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又似未曾真正有过_乡野村夫和落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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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又似未曾真正有过

  苗青臻门前种的是棵榆树,夏天树冠宽广,枝叶茂密,满目多繁华。

  冰雪融化,草木抽芽。

  苗青臻从床上爬起来,穿了衣裤,一手揉着昨夜劳累过度的腰,见门口一抹新绿,兀自内省着,最近他常常耽于性事之中,恍觉自己是一只被欲望控制的狂犬,春天到了,还是得好生劳作才是。

  这样想着,却不敢再往床上多看一眼。

  他一手抓着腰带系牢,突然胸前一股刺痛,昨夜被楼晟啃咬过的地方,留下了深深的印记。那里的皮肤已经变成了一片淡紫色,咬痕的形状清晰可见,像是一条指头长短的鲜红小蛇,扭曲着在他的胸前蜿蜒。

  在伸手触摸时,苗青臻有种奶头要撕裂开来的疼痛和敏感。

  楼晟昨夜跟只饿了极久的狼崽一样,又啃又咬不松口。

  苗青臻无奈往胸口里垫了块柔软的方巾,便轻手轻脚出了房。

  房门轻轻关上,楼晟便睁开了眼,半起身看着床榻上隐隐可见的狼藉,嘴角突然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苗青臻出趟门,将楼晟要的药带回来了。

  恰巧回来便看见楼晟拿起了粗丝线,那丝线是上次苗青臻给他带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晟指尖随着细线的曲折弯曲,像绣花般编织着。每一个动作都熟练和流畅,仿佛没有一点难度,楼晟已经编了好几日,灵巧地织出了一个香袋,形状美观而又别具特色,他给香袋塞进香料,是晒干雪柳草、橘皮和薄荷叶,再给香袋系上了细带子,在手中摇荡了两下就挂在苗扑扑身上。

  山里被蚊虫叮咬是常事,大人皮糙肉厚没事,小孩皮嫩,被咬那么一下,经常整夜啼哭睡不着,苗青臻从小便给苗扑扑常年身上挂着那么一个香囊,又用药草经常沐浴,蚊虫才不敢接近。

  只是从前那个香袋用久了,原本鲜艳的颜色已经褪去,花纹也模糊不清,只剩下几丝淡淡香味残留,闻着让人感到温馨和舒适。

  苗青臻拿过来放在掌心仔细端详着,小小圆圆的香囊,竟是编织出了一朵白兰在上面,细腻又精致,他放进苗扑扑的里衣。

  苗青臻没想到楼晟竟注意到了如此小事。

  这么多年,苗青臻跟儿子相依为命,念之慈爱,视之宠溺,如今宝贝被他人之掌心紧握,心中难免不禁悸动。

  他本来是个性子冷淡的人,在这山村住的岁月,不说对于世间的事物漠不关心,但总跟人保持着距离。

  楼晟手指挑了挑那多余出来的丝线:“这倒是还可以做一个。

  他对上苗青臻闪着期待的眼神,故意犹豫了片刻道:“再给小苗儿编一个吧。”

  苗青臻搬着柴火准备替楼晟熬他的药,突听楼晟又道:“小苗儿有了,大苗儿还没有呢,大苗儿你下次给我多买点线回来。”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的心,如今就像是那香囊上的穗子一样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他抬眼看着楼晟拿着本书,躺在椅子上,一手枕在脑后,支使着苗扑扑那可爱的小人儿给他端着凳子,翘起那只伤脚逗弄叫着小苗儿。

  那少年眉眼高峻,浪荡恣意,却无一点轻浮肆意的痕迹,阳光洒在他脸上,照得他红唇微启,细致白皙的五官,如樱花盛开之时,令人止不住心头的一阵翻涌。

  他的声音稍带沙哑,让人听闻便忍不住为之心动。

  如此英俊令人倾心,似曾相识,又似未曾真正有过。

  傍晚满院子都是药渣味儿,吃过晚饭,楼晟叠了只青蛙同苗扑扑玩,远远地都能听见笑声。

  康屠夫来过一次,好奇地打院门口瞧,问他那个小白脸还没走呢。

  苗青臻说他腿未好全。

  等屠夫走后苗青臻同楼晟商量着让他明日帮他照看一下孩子,最近村子外的密林里有野猪出没,他们天不亮就得上山。

  楼晟说好,又他以前出去打猎把孩子放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说放在村头一个婆子家里头,每月给些银钱,他一般傍晚或者清晨离开。

  楼晟:“段老头说你箭术了得,何不正经去县里讨个正经差事,何必屈居于这么一个山村。”

  苗青臻抿了抿唇:“……我没那个本事。”

  楼晟翻身背对着苗青臻,心想没有上进心的烂泥腿子。

  子时苗青臻便动身了,楼晟却觉得身边空空荡荡,越睡越冷,索性将被子都裹在身上。

  等苗青臻再次推开院子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引着水洗去了掌心残留的血迹,将一块野猪肉搁在厨房里,一言不发地将所得的银钱放进匣子里。

  楼晟早就已经醒了,他一瘸一拐倒是替苗扑扑穿好了衣服,可他不会生火。

  苗青臻推开门就看见楼晟怀里抱着个小人,一大一小看着他,等着饭吃。

  苗青臻觉得好笑。

  他站在灶台前,手法熟练地点燃着炉火,火星四溅,热气蒸腾,他眉头微皱开始熟练地处理食材,刀法灵活而准确,面揉得很劲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用完饭后就将箭矢上的血迹和污垢清洗干净,检查是否有损坏或弯曲。

  民间箭矢大多是用木头、竹子或藤条制成的箭杆,箭头也是石头、铁矛、兽骨做的,而苗青臻手中的箭矢箭身精细,外观光滑,箭头是用铁矛制成,箭头为三棱,那岂止可以穿透虎头,也可以穿透甲胄。

  这乡野之人不识货,他可不是瞎子。

  楼晟如今可以起身了,只是走路还不太方便。

  他低头捡了一块石头,将一个编了一半的香囊缠绕在那上面,他举起用力地往上扔。那香囊最终挂在那棵高高的榆树上。

  楼晟呼出一口气,笑盈盈地看着苗青臻:“那是编了一半的香袋,射下来,就是你的。”

  苗青臻不知道楼晟好端端地怎么就把香袋扔在树上,他放下手中的箭,然后去房里找了一根用竹木骨和鸟羽做的箭矢。

  楼晟用了些劲,扔得高高的。

  楼晟看着他一手抓起箭矢,另一手握紧那把黑弓弦,紧接着苗青臻眼神就变了,他手臂微微屈曲,眼睛锁定目标,目光专注而坚定。他紧握弓弦,缓缓拉长,感受着弓弦在手指间的绵软,肩膀和臂部肌肉也逐渐绷紧,最终,他放开手指,弓弦瞬间松开,箭矢带着劲风射出,迅猛而犀利地将那挂在枝头的香囊打了下来。

  又准又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去捡起那落下来的香袋递给楼晟,说了一句这个样式真好看。

  却没看见楼晟锐利又充满征服欲的目光。

  夜里苗青臻品洗完澡躺在榻上,拽了薄被捂着脸,刚准备迷迷糊糊地睡了。

  背上却压下来一个沉重的身子,一只手随即伸进裤裆,沿着缝摸了起来。

  那指尖微凉,碰在苗青臻炽热的皮肉上,他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那几个指尖碰触的地方涌,继而冲到小腹下,下体的肌肉都绷紧了。

  苗青臻回头去看,看见一双桃花眼,眼眸明亮又魅惑,直接能溶化人心,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但仍控制不住被他目光吸走。

  楼晟嘴唇凑到他耳边,热烘烘道:“我煨了药。”

  苗青臻一身紧实的肌肉,大腿张开,缩在墙角咬着牙,偏着脑袋,下面的穴被扣弄得出了水。

  以往都是苗青臻在上面,自己动,楼晟腿好上了一些,非要在上面。

  苗青臻看着那修长的手指肆意在穴中搅弄,爽得快叫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晟两只手立即抓紧了苗青臻的大腿,分得更开,捋了一把肉根使劲往里顶着,操得苗青臻后背紧挨着墙壁,一个劲儿地往上蹿。

  那物太大了,苗青臻忍着疼,任其摆弄,随着肉穴被一下下捣碎,粗热的硬物肆意冲进去再抽出来,带的穴肉缩进去继而外翻,里面火热紧致,湿滑黏腻。

  楼晟坏心眼犯了,顶了几下之后,便迫不及待扯了苗青臻的衣服往下扒,不许他遮着胸,他捏住左边的乳头,微微用力向外拉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他猛地伸出舌头,舔咬住另外一边乳头,仿佛欲罢不能。苗青臻下意识要挡在胸前,捂住那奶头。

  楼晟故作不满地指责他:“挡什么,这就是合该被我舔的。”

  楼晟恶劣地用力吸又咬,心中暗叹,此人长得粗笨,但这幅销魂骨就能勾引不少男人了,说不定,遇到不嫌弃的,还能压在身下日日疼爱。

  苗青臻以前自己动,累了就停,此刻被压着操干。楼晟发了狠地用力肏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仿佛要破开什么,重重定在最深处。

  苗青臻完全承受不住这么疯狂的侵犯,惊叫声和呻吟出口,又被楼晟捂住,他仰着脖子,不断地喘息,面上的神情似痛苦又似陷入情态的欢愉。

  那又粗又长的深红色大屌,已全都隐在苗青臻下体里,不断抽出又进入,抽出棒子时,乳白色液体顺着缓缓流出,质感似乎有些黏稠又温润。

  低沉压抑的声音,隐忍着,在深夜里时而低促,时而缓慢,不时又响起着稍细的悲鸣哭声,又被捂住,穿透了窗户的隔离,渗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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