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白莲花开秦淮茹 毁人不倦许大茂_四合院:人间清醒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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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白莲花开秦淮茹 毁人不倦许大茂

  第122章白莲花开秦淮茹毁人不倦许大茂

  在一大妈看来,阎埠贵这是典型的趁火打劫。

  “小秦,你也是来要钱的?”一大妈紧紧地盯着秦淮茹问道。

  “是啊,虽然我们没有抓住许大茂,但毕竟是为一大爷办事,我家的损失,当然一大爷来承担。”

  “再说,我现在手里一分钱没有,要买新玻璃只能找一大爷。”秦淮茹很干脆地说道,慢一点,都是对钱的不尊重。

  阎埠贵意外地看了秦淮茹一眼,本以为秦淮茹会哭哭啼啼地表演一番再要钱,没想到秦淮茹这么直接。

  秦淮茹如今这么直接且理直气壮地要钱,说起来还得多谢许大茂。

  如果不是许大茂最近这一波接一波的操作,彻底打破了易中海对秦淮茹的完美钳制,秦淮茹也不会如此直接和硬气。

  易中海以收徒弟的名义,把秦淮茹控制在手中,通过不教技术的方式,使秦淮茹的技工等级无法升级,始终保持在一级工的水准,这就意味着秦淮茹一辈子别想涨工资。

  这样一来,秦淮茹就被易中海死死地掌控在手心,成为易中海控制傻柱的一张王牌。

  在四合院,贾张氏把秦淮茹吃的死死的,用尽各种方法逼迫秦淮茹,让秦淮茹根本不敢忤逆贾张氏。

  秦淮茹虽然聪明,但她读书少,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从而被易中海和贾张氏联手,拿捏的死死的,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如今,贾张氏进去了,压在秦淮茹头顶上的大山去了一座。

  许大茂为了挑拨禽兽们之间的关系,还带着秦淮茹开阔了眼界,在让秦淮茹明白了自己真实的处境,更是让秦淮茹看明白易中海是什么人,也让秦淮茹彻底看清了四合院的形势。

  许大茂还顺带手不断地挑战易中海的权威,把易中海多年来积攒下的威望,打击的七零八落,使得易中海不管是在轧钢厂还是在四合院,威望大跌。

  人心思变,不止许大茂变了,秦淮茹也变了,秦淮茹在许大茂有意无意的指点下,彻底看穿了四合院的一切。

  现在,秦淮茹彻底明白,自己已经是城镇户口,根本不怕没了工作,即使没了工作,自己也不会像贾张氏说的那样滚回农村老家,真正滚回农村老家的不是她秦淮茹,反而是贾张氏,谁让贾张氏是农村户口呢。

  秦淮茹明白,不是自己离不了贾家,而是贾家离不了自己;

  不是自己离不了四合院,而是四合院中的易中海离不开自己,傻柱离不开自己,连带着聋老太太也离不开自己。

  只要自己一走,傻柱就会跟着走,傻柱一走,四合院养老天团瞬间分崩离析。

  傻柱就是他们最大的软肋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

  所以,秦淮茹要起钱来理直气壮。

  “你们……这是趁火打劫。”一大妈愤怒地说道。

  “一大妈,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趁火打劫,这叫我应得的。”秦淮茹不客气地说道。

  “易中海坑了老娘这么多年,老娘现在还不能跟易中海翻脸,但跟你甩脸子还是敢的。”秦淮茹心中暗道。

  至于一大妈会不会向易中海告状,秦淮茹丝毫不以为意,大不了自己再哭诉一番,说一大妈挑拨离间呗。

  这种事情秦淮茹很是拿手,以秦淮茹的本事,能够轻松做到让一大妈里外不是人。

  “老嫂子,伱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们是给老易帮忙才有的损失,老易不赔谁赔?”

  “老易如果不赔,那我就在整个胡同、整条街道宣传老易的为人,到时候,我看还有谁敢为老易帮忙。”阎埠贵也跟着说道,话语间尽是威胁。

  阎埠贵才不会跟你讲什么街坊之情,阎埠贵要的是钱。

  “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等天亮了去医院问问我家老伴。”一大妈想了想说道。

  一大妈知道无论是讲道理,还是打架,自己一个妇女远不是阎埠贵和秦淮茹的对手,现在,阎家只是阎埠贵出面,如果不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说不得三大妈、于莉、阎解成他们会一齐出动。

  阎家人只认钱!只会沾便宜,让他们吃亏简直比登天还难。

  “行,那你天亮后就去医院看看老易吧,这事让老易来解决此事。我想着,你们家玻璃也被砸了,既然要买玻璃,还不如把我家和小秦家的玻璃一起买了,省得麻烦。”

  “还有解成他们的跑腿钱,也让老易定夺。不止许大茂会砸玻璃,我家解成、解放和解旷他们也会砸玻璃。”阎埠贵说完便施施然回家了。

  阎埠贵一走,秦淮茹也走了,四合院渐渐归于平静。

  何雨水一直没睡,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令她太兴奋了,兴奋的让她睡不着。既然睡不着就索性不睡,何雨水便去找许大茂分享喜悦。

  何雨水刚想往后院走去,猛地想到万一让人看见了不好,还是走外面绕过去从西侧门进。万一有人碰到,还可以说是去厕所。

  何雨水知道穿堂、垂花门和院门都被泼了水,走的很是小心翼翼,等何雨水出了四合院大门,刚要绕到西边的胡同,便看到不远处的转角处,一个猥琐的身影,一边发出猥琐的笑声,一边往地上泼水。

  这身影赫然是许大茂。

  “大茂哥,你又在坑谁啊?”何雨水笑嘻嘻地问道。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坑?我这是在帮助他们进步。”许大茂一脸严肃地说道。

  “噗嗤~”一声,何雨水笑得更开心了。

  “大茂哥,你是不是在坑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他们三兄弟啊?”何雨水一眼就猜出许大茂准坑这哥仨了,何雨水对许大茂的睚眦必报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知道还说出来,这哥仨大晚上的还想抓我,不给他们的教训,他们不知道马王爷头上三只眼了。好了,泼完水了,咱们走吧。”许大茂说道。

  “不留在这看看吗?”何雨水奇怪地问道。

  “大冷天在这里等着,这不是遭罪受吗,等天亮了问问于莉不就知道了。”许大茂说道。

  “也对。”何雨水点了点头,便带着何雨水回了自己的家。

  “开个西侧门真好,干什么事都方便。”何雨水感叹道。

  “对啊,坑院里禽兽更方便了。不过,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敢砸易中海和秦淮茹家的玻璃,我还想着趁他们不注意,从后院过去砸他们的玻璃,却被你抢先了。”许大茂说道。

  “嘿嘿,这不是他们都去前院了嘛,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大茂哥,你放心,我砸的时候都带手套了,不会留下手印。”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一说到今天晚上的事情,何雨水兴奋的如同一只小燕子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可能是第一次做坏事,太激动了。

  许大茂看看家里的钟表,现在四点多了,许大茂索性也不睡觉了,就陪着何雨水聊天,等上班的时候,让何雨水去后厨睡觉,自己去厂里点个名就回来。

  许大茂和何雨水聊的很开心,阎解成三兄弟就很惨。大冷天的,三个人把易中海送到医院后扭头就跑,生怕医院找他们要钱。

  “跑什么跑?我还没死呢,还用着你们掏钱?先给我找医生,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帮忙的,跑腿钱还是给的。”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在路上被冷风一吹就醒了,易中海可不能让这哥仨跑了,没有了这哥仨,谁给自己跑上跑下的,不是说到了医院就没事了,很多流程得要走的。

  易中海知道这哥仨担心什么,也知道他们的秉性,自然有解决之道,不但不让他们掏钱,还得给他们钱。

  否则,这哥仨说不准会装作听不到,扭头就跑。

  阎解成三兄弟一听还有跑腿费,立即来了精神,开始跑上跑下,啥事都不用易中海操心,易中海只等着看病就行。

  待易中海治完伤并住进病院后,易中海才给了阎解成三兄弟每人一毛钱,放阎解成三兄弟离开。

  阎解成三兄弟见易中海才给一毛钱,不由得骂骂咧咧地走了。

  阎解成三兄弟共乘一辆自行车,阎解成坐为大哥,自然是骑自行车,阎解旷做为三弟,自然是坐在自行车的前横梁上,阎解放为老二,便坐在后座上。

  “这一大爷也忒抠了吧,我们把他送到医院,又跑上跑下的,才给我们一毛钱,要我说怎么也得五毛钱。”阎解旷坐在自行车的前梁上说道。

  “五毛?最起码得一块,咱们哥仨容易吗,不但折腾了一大晚上,还摔的不轻。”阎解放说道。

  “就是啊,折腾了一大晚上才给一毛钱,太抠啊,咱们可说好啊,千万别在咱爸面前提一大爷给钱了,要不然,一毛钱都留不下。”阎解成说道。

  “明白。”阎解旷和阎解放齐声说道。

  “一会儿进院的时候小心一点,别忘了那里已经结了冰,咱们这次可别再摔了。”阎解旷看快到家了,就开口提醒道。

  “我知道……卧槽!哎,哎~”阎解成先是不在意地说道,只要拐过那个弯就进了胡同,进了胡同就到家了。

  阎解成压根没想到有人居然在拐脚处泼子水,并使地面结冰,地面很滑,阎解成下意识地捏闸。

  在冰面上骑行最忌会的就是捏闸。

  “砰~”地一声,阎解成三兄弟连人带车在地面上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卧槽,哪个混蛋在地上泼的水?”阎解成怒声骂道。

  “会不会是大茂哥?今天晚上我们得罪了他,他这是在报复我们。”阎解旷小声说道。

  阎解成和阎解放沉默。

  “这……很可能是吧,除了许大茂,谁还能做出这种缺德事来。”阎解成说道。

  “如果大茂哥只是用这种方式报复我们还好,大不了我们就是摔几跤的事,我怕大茂哥找人打我们一顿,万一打的缺胳膊少腿的就麻烦了。”阎解放小声说道。

  阎解成和阎解旷闻言齐齐打了个哆嗦,在他们的印象中,许大茂还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更何况,现在的许大茂连易中海都敢打,还有什么事情许大茂做不出来。

  “这事全赖咱爸,咱爸也真是的,不知道咋想的,非得和一大爷一起对付许大茂,走,咱们去咱爸去,问个明白。”阎解成说道。

  三人小心翼翼地进了四合院,不小心不行啊,摔怕了,也就易中海等人有迷之自信,记吃不记打,认为许大茂泼了一次水就不会泼第二次,结果,摔惨了。

  这可是前车之鉴,阎家三兄弟自然小心小心再小心。

  “把你一大爷送到医院了?把钱拿出来吧。”阎埠贵一直在等着阎解成他们哥仨,根本没睡觉。

  “什么钱?”阎解成问道。

  “别装了,如果老易不给你们钱,你们会这么晚回来?”阎埠贵说道。

  知子莫若父,阎解成他们的那点小心思,阎埠贵明明白白。

  “就一毛钱,先别提这事了,先说许大茂的事吧,我们回来的时候在胡同口拐脚处摔了一跤,我们怀疑是许大茂干的。”阎解成说道。

  “恩,然后呢?”阎埠贵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们怀疑许大茂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在报复我们,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我就怕许大茂会找人来打我们,万一把我们打的缺胳膊少腿的那就麻烦了,爸,您要不去找许大茂道个歉?”阎解成说道。

  “他敢?”阎埠贵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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