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 收拢田地_和情敌在古代种田搞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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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收拢田地

  王家一案非同小可,秋梦期为求稳妥,次日立即差人去请来新会郡郡守李泰前来协同会审。

  李泰这才得知竟有这么一股山贼危害辖区边界已久,这么多年来自己居然浑然不知,了解到山上的惨状,心中自责不已,立即赶往封乐,当天晚上看着卷宗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升堂,秋梦期原本想让李泰来主审案子,但李泰拒绝了,堂审的时候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观审,把主场留给秋梦期。

  倘若是以前秋梦期当着李泰的面问案,说不定还有些怯场,但刚得了苏韵的肯定,自信心也得到进一步加强,如今端坐高堂也能神态自若。

  最先审的是赵馨夫妇联合王少智谋杀赵蕊赵铭姐弟未遂一案。

  这个案子基本上没有什么悬念,赵馨见到赵蕊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玩完了,她悔不当初,但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伏地痛哭供认不讳。

  王少智原本还想狡辩此事与他无关,然而赵铭和影七的出现,打破了他最后的幻想。

  秋梦期当场宣布赵馨和刘武通夫妇蓄意谋杀未遂,判处流刑,流放二千里发配至黔中,永世不能返回原籍。

  至于王家老二王少智,教唆赵馨谋害亲姐,敲诈勒索低价收购赵家货物,伙同刘武通对赵竹下药欲逼迫其嫁入王家,此乃二罪;同时包庇王家老四王少彪身为濛山土匪领头事实,与赵馨夫妇内外勾结套取赵家出货信息,并透露给弟弟王少彪实施抢劫,犯教唆罪、敲诈勒索罪、谋杀罪、包庇罪、奸罪、抢劫罪,情节恶劣,依照大焱律例,判处死刑,斩立决!

  王家老五王少仁,负责封乐南二十五个村子的代征税任务,却巧立名目增加税赋,借此搜刮民脂民膏中饱私囊,逼迫百姓将女儿低价抵税,并将近百名女子送往濛山等其他地方以此牟利,犯包庇罪、奸罪、贪污朝廷税赋、强抢民女欺压百姓,情节恶劣,依照大焱律例,判处死刑,斩立决!

  王家老二王少庭,乃封乐衙门户房主事,包庇王家老四王少彪身为濛山土匪领头事实,勾结土匪谋取利益,私自透露衙门剿匪信息,依照大焱律例,判处死刑,斩立决!

  王家老四王少彪,濛山土匪头,占山为王,抢劫过往百姓商客货物,肆意杀害附近百姓,俘虏奴役壮丁,凌/辱妇女,十恶不赦,因此人尚未交代合谋者和贿赂的官员名单,暂时羁押,过后再继续进行审判。

  如此一来,王家除去早逝的王老大以外,老二老二老五都判了斩立决,老四被判死刑是没跑了,只是还没从他口里掏出确切的贿赂名单,暂时留他性命待审。

  根据大焱律例,王家所有家产全部充公,家眷全部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返回原籍。

  而山上那些被关押起来的土匪,凡在山寨混上小头目以上身份的,全部处以死刑,其余小喽啰,每人打五十大板,判二十年苦役。

  该判决结果一出来,整个封乐县都沸腾了。

  濛山山匪被剿灭,王家整个恶势力集团倒台,能有

  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事情呢,所有人都纷纷拍手称快,拜谢老天爷终于开眼,将恶人绳之以法。

  在古代,斩立决是一种即时执行死刑的方式,通常适用于以下情况:

  一是重大叛乱或叛逆行为,如领导叛乱、暴动、谋反等威胁国家统治;二是杀害皇室成员或重要官员;二是剧毒谋杀或重大恶性犯罪,例如使用剧毒或残忍手段杀人,或者犯下严重的□□、抢劫、纵火等罪行。

  而王家几兄弟的罪行符合第二种情况,可以执行斩立决。

  如果为了配合王少彪的案子,几兄弟都要上报刑部获批后才执行秋后处斩,那么中间一旦有人暗箱操作,将黑说成白把案子翻过来,不但对秋梦期这个县令不利,要是让这几个恶棍继续逍遥法外,将带来无穷后患。

  这才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证据确凿,那就把案子办成铁案,就算上面那位侍郎想插手也无从下脚。

  行刑当日,法场围满了百姓。

  季呼手握定罪文书,大声颂念,宣读了王家人的每一道罪行,百姓的情绪也在这时候达到了顶点,纷纷出声讨伐这伙残暴的恶人,他们挥舞着拳头手臂,恨不得亲自上台结束了这几条肮脏的性命。

  王氏二兄弟暴晒在九月份的秋日之下,脸上充满了绝望。

  午时二刻,令牌落地,刽子手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数道鲜血洒在焦黄的地上,狰狞的头颅相继滚落,危害一方百姓的王氏二兄弟终于被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牢狱里,墙壁上的潮湿和霉味弥漫着整个空间,日光透过窗格,照亮着牢房内的一切。

  王少彪被紧紧地束缚在一根厚重的铁链上,伤口还在流血,身上已然没了一块好皮,但嘴角却仍挂着一丝嘲弄的笑。

  王二坐在一张褪色的木椅上,脸色阴沉,冷漠地注视着王少彪。

  “听到外头那义愤填膺的声音吗,是封乐的百姓在声讨你们王家人的声音,看这日头,已经过了午时二刻,你那几位好兄弟,这个时候也该人头落地了。”

  王少彪口吐鲜血,狞笑着断断续续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妄想着从我口中套得半点消息。”

  “杀肯定是要杀,剐也必定要剐,你不会还妄想自己能活下去吧!”王二冷笑一声,冲着外头道,“大夫来了吗,给他上药,别让人给死了,治好了再继续打,只要一日不说就一日不得死,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

  “班头,他们那二头目……弟兄们一不留神给弄死了。”其中一名狱吏上来报道。

  “死了就拖出去埋了,剩下的小心点。”

  “是!”

  很快,两名狱吏拖着一副血淋淋的尸体从王少彪等人面前经过,尸体拖过的地方,留下两串暗红色的黏稠的痕迹,老鼠蟑螂一路追随着这两道痕迹,疯狂舔/舐着这些新鲜的罪恶的养料。

  ……

  王家的案子终于落下帷幕,除了王少彪和几个土匪头目,其余人死

  的死,流放的流放,做苦役的也安排去做苦役,唯一遗憾的是,还是没能从王少彪口中挖出账本上的那几个官员。

  秋梦期也不急,让季呼整理卷宗交上去,名单的事慢慢磨,能多折磨那几个土匪一天也算是为封乐的百姓多复一份仇。

  然而正当她兴冲冲地带人前去王家抄家时,才发现,王家近八万田产都是在王家那位刑部侍郎名下,借此逃避缴纳田产税。

  万幸的是,除了田产之外,其他的财产并未再挂靠其他人名下,秋梦期无奈只得暂时先放弃田产这一块,命人将王家的房产封存出售,抄出来的金银、玉器珠宝、文房书画、日用杂货全部充公。

  经清点折算,这些房产物件折合成银子大约有二十万两。

  这个数目对于京都大官来说或许算不了什么,但在封乐,已经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秋梦期自是笑纳。

  处理完这些,这才重新约见赵蕊和赵老爷子。

  会面的地点还是在钟淑娘家的天香楼。

  与那日上门拜访时的景象不同,今日的赵老太爷整体精气神算是不错,在赵蕊的搀扶下入了包间。

  双方见面寒暄一番就坐,赵老太爷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地契道:“那日在我家,老朽说了,谁帮我找到我那乖孙,我就把家里的田产作为回报,如今既然我乖孙平安无事,这些田产,也就是秋大人你的了。”

  秋梦期倒也不猴急,不徐不疾道:“那日我和赵大小姐也说了,救护百姓是我这个做县令的职责,实在不好挟恩图报。”

  赵老太爷摆摆手道:“蕊儿和我说了,秋大人拿地也不是为了自个儿,说是回报,但最终却都是用在百姓身上,老夫很是钦佩。”

  秋梦期笑笑:“不管受惠的人是谁,但真真正正出田的人却是老爷子您,我和卿韵也商量过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您赵家吃这个亏,这是我们的一点薄礼,还望笑纳。”

  说着,递上一页清单。

  赵老太爷有些错愕,赶忙接来一看。

  只见那张清单上赫然列着如下几项交换条件:

  一是赵家自留田产两百亩。

  赵老太爷心中颇为欣慰,这个小县令做事倒是留了余地,不过在交上这些地契之前,家里已经留了两百亩,如今再留两百亩,靠着四百亩地,也还能算是一方的小地主。

  二是地图一份。

  秋梦期冲着一旁的王小宝点了点头,王小宝赶紧将准备好的一个球状的物件抬上桌来。

  看到祖孙二人错愕的表情,苏韵道:“此物叫做地球仪,我二人有幸认识一位朋友,他们家族世代行居天下各地,耗尽几代人的心血绘制出这样一幅地图,不论在何地,但凡立足之地都能在这个地球仪上找到对应的位置。”

  赵蕊一听,瞪大了眼睛。

  赵老太爷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前两朝就有张衡提出地球是圆的理论,曾有“天如鸡子,地如鸡中黄”的说法,但如此详尽的地

  图,却从来没见过。

  如今乍一见到,如见神物。

  “几日前我回大河村看望爹娘,也和铭儿见上一面,这才得知赵家世代是靠出海发家,热衷航海,如今朝廷禁海,这才转向珍珠培育,既然赵家能舍得把全部的田产拿出来,我们自然也不能吝啬。”

  赵老爷子只一眼就扫出明目来,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凑近地球仪,在上面扒拉着位置。

  这个地球仪是苏韵亲手绘制,以前在高中上地理课的时候,就曾经有学生能手绘世界地图,而苏韵就是其中的一个,没想到在这时候派上了大用场。

  自焱以后,没有大型的地壳运动,各处地形并无太大变化,基本能对的上号,不过现代与古代国家划分不同,地图上主要以大型山川河岳为脊骨,并与当下州郡的划分情况进行对应标注,可以说是当世最为标准的地图了。

  就算是赵老太爷见多识广,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精致全面的地图,震惊之后的就是狂喜。

  “快,找找咱们现在是在哪儿?”

  苏韵起身,轻轻转动地球仪,指着一处道:“我们现在在这儿,沥州,封乐在这儿,出海口在这儿——”

  赵老太爷忙道:“看出来了,老天爷,太神奇了,这个地方我知道,当年我乘船就是从这里过去的,顺着沥河一路往这个地方——”

  “这里有个鹰嘴湾,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哪,这都能画出来,太神奇了——这真的是个宝物。”

  “蕊儿,有了这个宝物,等开了海,再派人去找到你爹娘——说不定他们就在哪个岛屿上等着我们去救援呢。”

  赵蕊此时也是满眼激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秋二人见状,相视一笑,就知道这件宝物是送对了。

  秋梦期道:“另外,如今濛山土匪已清除干净,沥州境内商道畅通,往后走陆路进行商贸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不过如果你们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运输上,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介绍一位收购商,而且我能保证他给的收购价绝对合理。”

  赵蕊抬起头来,满眼感激道:“如此倒是可以一谈。”

  “他如今就在沥州境内,过几天介绍你们认识,若是不想把货转给他,我这里还有能保驾护航的运输队。”

  “大人,您给的惊喜也太多了吧,还有什么是您没有的。”

  秋梦期笑道:“也就这些了,不过将来等海禁解除,货物可以直接从封乐的海口出海走水路,沿着河岸北上直通江浙一带,会省事许多。”

  赵蕊点了点头,“照大人的意思,莫非国策真的要改动?”

  “十有八九,就算他们不改国策,如今我们就在出海口,县里的人员已经进行一番大换血了,机动性强,还是有很大的机会。”

  “孔卢二人还是不可轻视。”

  “这二人知道我收拾完王家就该轮到他们了,近期估计得夹着尾巴过日子,不敢轻举妄动。”

  赵蕊笑道:“想那孔卢二人在封乐,何时这么憋屈过。”

  “可惜王少彪还一直不肯吐露半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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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那七万亩地没能拿到手,我心里还窝着气。还不知道等王家的卷宗和奏疏传上去,会不会被压下来,若是王少彪打点过甘德寿,他那一关就上不去。退一步讲,就算能送上去,到了刑部,定又被那位刑部侍郎压下来,想呈递到皇帝手中,可太难了,况且眼下皇帝还——哎。”

  赵蕊忙安慰道:“大人先不急着下定论,虽然我叔父在京都不过是个京兆少尹,但也结识了一些人,朝堂上面各种流派对立,想要弹劾一个刑部侍郎也不是多难的事,回头我修书送往京都,将封乐情况和他老人家说,到时候参那王侍郎一本,顺带将账本的事情捅上去,事情闹大了,定能引起今上的注意,这么一来,这事就算他想压也压不下来。”

  秋梦期大喜,忙道:“如此就多谢赵大小姐了。”

  “大人不必如此,王家这么多年对我赵家百般打压,叔父早就想这么干,只是无凭无据,不好操作,如今证据确凿,不过是腾出手扇个东风,也算是为我们赵家自己出了口恶气。”

  “好,甚好。”

  秋梦期冷笑:“至于孔卢二人,我相信只要他们做了那些事,就不怕找不到他们的尾巴,若是识相的自行找门路赶紧调走,不然等我抓住他们的小辫子,那就是要往死里锤。”

  赵蕊指了指屋顶的方向:“眼看封乐头顶上的这片乌云渐渐散开,我还真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你最好相信,等这二人一倒,封乐就没人能拦着我了,到时候就是要大干特干。”

  赵蕊闻言难得显露激动,“船坞是否要着手扩大?”

  “是时候了,要进一步扩大,进行大规模建设,我这边打算二年内分批次投入十万两银子,占二层股,你觉得如何?”

  如今造纸坊已经在筹备了,要不了多久就开始生产,过了年玻璃厂也进行筹备,十万两银子不是什么大难题。

  赵蕊眼前一亮,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有这笔银子投入,船坞基本上就可以活起来了,一旦开海,渔民也会纷纷前来订船,她已经可以预见届时生意的火爆程度。

  “如此最好,不过十万两银子只占二层,倒是我占了大便宜。”

  秋梦期摇了摇头:“我和卿韵以后要忙的事情很多,没什么时间精力放在上面,都靠你经营。”

  “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就这么说定,回头你拟个契,和卿韵签了,就放开胆子去做。”

  “好。”

  说完这些,秋梦期这才伸手去拿赵老太爷放在桌面的地契,笑眯眯道:“老爷子,这地契我可拿了哦。”

  赵老太爷正沉浸在地球仪的方位研究中不可自拔,他年轻时候走南闯北,一半的时间在海上漂泊,甚至已经找到了一些曾经落脚过的地点,每发现一个地点就兴奋不已。

  听到秋梦期和

  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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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拿,就你这个地球仪,我几十万亩地跟你换都值,更何况又给出了那么多的便利,这次算是我们赵家赚大了。”

  苏韵笑道:“赵家这匹野马蛰伏了这么久,总算可以迈开蹄子跑起来了。”

  赵蕊道:“全赖大人和苏姑娘运筹帷幄,这才有了这样的机会。”

  “机会永远留给有准备的人。”

  几人相视一笑。

  ……

  商量完正事,这才招呼上菜。

  钟淑娘也在楼里,见上菜了,知道她们的事情办完了,这才进了包厢来作陪。

  如今大家已熟络,吃起饭来气氛不要太融洽。

  倒是赵老爷子拿着刚入手的地球仪爱不释手,饭都不想吃,眼睛都不舍得移开那么一下,赵蕊不得不让小厮先把他送回家去,让他好好研究个够。

  苏韵见他那痴迷的模样,轻声对秋梦期道:“老爷子眼睛有点老花了,等回头玻璃厂进入正轨,可以尝试一下老花镜和放大镜,甚至是望远镜,航海中望远镜必不可少。”

  秋梦期眯着眼睛看着她道:“这些你也会做吗?”

  “会用到凸透镜的原理,还有一些抛光的技术等,目前理论知识是有,但需要进一步实验。”

  “还有什么你是不会的?”

  苏韵笑了笑:“至少指南针罗盘这种我还真不会。”

  “没关系,也不能全都会了,不然也累,一个人的知识水平不能整体拉高整个社会的水平,提高全民素质才是最重要,咱们的主要任务是招揽人才培育人才,让人才为我们所用,那才是最大的成就。”

  秋梦期说完,看到苏韵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苏韵摇了摇头,“没有,是觉得濛山一战后,感觉你好像突然一下子成熟了不少。”

  秋梦期脸一下子白了:“是一下子变老了吗?”

  “……你才十七岁的身子,怕什么变老!”

  秋梦期干笑两声。

  心里暗道:这不是怕变老相了配不上你吗。

  只是怕苏韵反感,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

  虽然最近都觉得苏韵对自己的包容越来越强,甚至关心也越来越多,每一次关心都让她忍不住要胡思乱想一番,可还是担心万一人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自己贸然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到时候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钟叔娘看着两人在咬耳朵,忍不住笑道:“大人有什么话只能跟苏姑娘悄悄说,却是我们听不得的?”

  秋梦期忙直起身子道:“哪里听不得,都不是什么秘密。”

  苏韵却笑了:“她这是担心自己变老相了。”

  秋梦期耳朵一红:“哪有的事,别瞎说。”

  钟叔娘大胆调侃:“大人不管变成什么样,苏姑娘定是不会嫌弃。”

  这话一说出口,两位中心主角顿时就闹了个大红脸。

  一个是窃喜给激动红的,

  另外一个是因为被凑一对给害羞的。

  秋梦期掀着眼皮子偷偷打量对方,

  并不打算反驳钟淑娘。

  苏韵侧过头看了看秋梦期,不想对上她灼灼的目光,触电一般地移开了目光,道:“自不敢嫌弃。”

  秋梦期一时间心跳得厉害。

  “试问谁雄心豹子胆敢嫌弃咱们的县太爷。”苏韵又笑着补充。

  这话一说,秋梦期原本狂跳的心又慢了下来,她味同嚼蜡地嚼了两口自己最爱的海鲜,强打着精神开玩笑道:“敢嫌弃我,就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可惜笑容苦涩,看着比哭还难看。

  她自己不知,作为过来人的钟淑娘却吃吃笑了:“世人都道我们女子只喜欢那些粗犷健硕的男子汉,却不知道其实我们更爱秋大人这种俊秀绝美型的,苏姑娘,你说是吗!”

  苏韵笑笑:“我以为沥州(古代)女子都是内敛的,不想淑娘却是这般直爽。”

  钟淑娘摇了摇头:“我还真不是沥州人,我娘家在北方一带,嫁到这儿来。”

  “怪不得。”

  钟叔娘则转头问道:“我没记错的话,大人如今十七岁,虚岁十八,换做别家的儿郎,这都已经当了爹了,大人您还不打算成家立业吗?”

  秋梦期下意识扫了一眼旁边的苏韵,慢吞吞道:“眼下什么都还没做成,怕是没有哪家姑娘看得上……”

  “大人真是谦虚了,只要你说要招亲,想要嫁你的姑娘能排到沥州去,还不是你眼光高。”

  “淑娘真是会开玩笑,我哪里眼光高,我不过是只想找一个知我懂我的人安安心心过一辈子。”

  “说到知你懂你,这世上谁能比得过苏姑娘呢。”

  秋梦期张了张嘴。

  苏韵接过话头道:“只要大人不嫌弃我,我倒是挺愿意陪大人好好过上一辈子。”

  秋梦期原本慢慢回落的一颗心,又开始毫无节奏地狂跳了起来。

  她不管了,就算是开玩笑,她也要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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