大人,该案件证据确凿,凶手供认不讳,刺史大人、郡守大人参与堂审,节度使大人派人听审,同时提交大理寺和刑部复审,再经由皇帝陛下勾决,毫无冤屈可言,更无翻案可能。”

  “原来是这么回事,”秋梦期说着,转而向丽娘道,“娄张氏,你刚刚可是听到了,此案由数位大人经手,你丈夫又供认不讳,何来冤屈!”

  丽娘赶忙磕头道:“大人,还是那句话,到底是真的供认不讳还是受人胁迫,把我夫君叫来一问便知!”

  秋梦期做思索状:“如此,那去把娄曲押来。”

  很快,着手脚镣铐的娄曲被带到,再见到丈夫瘦成这副鬼样子,丽娘泪如雨下,一旁的芙儿哪里管这是什么地方,口中呜咽跑上前去,一把抱住娄曲的大腿,一家二口哭成一团。

  秋梦期喝道:“娄曲,你娘子说你是受人胁迫,可有此事?”

  娄曲放开妻女,满眼通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连环杀人案与草民无关,草民没有杀害任何人,孔县丞以草民的妻儿性命为要挟,逼迫草民顶罪,草民是冤枉的,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孔兴贤只觉得天旋地转,娄曲明明被关在大牢里,而其妻子又被自己的人堵在春熙巷,这期间一人从未见过面,丽娘是如何得知威胁娄曲的人是自己,在刑场一上来就直接咬定自己,这实在说不通。

  到底中间哪一个缓解出错了!

  此时也容不得他多想,只得下跪,矢口否认:“下官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

  ,大人万万不可听信这些刁民的谗言,冤枉了下官啊。”

  娄曲道:“就是你威胁的我,当日你还带着一名男子来,让他告知我犯罪现场各项细节,好让我在应对堂审的时候能自圆其说,我在狱中待了一年多,思来想去,算是明白了,原来那人才是真正的凶手,否则不可能对案子的细节如此了解,你如此袒护着他,莫非是你儿子不成!”

  围观百姓闻言顿时惊呼出声。

  孔兴贤刹那间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更令他惶恐的是,娄曲为何提到自己的儿子,当日他将孔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去与其串通口供,屋里只留他们一人,他是如何得知孔征是自己的儿子。

  孔征不会这么笨,将他的身份告诉娄曲。

  是娄曲随口一说,还是他发现了什么。

  即便心中不安,孔兴贤还是一副愤然的模样:“好你个娄曲,当日既已承认犯罪事实,死到临头居然反咬一口,污蔑堂堂朝廷命官,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我能安的什么心,我不过是想着我妻女活命罢了,你拿她们性命要挟我,我不得已才顶了罪,如今她们无恙,我为何还要替你去死。”

  秋梦期道:“孔县丞,当真有此事?”

  孔兴贤慌忙辩解:“大人,下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下官也不知道这一人为何诬告我,但凡他们能有一丁半点的证据,下官也就认了,可就这样凭借二言两语就将我定罪的,我不服!”

  说着昂起头,一脸决绝。

  秋梦期眯了眯眼,这是指着她要证据呢,否则他不认账?

  丽娘上前:“大人,被派来监督民妇的那几人可以作证。”

  “既然是派来监督你们的,怎又会帮你反告雇主?”

  “回大人话,这些监督民妇的人,原是街上的一些地痞,如今有赖于大人来封乐任职,肃清街上的地痞流氓,对百姓进行教化,这些地痞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孩子,受教化之后同情民妇的遭遇,这才答应为民妇出面作证。”

  这话说起来,哪个当官的不爱听,秋梦期点了点头,道:“这些人如今在哪儿,差人去把他们带来。”

  话音刚落,人群中挤出二个少年,正是六子、瘦猴和细狗。

  平日里,在秋梦期鞍前马后伺候的主要是王小宝,六子二人对其他人来说脸生得很,先前瘦猴和细狗跟着一起上山剿匪做内应,有些民壮认识他们,但同作为秋梦期的人,此时不可能出来拆自家大人的台。

  瘦猴抢先道:“大人,我等是被一中人雇佣,让我们看住丽娘母女,不让她们与生人接触,不给外人租住她们的房子,不放她们出城,更不得让她们靠近衙门监狱与她丈夫相见,说是等到今年立冬娄曲被斩首了这差事就办完了。”

  孔兴贤立即驳斥:“大人,这几人原本是街上的地痞,偷鸡摸狗无恶不作,他们的话可不能当真,定是贪图那妇人的钱财才出来做的假证,况且我与那位中人毫无干系,此事怎能算到我的头上?”

  六子

  立即跳起来道:“我们几个亲眼看见那人频繁出入你家宅院,

  哪里还能作假!”

  “胡扯,

  入我家宅院就是为我做事,那岂不是说所有与我有交集的人,都是为我做事?”

  秋梦期打断:“行了行了,一个比一个有理,我总不能偏听偏信,此人现在在何处,叫他前来对话。”

  瘦猴道:“昨日傍晚那中人正好过来,被我们哥仨关在屋里出不来,小的带官爷们去抓他。”

  秋梦期抬了抬手,叫了一声孙锦。

  孙锦会意,叫上几人道:“走,去春熙巷。”

  孔兴贤看着他们的背影,面色惶惶,却仍极力掩饰。

  就在等待的这会儿,秋梦期刚想喊着暂时休堂,却听到有衙役来报,说台山卫所的石千户送来一份大礼。

  “大礼?”秋梦期愣了一下,随即吩咐,“呈上来。”

  很快,衙役将两名男子押了上来。

  秋梦期一脸错愕,“这就是大礼?”

  定睛一看,只见前头一位居然是数日前刚见过面的张百户,而后边一位看着有点眼熟。

  送这份大礼前来的是台山卫所石巍的副将李绥,李绥上前拱手见礼:“秋大人,末将奉石千户之命,将数日前冒犯过大人和苏师爷以及大福兄弟的恶贼给大人送来,请大人笑纳。”

  秋梦期看着台下已然无法站稳的张百户,就知道来之前这厮已经被好好教训过了一顿。

  “旁边这位是?”

  “秋县令怕不是忘了,当日张百户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遣这小厮装扮成衙役的模样找到大人,说是有命案将让您先一步先回封乐城,这才致使苏姑娘和大福兄弟惨遭殴打并带至台山会所。”

  秋梦期恍然大悟一般道:“原来是这人,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

  李绥喝道:“张百户,孔十一,是谁指使的你们,老老实实和大人说清楚!”

  张百户如今已经知道是秋梦期设计了他的秘密,不但丢了军中的职位,还惨遭各种折磨,如今见到秋梦期,哪里还有什么好脸色,更是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表示不屑。

  一旁那小厮骨头却没他这么硬,几乎是被人拖着进来,身上血迹斑斑,衣裳已经被抽成条状喂饱了血水,奄奄一息,看着已然受不住的模样,如今听到李绥这么一声呵斥,如惊弓之鸟一般浑身打颤,无力哭泣道:“是大公子让我去把秋大人引开——如此——张百户才好下手——”

  “大公子,哪个大公子?”

  “是孔家大公子孔征……”

  孔兴贤知道今天会不顺,但也没想到会这么不顺,见到这个孔十一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可他根本没有办法阻拦。

  “大人,我儿子不认识什么张百户,也不知道苏姑娘,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中间一定有误会。”孔兴贤再次下跪。

  事关苏韵当初遇险一事,秋梦期声音直接冷了几度:“这事本官就是被设计之人,如今想起来仍不寒而栗,倘若本官晚去一

  步,后果不堪设想,此事绝不可能宽恕。”

  “来人,马上去把孔征拿来。”

  孔兴贤伏地叩头,哭道,“大人,我儿子孔征自小体弱多病,常年不出门,更不可能参与这样的事情,大人万万不可听信这些人的谗言,冤枉了我儿子啊。”

  秋梦期并不理会他,冲着季呼道:“季大人,你亲自带人去请,若是大公子身子骨不好,就着人抬过来。”

  “是大人。”季呼拱手退下,带着几名衙役乌拉一下走了。

  孔兴贤此时已知大事不妙,咬紧牙关朝堂上望去,姓秋的居然做到这个地步,莫非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了?

  今日状告孔家父子这件事,当真是娄张氏一人所为?

  娄张氏怎会知道她丈夫顶罪之事?

  还有,台山卫所的人怎么来得这么巧,偏偏却是这个时候。

  回想起这两日县令的举动,电光火石之间,孔兴贤瞪大了眼睛。

  孔家离衙门不远,季呼很快就回来了,后面几名衙役押着一个面色苍白瘦弱的年轻人。

  秋梦期看着这个一直隐藏在背后的恶魔,周身气温瞬间下降了几度,寒气逼人。

  眼前的男人身材果然和娄曲相差无一,稍微比娄曲略瘦一些,但也没有到弱不禁风的地步。

  孔征脸色苍白,在这群人当中,别人都是土黄蜡黄色,他却病态得很,其实若不是他刚进来时没有藏住眼底那抹狠戾的眼神,很难让人想象这人居然会连杀五名妓子,而且还用了如此残忍的手段。

  “草民孔征见过大人。”

  孔征无官无职,也并非生员,在秋梦期跟前也只能自称草民,需行跪礼。

  秋梦期道:“听说上次是你指使张百户对我的师爷和小厮动手?”

  孔征:“回大人话,草民并未指使任何人做这种事,或许是草民无意中说了什么话让有心之人给听了去。”

  “这么说你确实和张百户透露了当日我们几人的行程?你又从何处得知这些行程的信息?”

  “回大人话,家父放衙回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提到,我与那张百户喝酒的时候无心提起,却没想到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一旁的孔兴贤被亲生儿子坑了一把,只得躬身上前:“大人,我也不过是在回家时候提了一嘴,说大人前些日子都在石盘村监督制盐事宜,却没想到这个逆子却说与张百户听,无心之说却被有心人利用,这实在是防不胜防啊。”

  “呵,你刚刚还说你儿子不认得什么张百户。”

  孔兴贤面色一僵,只得自圆其说,“下官也是没想到犬子居然与那种人往来。”

  秋梦期冷笑一声:“就算是无心之说被旁人听到,那这个小厮是怎么情况?”

  “不过是见利忘义的恶仆罢了,我早在今年年初早就将此人赶走,他已不是我身边的人,他所说的话,不足作为证据。”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面色不改百般推脱,秋梦期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心理素质。

  然而孔征话音刚落,角落里立即响起一个愤怒的声音:“是你!原来孔兴贤千方百计要护着的人就是你,你真是他儿子——你就是那个凶手——”

  随着锁链拖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一直待在角落里的娄曲在见到孔征之后,不顾一切,冲了出来。

  秋梦期:“还不快拦住他!”

  被死死压住娄曲使劲挣扎着,一脸愤怒:“大人,先前我说的,孔县丞胁迫我顶罪,有个青年前来与我讲解杀人细节,就是这个人!此人才是连环杀人案背后的真正凶手。”

  说着又冲孔兴贤低吼:“孔县丞,你莫要忘了,去年五月十二,我因与人发生斗殴被抓到衙门关起来,你派人将我提出牢房,带到一处秘密之所,拿着我妻女的信物要挟我逼我顶罪,否则就弄死我妻子和女儿,我不得已只得应下,生怕在审判的时候被两位大人询问细节出现差错导致前功尽弃,你让这人——你让你儿子孔征亲自前往将具体案情说与我听,孔大人孔大公子,这事你们总归不会忘记了吧。”

  孔兴贤顿时脸色煞白。

  然而还不等他想办法张口,孙锦几人正进入大堂。

  而身后,是那位神秘的中人。

  那人一进大堂,抬头看到孔兴贤,高声疾呼:“老爷救我——”

  孔兴贤顿时瞳孔一缩,心中暗骂:真是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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