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用手指吃_[虫族]穿成反派雄虫如何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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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用手指吃

  “他今天又没有吃饭?”周瓷把外套脱下递给一旁的管家。

  自从那个雨天过后,他和系统都意识到剧情进了正轨,需要准备的事情也愈发变多。

  这些天他几乎整个人泡在军地营里,可以说忙的脚不沾地,不过结果也还算喜人,他的少将权力通过这些天的努力,终于逐渐真真正正转移到他的手中,惊呆了一众的大臣和他的两个哥哥。

  相信过不了多久,他通过笼络几个地头蛇,就可以丰富壮大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了。

  他身为一个21世纪地球上一个医生,最擅长的是治病可不是这些,单凭自己自然没办法做到现在的地步,很多军机处理时刻他都求助于系统,两人合力才在这么短时间内有了突破。

  接下来他要头疼的应该就是把自己目前所累积的军部力量以什么样的方式转移给七月并且不让小孩生疑。

  可还没等到这一天,他就听到下属报告说七月这些天精神不济,不怎么吃饭。

  “是的,少将,算上今天,大概,有三天了。”

  管家领带打的规整,把外套整整齐齐叠好。

  “什么叫大概?”

  周瓷脸冷了下来。

  “什么叫大概几天?他是本少将现在唯一的奴隶,出了一点点的闪失你们付得起责任吗?他们没有脑子没有眼睛,你作为管家也一样?!”

  管家战战兢兢听着,心想小皇子最近政|治场上叱咤风云,在家里怎么还和小孩一样,一奴隶而已

  周瓷眉头微微皱起:“他吃不下饭你们就不会劝劝他吗?给他多做一些花样儿,哄着他吃点不就得了。”

  管家满头黑线,谁把饭送到房间的时候看到那个一身煞气的奴隶不害怕啊,还劝他哄他不在他面前吓得屁滚尿流就不错了

  更何况这煞神惯不轻易搭理人,上次厨子送饭足足敲了一个小时的门才等来一句“不想吃”

  即便心里腹诽,管家仍是点了点头,表示下次会努力去做。

  周瓷叹了口气,几步走到厨房:“还是本少将亲自来吧。”

  他细数了一下厨房的一些食材,有些着急小孩饿肚子,就图速度快,简单做了一份奶油牛肉意面,加了很多的欧芹碎,看上去还蛮有食欲的。

  今天外面天气炎热,走出厨房时周瓷想了想,又从冰柜里面拿了一碗雪糕。

  “扣扣——”

  “七月,是我。”周瓷言语含笑。

  话音刚落,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消一会儿,门就“啪”地被打开了,下一秒毛茸茸的脑袋就往周瓷怀里钻。

  “我好想你,周瓷。”小孩声音带着看到心上人的喜悦,却又有些闷闷的,“我好多天都没有见到你了”

  周瓷很喜欢听小孩软绵绵地叫自己周瓷,他摸了摸七月的脑袋,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最近随着剧情发展,各方面的势力也都开始探头了,不出意外的话之后几天依旧会很忙

  “先进去吧,七月。”他笑笑,心里苦哈哈的想,你家雄主不着家那不是要给你打江山,以后让你过上好日子嘛。

  “你说现在这样像不像你们地球上的那个,”系统磕着数据瓜子儿看戏:“就那个,丈夫在外面累死累活地给家里挣钱?还得上交工资卡的那种?”

  “滚蛋!”周瓷心里骂道,这怨种系统没句好话:“还有,别整天在我脑子里嗑瓜子儿,吵死了。”

  “咔嚓咔嚓——”系统磕着嘴里的青少年健康系统味瓜子儿,又拿了一包木马病毒味儿的瓜子,充耳不闻周瓷的反抗:“这个味够劲儿,你要不要来点?”

  周瓷:我倒也想尝尝。

  七月埋在周瓷怀里让周瓷看不清脸,自然也就没发现他避开小孩话语时候七月一瞬间的僵硬。

  真的有这么忙吗?不能回家多陪陪我吗

  少年埋在周瓷怀里看似在亲昵地蹭,实则翕动着鼻翼,捕捉着有没有别的雌虫的味道,在确认他的雄子从头发丝到指尖儿只有自己的气息之后才终于开开心心地扬起一张笑脸。

  他拉着周瓷的手腕直奔自己的大床,那一幅猴急样儿,看着好像刚见面的小情侣要做啥羞人事儿似的,让人发笑,周瓷瞅着他智商骤降的样子忍不住敲敲他脑袋。

  “跑床上干嘛去,多少天没吃饭了你自己不知道啊?”

  七月瘪了瘪嘴,狗狗眼塌着,偏头斜着眼睛,有些不喜地看了眼那盘意面:“我不想浪费和周瓷在一起的时间去吃饭。”

  他拽着周瓷的手晃了晃,像一只撒娇的小奶狗:“我待会儿等你走了再吃好不好?”

  那天雨夜过后他本来想拽着自己的雄子,每天借着这个理由多腻歪几天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周瓷最近突然一下就忙了起来,他每次路过别的仆人身边的时候都会听到,周瓷又派出属下平定了什么什么叛乱,在虫皇面前又说了说了什么建议引得虫皇大悦,又因虫皇大悦获得了什么什么权力什么奖赏

  周瓷最近到底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在外面变得越来越优秀,有了越来越多的美人,越来越,不需要自己了呢

  他难以忍受,却又无能为力。

  周瓷把意面放在桌子上,给那边还在呆愣着的小孩递过去一双筷子:“今天我休息,一下午不去别处,都陪着你。”

  不知怎么,他觉得七月状态有些不太对,以前的时候他外出也没见过小孩今天似的魂不守舍,怎么现在这样不开心。

  好粘人哦。

  他坐在长长的沙发座椅上把小孩揽过来,这才发现手里摸不到几块肉,有些懊恼好不容易养的结实点了的肩脊又变瘦了。

  周瓷心疼地揉了揉七月后颈,这里对于武力值高的人来说是一处致命点,轻易不会给人碰,可七月不但不闪不躲,反而微微扬着下颌好像被揉的很舒服的样子。

  “傻子,”周瓷轻声:“最近怎么回事儿?这么不听话,为什么不吃饭?嗯?是不是想被我教训了?”

  他这话纯属恐吓,他什么时候教训过七月?

  七月微不可见地一顿,刚刚听到周瓷说一下午都陪着他的开心劲儿也散了散,他回头问道:“周瓷,你还要忙多久啊?”

  他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周瓷,很在意对方的回答。

  “这个不好说”周瓷看着小孩漆黑的双瞳不知怎的有些心虚,好像自己真像系统说的什么不着家的丈夫似的了。

  他回忆了一下书里的剧情,若真是按照原著时间线发展,他得忙到小孩和阿斗在军事活动上真真正正地对接,到时候还要转移军|权,那样的话就得一年多了。

  他认为自己用不上这么久,但却希望时间用的久一些。

  到了最后,自己和七月,又会以什么样的面貌和姿态再见面呢?一个是旧国的废弃皇子,一个是起义军新兴全雌虫的英雄

  到那时候,自己是否能够改变这局身体的命运,不再死于非命呢

  七月见周瓷不答,内心愈发酸涩,头有些发疼,似乎有黑暗处的阴影扩大,让他心脏涨的发痛

  他最终还是低下头拿起那腕意面,食不知味地吃了起来。

  周瓷回忆着原著剧情,内心愈发沉重,知道听到七月吃面的声音才回了神儿,不禁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是吗,不管以后是否兵戎相见,不管以后自己是否只能流离失所,不管以后如何至少此时此刻,自己心爱的人安然无恙,能够吃上一碗自己亲手做的热气腾腾的面,还有比现在更加幸福的时候吗?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至少现在,他们无忧无虑,尚且情意绵绵。

  “好吃吗?”周瓷撑着下巴笑眼看七月。

  那双碧眼闪烁着午后微醺的日光,温暖明亮。

  “好吃。”七月看着那眼睛,心情也稍振,真心实意的回道,许久寡淡的食欲也恢复了些,吃的有些快。

  他是真的觉得很好吃。

  “那肯定的,这可是本少将亲自做的。”周瓷挑眉补充道。

  七月一惊,瞬时间吃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不似刚才进食一般的狼吞虎咽,转而像是上流的美食家一般一点点细嚼慢咽,似乎要尝出每根面条都是什么味道。

  周瓷笑出声。

  这臭小孩,怎么这么会讨他欢心。

  “随便吃,以后给你做的时候还多着呢。”

  看着七月慢慢把面条吃完,周瓷才打开了雪糕盖子,又发现自己忘了带勺子。

  七月制止了洁癖的小皇子想要下楼找勺子的动作,眨了眨黝黑的双眼:“周瓷,我们可以挖着吃。”

  “什么?”

  周瓷疑惑。

  七月得逞一般低头闷声笑笑,伸手用手指戳进雪糕里,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儿流进四肢百骸,带来一阵炎炎夏日中难得的凉意。

  少年指节葱白,一块乳白的雪糕落在指尖,宛如蝴蝶落枝。

  “你先尝尝,周瓷。”

  乳白的蝴蝶被递到小皇子的红唇边。

  周瓷愣了愣,以为虫族就是这样不拘小节的,低眉看了看,试探性探出嫣红的舌尖,品尝到那一丝奶油的甘甜后才开始动作,灵活的唇舌一下子卷走了雪糕,留下唇齿间甜丝丝的凉意和唇边来不及舔舐的雪白。

  “很好吃。”周瓷笑笑。

  七月默不作声,低头看了看自己指尖化了的白色的雪糕,又瞄到对面人红唇边的白色的水光,喉咙猛地发紧,眼底一下子漆成了深沉的黑。

  他这次又剜了一勺,这回用了两个指头挖的,雪糕也成了原来的两倍,窗边的阳光给雪糕度上一层金色的光景,像是撒上了金子。

  再次递到唇边,对面单纯的小羊羔品尝到了上一次的甘甜,这次毫不犹豫,不设防备,张大嘴巴一口含住冰凉的雪糕,品尝奶油在嘴里化开的丝滑和香浓。

  之后是第三勺,这次比上次的更大,还裹上了一颗漂亮的蓝莓,酸酸甜甜,看起来味道好极了。

  “我吃不下。”周瓷歪了歪头。

  “你吃得下的。”七月声音很干涩,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周瓷。

  那只带着甜美的味道的雪糕不容抗拒伴着三根手指来到他的唇边,阳光太大了,雪糕丝丝缕缕向下滴着水,周瓷怕浪费了,又是“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可惜他的嘴巴太小了,那块雪糕足足有整碗的四分之一大小,实在太凉,又实在太大,这一下卡在他的嘴里,像是含住一个大冰块儿。

  甜味也尝不到了,只剩才丝丝彻骨的凉,把周瓷冻坏了。

  “唔呃太”周瓷皱眉含糊不清道,努力吃下这么磨人的雪糕,可惜雪糕融化的甜水仍然不受控制混合着津液从唇边流淌,带着洁白的甜味。

  “我帮你。”

  七月的呼吸变深,手指带着那块没有融化的雪糕微微移动,用冰冷的温度为刀枪在周瓷嘴里胡乱舞动着掠夺,速度还有变快的趋势。

  周瓷这时候哪儿还能不发现这臭小孩在逗他玩,可嘴巴被雪糕塞的满满当当,无助可怜的顺着他唇角流下,只剩一道奶油味的雪糕融化后的水痕,又没有精力反抗。

  最后那块该死的雪糕终于融化,周瓷还来不及发火,一对与雪糕的冰冷天差地别的火热干涩的唇舌就吻了上来,汲取他嘴巴里雪糕留下的甜意和冰冷,让他被冻到麻木的唇舌焕发生机。

  就好像品尝到的奶油味的余韵是现在这火热的唇带来的一样。

  周瓷体会到那双唇在有些不确定的发抖,在怕他反抗一般,吻的不算用力。

  是啊,他们现在没有接吻的理由,七月没有受伤,也没有精神力受损。

  他们凭什么接吻?

  可是周瓷仍然没有反抗,反而扣住了七月的后脑勺,带着冰凉加深这个火热的吻。

  去他妈的“凭什么”。周瓷闭上眼睛。

  他似乎习惯了,他们都习惯了,和彼此的以唇舌为媒介,交换着仍旧引而不发的灼热爱意。

  可惜这样的默不作声非但不能让爱意变得寡淡,反而更像不能开盖的酝酿的红酒,只等待真正打开那一天香浓和甜蜜再也抵御不住,透彻心绯,香甜入骨。

  作者有话要说:

  咦,他俩好腻歪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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