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老太婆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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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蕾安娜，今天挺遭罪的吧？”
重新附身人偶的柳白，在天穹市大酒店朝着蕾安娜半是苦笑道。
顺带一提，现在这座大酒店已经彻底被世界蛇包下来用来安置逆熵那边的人了。
至于那些不灭之刃的队员……嗯，最开始比较慌。
但是后来丽塔和比安卡两人出面说现在双方暂时结盟……不管队员们信不信，总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毕竟自家主心骨的队长和副队长都这么说了，而且这个逆熵的阵势确实有些吓人了，所以现在不灭之刃的队员反倒是安定下来了。
——不就是化敌为友吗？这可能就是上面说的那些那些政治吧？反正我们这些个大头兵跟着队长她们走就好了。
“我倒是没什么，只不过总觉得盟主大人您的未来可能会比较……痛并快乐着？”
“你怎么也会用这种潮流的说法了啊。”
柳白无奈的看着眼前朝自己露出揶揄表情的骑士姬。
“有感而发罢了，毕竟您身边……”
蕾安娜笑着摊了摊手，又指了指旁边正在抓耳挠腮的识宝。
嗯……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一点正事，就识宝没有。
或者说识宝的正事就是“围着柳师转”。
“你也别像个猴一样站着了。”
柳白看着识宝还是挺心累的，“想办法给自己找个事干怎么样？”
识宝挠了挠头，她现在还真没什么想做的事。
“要不……我去给柳师您泡杯茶？”
“我觉得你有时间去给希奥拉当义工挺不错的，她好像改主意了，准备在郊外买套别墅，估计一个人照顾不来。”
“那个黑漆漆的家伙啊……”
识宝挠了挠头，她和希奥拉倒是不怎么熟，就那次和琪亚娜一起“抓奸”的时候聊过一段时间。
好吧，其实识宝和大多数自己不感兴趣的人都不熟。
“算了吧，我上次把她家门给踢飞了，虽然后来我又给她整了一扇门，但估摸她也不想见到我。”
“……”
“？柳师您为什么露出那种关爱的表情，我怎么了吗？”
“……不，只是觉得华你能……额，这么有自知之明真的很不容易。”
“理解理解，就是那种‘自家孩子终于长大了’的那种感觉吧？”
蕾安娜也在旁边连连点头。
“这里有你什么事啊！”虽然识宝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但是直觉告诉她自己好像是被侮辱了，“论年纪我比你大吧！”
蕾安娜摊了摊手，也不反驳识宝。
“不过话说回来，感觉今天上午好像有几个人都没到场？”柳白主动转移了话题。
“除了瓦尔特他们父子俩，没到场的也就德丽莎和可可利亚吧。”
蕾安娜想了想，“德丽莎之前倒是在门外站了一会，但是看大家当时都在哭，就擦着眼睛走了，没进门，而可可利亚嘛……”
“可可利亚怎么了？”
“您觉得可可利亚怎么样？”蕾安娜冷不丁的话锋一转。
“……你这问题让我有点ptsd你知道不？”
柳白不由得吊起死鱼眼。
蕾安娜看柳白的表情不由得笑了笑：“毕竟可可利亚年纪也不小了，当年我在西伯利亚见到她和亚历山德拉的时候她就二十多了，现在她都四十多了，是该找个下家了。”
“那你就往我这边塞？”
“因为您这不差她这一个名分，而且您跟她也挺熟的。”
要是柳白身边就一个女性，蕾安娜肯定不会和柳白说这件事，但是盟主您身边现在林林总总加起来怕不是二十多个了，左右倒是也不差可可利亚这一个名分。
而且可可利亚虽说四十了，但是蕾安娜寻思可可利亚各方面条件也不差，而且性子也比较顾家。
虽然由于军人习惯导致可可利亚作风一贯比较强硬，但是柳白是顶头上司，这么一压，可可利亚说不定还能成为贤内助那种女性。
“熟就塞啊！你当柳师是垃圾桶吗？”旁边的大约听懂了的识宝有些炸毛，恶狠狠的等着蕾安娜，“你怎么不把你塞进来。”
蕾安娜听到这话，朝着识宝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神色。
“……”
识宝再次意识到某些事情。
“说起来，当年的可可利亚是个有点像是比安卡那样的莽丫头。”
无视掉识宝，蕾安娜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
“当年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守着一辆载着孕妇的车，朝着围上来的崩坏兽射击。”
“那个孕妇就是布洛妮娅的母亲吧？”
“是。”
蕾安娜点了点头。
“那时候可可利亚因为举报上司——也就是布洛妮娅的父亲——贪腐而被诬告关进了监狱，但是第二次崩坏中，崩坏兽好巧不巧的毁掉了关押设施，布洛妮娅的父亲也因此遇难，反倒是让可可利亚逃了出来。”
蕾安娜说道这不由得笑了笑。
“之后可可利亚挟持了亚历山德拉乘车出逃——好吧，其实在我看来这并不算是挟持，毕竟可可利亚完全没有必要带着一个累赘般的孕妇，更何况这还是仇人的妻子——也正是因为这样，第二次崩坏之后我收留了她。”
“哈……”识宝发出了不爽的声音，“仇人的妻子都救？要是我就早把她毙了。”
蕾安娜朝着识宝笑了笑，不过也没纠正什么。
“当时我就是看中了这个丫头的刚正——她在灾难中没有舍弃弱者，也没有因私迁怒。”
柳白点了点头。
那种刚从监狱出来就遇见仇人妻子的情况，真要柳白评价的话，把车抢了，然后把亚历山德拉扔到外面自生自灭也不能说是道德败坏。
毕竟被反诬所带来的怨气可不是一句“祸不及家人”能说的干净的。
而且在之后的逃亡中，可可利亚也在尽可能的安抚亚历山德拉，而不是把她扔出去分散崩坏兽的注意力。
灾难本来就是见证人类上限和下限的时候，而在这个时候，可可利亚展示出来的是人类的上限。
“虽然这么说有些逾矩，但是盟主您其实对可可利亚有些意见吧？”蕾安娜看着柳白说道。
“嘛……不可否认，我现在对于她的印象倒是不坏，不过评价确实不高就是了。”
柳白对于蕾安娜的说法也不否认。
“在我看来，可可利亚太过二流了……二流的母亲，二流的军人——好吧，这可能是我的刻板印象。”
现在由于逆熵极为统合的缘故，所以可可利亚也没机会当二五仔，军人方面无可指摘，而在当妈方面柳白也帮衬了。
以现在的角度看，反倒还真显得可可利亚是个非常不错的女性。
“而且有可可利亚在，也能帮您压压那些小丫头，或者以后帮您带孩子。”
“带孩子我用她啊。”
柳白忍不住吐槽一句，“蕾安娜你怎么也操心上这种事了。”
“只是想帮可可利亚找个归宿而已。”蕾安娜笑了笑，无视了在自己身边呲牙威胁的识宝，“您就当是利用关系，挂她一个名。”
名分这东西，虽然有的时候没什么用，但是在这种时候还是有用的。
有了名分，可可利亚肯定会下意识往柳白这边靠，而且蕾安娜估摸着，像是布洛妮娅这些个丫头，未来要是生了孩子，指不定还要找可可利亚这个当妈的学习——你不能指望柳白一个人照顾一群孩子吧？
而且蕾安娜严重怀疑自家盟主到了那时究竟能空出多少时间带孩子，总不可能所有人一起怀孕吧……
看别人有娃可以玩，其他人不嫉妒到斗志高昂就有鬼了……
所以到了那种时候两人也算是互相靠近，一来二去名分关系说不定也就变成实质关系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可可利亚这人确实也没什么欲望，人也顾家，不会搅风搅雨。
蕾安娜怎么说也不会在这种人生大事上坑柳白——虽然蕾安娜觉得自家盟主可能会举行二十多次的事究竟能不能算是人生大事。
……或者说所有人一起举行的话还勉强可以说是一生一次的大事？
……不，这种情况怎么也不可能吧，人数也太多了。
要说可可利亚唯一的缺点就是辈分了……不过蕾安娜看了，自家盟主什么都问了，就是没问辈分，旁边的识宝也没问这个。
……她们逆熵可能是真的不注重什么辈分。
而且自家盟主的辈分本来就是上天级别的好吧。
说句不客气的，就那些丫头，甚至包括自己，有一个算一个，全是高攀。
再加上要真认真讲辈分，像什么mei博士、旁边这个识宝和原主符华，这几个明摆着徒弟辈的全一棒子打死了。
所以干脆别讲辈分了，没意思。
“哟，这不德丽莎吗？你怎么来了？”
识宝在意识到龇牙咧嘴威慑不了蕾安娜之后，就开始四处乱瞅，然后就抓到了偷偷摸摸上楼的德丽莎。
“一声招呼都不打？还是不是朋友了？”
唯独和你不是朋友——德丽莎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识宝由于身份原因，所有人都知会过一声了。
德丽莎还不至于在这时候掉链子。
“额……我不是看你们聊得正欢实吗？”
好吧，老实话其实还是不熟，而且那个话题德丽莎也不想掺和进去。
上午聚会的那些人，德丽莎真不熟的也就三个——mei、柳白、以及眼前这位识之律者。
——对，德丽莎和柳白是真的不熟。
虽然后来知道当年柳白就在姬子身边，但是当时两个人还是完全不认识，去年叛变了才知道有柳白这回事。
“总觉得德丽莎你好像越来越没意思了。”
识宝抱着胳膊摇了摇头。
“话说你上楼做什么？”
“我去看看我的房间……”
德丽莎叹了一口气。
“而且我总有一种淡淡的危机感。”
“危机感？”
“嗯……说不太清楚，总之我的直觉告诉我现在最好找个地方躲一躲。”德丽莎皱着眉头，想挣开识宝。
“你不会是被丽塔那个萝莉控注意上了吧？”
识宝一边松手一边取笑德丽莎，顺便还损了一下丽塔。
“她哪有时间管我。”
德丽莎刚摆了摆手，门外就传来了丽塔的声音。
“薇拉小姐，这里就是我们现在住的旅店，不过这里被我们的旅游团包下了，但如果几位没地方的话，我也可以去说一说。”
丽塔挂着礼貌的微笑和身边的金发女性说话，一边下意识瞥了一眼堵在楼梯口的德丽莎和识宝。
额……好眼熟。
等等，眼熟？
刚走到门口的丽塔脚步顿时停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默默看向低着头和李素裳走在最后的“丽萨”。
“丽萨小姐，您能把头抬起来一下吗？”
丽塔一边按住身边想要进门的“薇拉”，一边面无表情的看向后面低着脑袋的银发少女。
这几天光想男人去了，自己竟然都有点记不清德丽莎的样子了。
后面的那位“丽萨小姐”长得不能说和德丽莎一模一样，那也起码有九分像！
“呜……”
“诶？怎么了？”
李素裳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丽塔小姐你干嘛吓唬丽萨？”
“丽萨……”
丽塔眉头一挑，“这位小姐真的叫丽萨吗？”
“啊……这个……”
李素裳和丽塔锐利的眼神对视数秒，随即便败下阵来，默默移开。
她一点都不擅长撒谎。
看到李素裳这副心虚的样子，丽塔头一下子就大了。
随后，脑海里瞬间冒出数个可怕的猜测——猜测个头啊！
这年头能和德丽莎长得这么像的也就只有主教身边的那位了吧！
“……琥珀秘书？”
丽塔脸色阴晴不定的开口道，随即默默离自己身边的女性远了三分。
“呜……丽塔小姐，这个……”
丽萨——也就是琥珀这一回话，拉格纳也一脸惊吓的迅速远离了对方。
虽然对方是秘书，但是狐假虎威……这位身后那位可容不得半点轻视。
就剩下比安卡还一脸呆萌的站在那位萨布蕾丝夫人身边。
“喂，你们几个在这站着干嘛？”识宝此时也来到了门口。
而心虚中的李素裳看到识宝顿时一惊：“诶！老太婆你怎么在这？”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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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蕾安娜，今天挺遭罪的吧？”
重新附身人偶的柳白，在天穹市大酒店朝着蕾安娜半是苦笑道。
顺带一提，现在这座大酒店已经彻底被世界蛇包下来用来安置逆熵那边的人了。
至于那些不灭之刃的队员……嗯，最开始比较慌。
但是后来丽塔和比安卡两人出面说现在双方暂时结盟……不管队员们信不信，总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毕竟自家主心骨的队长和副队长都这么说了，而且这个逆熵的阵势确实有些吓人了，所以现在不灭之刃的队员反倒是安定下来了。
——不就是化敌为友吗？这可能就是上面说的那些那些政治吧？反正我们这些个大头兵跟着队长她们走就好了。
“我倒是没什么，只不过总觉得盟主大人您的未来可能会比较……痛并快乐着？”
“你怎么也会用这种潮流的说法了啊。”
柳白无奈的看着眼前朝自己露出揶揄表情的骑士姬。
“有感而发罢了，毕竟您身边……”
蕾安娜笑着摊了摊手，又指了指旁边正在抓耳挠腮的识宝。
嗯……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一点正事，就识宝没有。
或者说识宝的正事就是“围着柳师转”。
“你也别像个猴一样站着了。”
柳白看着识宝还是挺心累的，“想办法给自己找个事干怎么样？”
识宝挠了挠头，她现在还真没什么想做的事。
“要不……我去给柳师您泡杯茶？”
“我觉得你有时间去给希奥拉当义工挺不错的，她好像改主意了，准备在郊外买套别墅，估计一个人照顾不来。”
“那个黑漆漆的家伙啊……”
识宝挠了挠头，她和希奥拉倒是不怎么熟，就那次和琪亚娜一起“抓奸”的时候聊过一段时间。
好吧，其实识宝和大多数自己不感兴趣的人都不熟。
“算了吧，我上次把她家门给踢飞了，虽然后来我又给她整了一扇门，但估摸她也不想见到我。”
“……”
“？柳师您为什么露出那种关爱的表情，我怎么了吗？”
“……不，只是觉得华你能……额，这么有自知之明真的很不容易。”
“理解理解，就是那种‘自家孩子终于长大了’的那种感觉吧？”
蕾安娜也在旁边连连点头。
“这里有你什么事啊！”虽然识宝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但是直觉告诉她自己好像是被侮辱了，“论年纪我比你大吧！”
蕾安娜摊了摊手，也不反驳识宝。
“不过话说回来，感觉今天上午好像有几个人都没到场？”柳白主动转移了话题。
“除了瓦尔特他们父子俩，没到场的也就德丽莎和可可利亚吧。”
蕾安娜想了想，“德丽莎之前倒是在门外站了一会，但是看大家当时都在哭，就擦着眼睛走了，没进门，而可可利亚嘛……”
“可可利亚怎么了？”
“您觉得可可利亚怎么样？”蕾安娜冷不丁的话锋一转。
“……你这问题让我有点ptsd你知道不？”
柳白不由得吊起死鱼眼。
蕾安娜看柳白的表情不由得笑了笑：“毕竟可可利亚年纪也不小了，当年我在西伯利亚见到她和亚历山德拉的时候她就二十多了，现在她都四十多了，是该找个下家了。”
“那你就往我这边塞？”
“因为您这不差她这一个名分，而且您跟她也挺熟的。”
要是柳白身边就一个女性，蕾安娜肯定不会和柳白说这件事，但是盟主您身边现在林林总总加起来怕不是二十多个了，左右倒是也不差可可利亚这一个名分。
而且可可利亚虽说四十了，但是蕾安娜寻思可可利亚各方面条件也不差，而且性子也比较顾家。
虽然由于军人习惯导致可可利亚作风一贯比较强硬，但是柳白是顶头上司，这么一压，可可利亚说不定还能成为贤内助那种女性。
“熟就塞啊！你当柳师是垃圾桶吗？”旁边的大约听懂了的识宝有些炸毛，恶狠狠的等着蕾安娜，“你怎么不把你塞进来。”
蕾安娜听到这话，朝着识宝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神色。
“……”
识宝再次意识到某些事情。
“说起来，当年的可可利亚是个有点像是比安卡那样的莽丫头。”
无视掉识宝，蕾安娜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
“当年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守着一辆载着孕妇的车，朝着围上来的崩坏兽射击。”
“那个孕妇就是布洛妮娅的母亲吧？”
“是。”
蕾安娜点了点头。
“那时候可可利亚因为举报上司——也就是布洛妮娅的父亲——贪腐而被诬告关进了监狱，但是第二次崩坏中，崩坏兽好巧不巧的毁掉了关押设施，布洛妮娅的父亲也因此遇难，反倒是让可可利亚逃了出来。”
蕾安娜说道这不由得笑了笑。
“之后可可利亚挟持了亚历山德拉乘车出逃——好吧，其实在我看来这并不算是挟持，毕竟可可利亚完全没有必要带着一个累赘般的孕妇，更何况这还是仇人的妻子——也正是因为这样，第二次崩坏之后我收留了她。”
“哈……”识宝发出了不爽的声音，“仇人的妻子都救？要是我就早把她毙了。”
蕾安娜朝着识宝笑了笑，不过也没纠正什么。
“当时我就是看中了这个丫头的刚正——她在灾难中没有舍弃弱者，也没有因私迁怒。”
柳白点了点头。
那种刚从监狱出来就遇见仇人妻子的情况，真要柳白评价的话，把车抢了，然后把亚历山德拉扔到外面自生自灭也不能说是道德败坏。
毕竟被反诬所带来的怨气可不是一句“祸不及家人”能说的干净的。
而且在之后的逃亡中，可可利亚也在尽可能的安抚亚历山德拉，而不是把她扔出去分散崩坏兽的注意力。
灾难本来就是见证人类上限和下限的时候，而在这个时候，可可利亚展示出来的是人类的上限。
“虽然这么说有些逾矩，但是盟主您其实对可可利亚有些意见吧？”蕾安娜看着柳白说道。
“嘛……不可否认，我现在对于她的印象倒是不坏，不过评价确实不高就是了。”
柳白对于蕾安娜的说法也不否认。
“在我看来，可可利亚太过二流了……二流的母亲，二流的军人——好吧，这可能是我的刻板印象。”
现在由于逆熵极为统合的缘故，所以可可利亚也没机会当二五仔，军人方面无可指摘，而在当妈方面柳白也帮衬了。
以现在的角度看，反倒还真显得可可利亚是个非常不错的女性。
“而且有可可利亚在，也能帮您压压那些小丫头，或者以后帮您带孩子。”
“带孩子我用她啊。”
柳白忍不住吐槽一句，“蕾安娜你怎么也操心上这种事了。”
“只是想帮可可利亚找个归宿而已。”蕾安娜笑了笑，无视了在自己身边呲牙威胁的识宝，“您就当是利用关系，挂她一个名。”
名分这东西，虽然有的时候没什么用，但是在这种时候还是有用的。
有了名分，可可利亚肯定会下意识往柳白这边靠，而且蕾安娜估摸着，像是布洛妮娅这些个丫头，未来要是生了孩子，指不定还要找可可利亚这个当妈的学习——你不能指望柳白一个人照顾一群孩子吧？
而且蕾安娜严重怀疑自家盟主到了那时究竟能空出多少时间带孩子，总不可能所有人一起怀孕吧……
看别人有娃可以玩，其他人不嫉妒到斗志高昂就有鬼了……
所以到了那种时候两人也算是互相靠近，一来二去名分关系说不定也就变成实质关系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可可利亚这人确实也没什么欲望，人也顾家，不会搅风搅雨。
蕾安娜怎么说也不会在这种人生大事上坑柳白——虽然蕾安娜觉得自家盟主可能会举行二十多次的事究竟能不能算是人生大事。
……或者说所有人一起举行的话还勉强可以说是一生一次的大事？
……不，这种情况怎么也不可能吧，人数也太多了。
要说可可利亚唯一的缺点就是辈分了……不过蕾安娜看了，自家盟主什么都问了，就是没问辈分，旁边的识宝也没问这个。
……她们逆熵可能是真的不注重什么辈分。
而且自家盟主的辈分本来就是上天级别的好吧。
说句不客气的，就那些丫头，甚至包括自己，有一个算一个，全是高攀。
再加上要真认真讲辈分，像什么mei博士、旁边这个识宝和原主符华，这几个明摆着徒弟辈的全一棒子打死了。
所以干脆别讲辈分了，没意思。
“哟，这不德丽莎吗？你怎么来了？”
识宝在意识到龇牙咧嘴威慑不了蕾安娜之后，就开始四处乱瞅，然后就抓到了偷偷摸摸上楼的德丽莎。
“一声招呼都不打？还是不是朋友了？”
唯独和你不是朋友——德丽莎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识宝由于身份原因，所有人都知会过一声了。
德丽莎还不至于在这时候掉链子。
“额……我不是看你们聊得正欢实吗？”
好吧，老实话其实还是不熟，而且那个话题德丽莎也不想掺和进去。
上午聚会的那些人，德丽莎真不熟的也就三个——mei、柳白、以及眼前这位识之律者。
——对，德丽莎和柳白是真的不熟。
虽然后来知道当年柳白就在姬子身边，但是当时两个人还是完全不认识，去年叛变了才知道有柳白这回事。
“总觉得德丽莎你好像越来越没意思了。”
识宝抱着胳膊摇了摇头。
“话说你上楼做什么？”
“我去看看我的房间……”
德丽莎叹了一口气。
“而且我总有一种淡淡的危机感。”
“危机感？”
“嗯……说不太清楚，总之我的直觉告诉我现在最好找个地方躲一躲。”德丽莎皱着眉头，想挣开识宝。
“你不会是被丽塔那个萝莉控注意上了吧？”
识宝一边松手一边取笑德丽莎，顺便还损了一下丽塔。
“她哪有时间管我。”
德丽莎刚摆了摆手，门外就传来了丽塔的声音。
“薇拉小姐，这里就是我们现在住的旅店，不过这里被我们的旅游团包下了，但如果几位没地方的话，我也可以去说一说。”
丽塔挂着礼貌的微笑和身边的金发女性说话，一边下意识瞥了一眼堵在楼梯口的德丽莎和识宝。
额……好眼熟。
等等，眼熟？
刚走到门口的丽塔脚步顿时停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默默看向低着头和李素裳走在最后的“丽萨”。
“丽萨小姐，您能把头抬起来一下吗？”
丽塔一边按住身边想要进门的“薇拉”，一边面无表情的看向后面低着脑袋的银发少女。
这几天光想男人去了，自己竟然都有点记不清德丽莎的样子了。
后面的那位“丽萨小姐”长得不能说和德丽莎一模一样，那也起码有九分像！
“呜……”
“诶？怎么了？”
李素裳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丽塔小姐你干嘛吓唬丽萨？”
“丽萨……”
丽塔眉头一挑，“这位小姐真的叫丽萨吗？”
“啊……这个……”
李素裳和丽塔锐利的眼神对视数秒，随即便败下阵来，默默移开。
她一点都不擅长撒谎。
看到李素裳这副心虚的样子，丽塔头一下子就大了。
随后，脑海里瞬间冒出数个可怕的猜测——猜测个头啊！
这年头能和德丽莎长得这么像的也就只有主教身边的那位了吧！
“……琥珀秘书？”
丽塔脸色阴晴不定的开口道，随即默默离自己身边的女性远了三分。
“呜……丽塔小姐，这个……”
丽萨——也就是琥珀这一回话，拉格纳也一脸惊吓的迅速远离了对方。
虽然对方是秘书，但是狐假虎威……这位身后那位可容不得半点轻视。
就剩下比安卡还一脸呆萌的站在那位萨布蕾丝夫人身边。
“喂，你们几个在这站着干嘛？”识宝此时也来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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