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_傅邪真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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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苏惊鹤见凌小初衣衫凌乱,神情狼狈不堪,知道为了寻找师妹,必定吃了不少苦头,是以神情更见温和,道:“其实凌公子不必担心,敝师弟邪真对剑皇厉天有援手之恩,想必柳飘飘并不会拿芷儿怎么样。”

  凌小初急声道:“虽说如此,可是纳兰姑娘在柳飘飘手中,毕竟不妥,我们还是尽早找到她为妙。”

  苏惊鹤沉吟半晌,道:“我刚才经过一座小山村时,看见村中乱成一团,说是有一名村妇因与人通奸,被人识破,从而羞愤自杀了。”

  凌小初怎有心思细究这种小事,漫不经心地道:“那也属正常。”

  苏惊鹤道:“村民又说,捉奸的人有三名,其中一名女子貌如天仙,另外还有一个少年,一位黑衣男子。”

  凌小初失声道:“难道那位貌如天仙的女子竟是纳兰姑娘了,是了,柳飘飘岂非就是身穿黑衣。”

  苏惊鹤道:“不错,至于那位少年,十有**,就是敝师弟傅邪真了。”

  凌小初急道:“我们还等什么,还不去那个山村瞧瞧?”

  苏惊鹤摇了摇头,道:“他们只怕早已离开了,我在山村边转了半天,也没见他们的人影。”

  凌小初急得搓手道:“这可怎么办,这里荒山野岭的,谁知他们又去了哪里?”

  苏惊鹤忧心忡忡地道:“在下离山之时,师父曾说过,洛阳附近,有位铁蝠娘,武功极高,生性残忍。”

  凌小初变色道:“你说的可是那位专吸人鲜血的魔女吗,纳兰姑娘若是遇见她,那的确是……”

  他越想越是可怕,竟已不敢说下去。

  苏惊鹤勉强笑道:“哪里会有那么巧,这只是我们胡乱猜测罢了。”

  话音未落,耳边忽然传来细细的声音:“苏惊鹤。”声音飘忽不定,忽焉在左,忽焉在右。

  苏惊鹤急忙转身四顾,四周哪有人影,凌小初道:“苏兄,你在做什么?”

  苏惊鹤道:“你可听到有人唤我们的名字?”

  凌小初道:“这里荒僻得很,哪里有人?”

  眼晴忽地瞧向地上的死尸,脸色大变道:“莫非是他在说话?”

  苏惊鹤道:“不对,绝对有人在说话,只是为何我能听到,你却听不到?是了,此人内力高深,已达到传音入密之境界。”

  那丝飘乎的声音又传来道:“苏惊鹤,你好好听着,我有事托付于你。”

  苏惊鹤心中虽是惊惧,犹不失礼节地抱拳道:“不知前辈有何吩咐?”

  凌小初惊道:“你在跟谁说话?”

  苏惊鹤道:“是一位武功极高的前辈,凌兄千万不可失礼。”

  凌小初向四周望去,仍是不见人影,心中又惊又惧。

  那声音又道:“苏惊鹤,你武功不低,办事也算沉稳,我有件事情交给你去做,不知你肯还是不肯。”

  苏惊鹤道:“前辈但有吩咐,晚辈定会尽力而为。”

  声音哼了一声,道:“我能有什么事情,倒是你与凌小初危在旦夕,若不想方法自救,绝出不了洛阳城。”

  苏惊鹤心中一凛,道:“还望前辈指教?”

  声音道:“李正源虽不知你在暗中,却也猜了个**,他回去后,若找不到你,自然会疑心到你头上。”

  苏惊鹤苦笑道:“大不了晚辈不回府就是。”

  “哼,李正源何等厉害,你不回去,他就找不到你了吗?这洛阳方园数百里,可都是他的天下,不光眼线无数,替他卖命的人更是数不胜算。”

  苏惊鹤不禁额头冒汗,道:“还望前辈指点一条生路。”

  声音道:“你只需将地上这具尸体送到云南百毒教,将此事详详细细地说给蓝教主听,我包你们无事。”

  苏惊鹤大惊道:“你要我去百毒教?”

  声音道:“你不敢吗?”

  苏惊鹤道:“晚辈只是在想,连我自己都逃不出洛阳,又怎能带着一具尸体回到云南。”

  声音道:“只要你肯依我吩咐,我自会保你无事,莫非你竟信不过我吗?”

  “晚辈怎敢信不过前辈,只是——”

  “仍有担心是吗,好吧,就让你瞧瞧我的手段。”

  话音未落,苏惊鹤忽觉头顶传来极大的压力,似乎天塌下来一般,他努力地想抬起头来,然而头颅却似有千斤之重。

  他心中耸然动容,知道对方内力极高,自己万万不是对手。

  忽觉双肩被铁钩勾住般,然后整个身子竟离地而起,平平地升向天空。

  苏惊鹤大惊失色,道:“这是怎么回事?”

  眼看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眨眼间,自己竟已悬在半空中。

  向地面望去,凌小初的身子似乎小了一半,不过那副惊讶之极的神情仍清晰可辨。

  苏惊鹤此时猛地想了起来,惊道:“前辈,原来祢就是铁蝠娘!”

  头顶传来冷笑道:“现在你还不相信我的手段吗?”

  苏惊鹤仍是无法抬头,却能看见有一对巨大的铁翼在空中扇动不停。

  这双铁翼看起来极薄,几乎透明一般,扇动的气流强大无匹,自己一直无法抬头,正是因为此故。

  苏惊鹤忙道:“前辈神技,晚辈佩服得五体投体,那具尸体,我一定面交蓝教主。”

  铁蝠娘格格一笑,双翼轻轻一收,已回到地面。

  苏惊鹤脚踏实地,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转身望去,面前站着一位中年美妇,斜眉入鬓,神情冷漠如冰,那双铁翼不知何时已被收起,紧裹住她娇美的身躯。

  苏惊鹤慌忙跪倒,道:“晚辈苏惊鹤,拜见铁蝠娘前辈。”

  凌小初道:“苏兄,此人是吸血魔女,与魔教妖人一般,你怎能拜她?”

  苏惊鹤对他暗使眼色,凌小初却视而不见。

  铁蝠娘不怒反笑,道:“岂有此理,老娘多年不出江湖,竟连一名后生小辈也敢对我无理。”

  一只铁翼忽地从她肋下伸出,向凌小初扇去,原来这对铁翼不仅可以飞行,亦是她的兵器。

  铁翼一扇,一股强大的气流平空而起,凌小初刚欲刺出长剑,已立足不稳,身子被气流掀起,重重地跌到地上。

  铁蝠娘纤指微弹,指气嗤然破空,已将凌小初的穴道封住。

  苏惊鹤忙道:“凌公子关心在下心切,一时出言无礼,还望前辈原谅。”

  凌小初虽说看不惯苏惊鹤对铁蝠娘卑恭屈膝的举动,然而铁蝠娘的铁翼的确威力强大,自己若是再逞强,只怕当场就要送命。

  铁蝠娘淡淡地瞧了凌小初一眼,取出一粒血红色的药丸,交给苏惊鹤,笑道:“苏公子,你是个聪明人,老娘不会亏待你的,将这粒强身健体的百灵丹吃了吧。”

  苏惊鹤明知这必是剧毒的药物,然而铁蝠娘的武功比自己高出许多,自己又怎能反抗。

  他脸上装出欣喜之色,道:“多谢前辈赏赐。”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吃了下去。

  铁蝠娘哈哈笑道:“苏惊鹤,你明知这是毒药,却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这份忍耐,可算极不容易,老娘若不是有事求你,还真不敢放过你,只因假以时日,老娘极可能死在你的手上。”

  苏惊鹤脸色不变,道:“前辈可真是太抬举晚辈了,就算前辈不给晚辈服药,在下也绝不敢妄动的。”

  凌小初听到这里,暗道:“臭婆娘武功太高,我们的确不是对手,只有隐忍待机,才有机会逃脱,苏兄此举,也属无奈。”

  铁蝠娘笑道:“是吗,只盼你真是那么老实的人。”

  她一手抓起尸体,一手抓起苏惊鹤,双翼展开,身子飘飘然飞到了空中。

  凌小初穴道被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铁蝠娘与苏惊鹤腾空而去。

  他暗道:“雪鹰娘虽也能骑鹰飞行,然而与铁蝠娘一比,似乎差了许多,却不知她会如何处置我。”

  等不了多久,空中出现一个黑点,铁蝠娘已去而复返,眨眼之间,已凌空扑下,抓起凌小初,复又腾空而起。

  凌小初身在半空中,惊惧得无以形容,叫道:“祢究竟想干什么?”

  铁蝠娘哈哈笑道:“你放心,老娘暂时还不会吸干你的血,有你在我手中,不怕凌傲不听我的话。”

  凌小初道:“祢若以为用这种方法就能挟制爹,那祢可大错特错了。”

  铁蝠娘冷笑道:“是吗,就算如此,老娘也没有什么损失,大不了一拍两散,将你当作点心吃了。”

  凌小初魂飞魄散,顿时不敢说话,暗道:“我怎会这么命苦,甫出江湖,就遇到这样一个魔头。”

  铁蝠娘身如飞鸟,在群山中穿梭不停,不一刻,已飞到一个山谷上空。

  凌小初俯身向下望去,只见这山谷四面环山,形成一个极封闭的所在。

  四周的山峰都是极为陡峭,猿猴难渡。

  凌小初暗暗点头道:“这就是了,难怪江湖人找寻铁蝠娘多年,也无法发现她的老窝,原来却这在这种隐密的地方。”

  山谷中有道小溪,将山谷分为两半,不过小溪边却并无房屋。

  凌小初暗奇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也不是她的老窝吗?”

  忽觉铁蝠娘已凌空下扑,凌小初虽知毫无危险,然而望着扑面而来的地面,心脏仍是提到了嗓子眼,慌忙闭上了眼睛。

  只听扑通一声,铁蝠娘竟已冲进水中,凌小初猝不及防,大大地喝了口水,头昏脑胀起来。

  铁蝠娘在水中已收起双翼,如游鱼般向溪水深处游去,凌小初暗暗叫道:“这臭婆娘究竟想做什么,莫非要闷死我吗?”

  铁蝠娘潜至水底后,忽而折向右侧游去,此时水底光线昏暗,凌小初虽无法看见,却知铁蝠娘已游进一条极窄的通道之中。

  凌小初内力不高,在水中呆得久了,胸口憋闷之极,而这条通道偏又极长,凌小初正要支持不住之时,铁蝠娘随手取过一根细管,放在他的口中。

  凌小初拼命一吸,一股清香宜人的空气涌入胸中,精神顿觉一畅。

  他发觉细管的那一头,却在铁蝠娘口中,心中这才明白,是她渡气给了自己。

  他心中又是感激,又觉别扭,总觉得这样渡气与接吻一般,令人实在不安。

  又在水中潜行了许久,铁蝠娘渡来的空气仍是源源不断,凌小初又是钦佩,又是心惊,暗道:“若论水下功夫,天下间也只有江堂主能与她一抗,想不到这个婆娘又能升空,又能入水,难怪白道几次追杀,都被她轻易逃脱。”

  忽觉眼前一亮,凌小初知道已至通道尽头,两人的身子缓缓上浮,哗地一声,出了水面。

  凌小初惊魂未定,探头望去,原来已身处一个极大的洞穴,而所处之水潭,就在洞中一角。

  他虽处险境,也不得不暗叹造物之神奇。

  这个洞穴极大也就罢了,偏偏唯一的通道,却是从水中而行,这让白道侠士们又怎能找到。

  就算侥幸找到,又有谁有那么高明的水下功夫?

  铁蝠娘将凌小初提出水面,敲了敲潭边的一面玉磬。

  玉磬声清脆悦耳,洞中顿时回应不休。

  凌小初心中正在疑惑,忽听细碎的脚步声响,四名少女已分花拂柳而来。

  凌小初抬头望去,脸色腾地红了起来,腹中不禁有热意传来。

  原来四名少女除了在羞部遮了一块布外,其余各处,都是裸露无疑。

  凌小初长这么大,也不曾见过**女子,如今一下子就见到四名,又叫他如何承受。

  四名女子虽算不上绝代佳人,然而燕瘦环肥,人人都有几分姿色,她们见了凌小初,却毫无害羞之意,就当他是一个死人一般。

  铁蝠娘道:“洞中情况如何?”

  一名胸膛极为丰满的少女道:“禀告夫人,七婆婆带来一位少年。”

  铁蝠娘笑道:“这有何大惊小怪的,七婆婆不是经常带来少年吗。”

  丰满少女道:“这少年极为奇怪,除了一身奇特的内力外,后背上更有一个青龙胎记。”

  铁蝠娘脸色大变,汗水涔涔而下,颤声道:“他终于出现了,他终于来了。”

  众少女从未见她如此激动,心中惊讶万分,却又不敢问。

  铁蝠娘急急地道:“那少年怎么样了?”

  丰满少女道:“他中了血蝠之毒,性命危在旦夕。”

  铁蝠娘怒道:“七婆婆怎会这么糊涂,为何不立刻帮他治疗?”说到最后,已是厉声高喝。

  丰满少女花容失色,实不知她为何对一位少年竟如此关切,慌道:“他死也不肯接受治疗,七婆婆也无可奈何。”

  铁蝠娘大怒道:“没用的东西,他不肯接受,祢们不能强逼他吗,老娘教过祢们的那些技巧,难道都忘了不成。”

  四名少女齐齐低下头来,娇躯颤动不已,显是极为害怕。

  凌小初暗道:“却不知那位少年是谁,为何不肯接受治疗?”

  铁蝠娘更怒,道:“老娘问祢们话,怎么不回答?”

  一名身材小巧玲珑的少女大着胆子道:“禀告夫人,那位少年的内力极为怪异,我们刚触到他的身子,就如被电击一般,七婆婆也是无计可施。”

  铁蝠娘眉头皱起,道:“这倒奇了,七婆婆自然已制住他的穴道,为何他的内力仍有护体之功?”

  她指着凌小初道:“弄些血蝠汤给他吃了,若他胆敢逃走,老娘定要祢们为他陪葬。”

  四名少女恭声道:“是。”

  铁蝠娘大步向洞内深处走去,脚步匆匆,神情显得颇为焦急。

  四名少女见她走远,齐齐舒了口气,丰满少女抓住凌小初的衣衫,“嘶”一声,从胸口直撕到下摆。

  凌小初大惊道:“姑娘,祢这是做什么?”

  丰满少女冷笑道:“这洞中有血蝠之气,若是穿衣行走,热毒难以挥发,一时三刻,就送了你的性命。”

  凌小初这时才觉得身体燠热难当,皮肤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渗出来般,全身难受之极。

  四名少女齐齐动手,眨眼间已把凌小初的衣衫撕个干净,凌小初顿觉身子一阵清凉,心情大畅。

  不过他自出生以来,从不曾在女人面前裸露身子,不由大为羞惭,慌忙捂住下体。

  那名娇小玲珑的少女吃吃笑道:“大家都是这样,有什么好害羞的。”

  四名少女将凌小初夹在中间,引他向洞内走去,凌小初发现这个大洞曲曲折折,如迷宫一般,几乎每走几步,就是一条岔路,走不多会儿,已是昏头转向。

  那名娇小玲珑的少女不时地回头望着凌小初,低声对丰满少女道:“小玲姐姐,这个人的相貌倒是不错,就是肌肤太白,像女子似的。”

  小玲笑道:“一看就知道是没用的,只怕支持不了半炷香,就呜呼哀哉。小秀,莫非祢竟看上他了?”

  小秀吃吃笑道:“那又怎样,夫人只是说莫要让他逃走,其他的事可没说,再说,他力气用尽了,想逃走也是不行了。”

  小玲笑道:“祢心里发骚,何必找什么借口,祢若看上他,今晚要了他就是。”

  两人大声谈笑,似乎身边浑没有凌小初这个人,凌小初字字听在耳中,羞得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四名少女停了下来,小玲在洞壁上轻轻一推,想不到一道门应手而开,露出一个房间来。

  凌小初大为惊奇,想不到此处竟有一扇门,细细望去,原来门上仍贴着一层石壁,若将门关上,则此门与四周洞壁浑然一体,万难分辨得出。

  少女们将凌小初推入房中,“砰”地一声,将门关上,脚步声渐渐远了。

  凌小初心中忐忑难安,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

  然而他此时穴道被点,又怎有能力出洞,就算勉强绕出迷宫,那条长长的水道,他却是万万也过不去的。

  此刻他渐觉身子又热了起来,望了望肌肤,竟有细细的血珠一粒粒冒了出来,用手一抹,手掌一片红殷殷地触目惊心。

  他大惊道:“原来这血蝠之气,竟是如此厉害,若长此下去,我体内的鲜血岂非都要被逼了出来。”

  正在惊恐不安之时,房门推开,小玲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凌小初向汤望了一眼,吓得几乎要跳了起来,原来那碗汤颜色血红,看起来好不恐怖,想必就是血蝠汤了。

  小玲冷冷地道:“把汤喝了。”

  凌小初心中大恐,叫道:“祢把我杀了吧,这碗汤我是万万也不会喝的。”

  小玲冷笑一声,劈手击向凌小初。

  凌小初见她出招飘逸灵动,心中大感惊奇,想不到铁蝠娘的一名丫头,身手竟这般高明。

  他刚想闪躲,然而内力被制,动作慢了许多,脸上却早就挨了一记,火辣辣地痛起来。

  凌小初激起火性,大叫道:“我就是不喝,祢又能把我怎样。”

  小玲并不说话,一把捏住凌小初的嘴巴,手腕略一用力,嘴巴已经张开。

  凌小初无力反抗,眼睁睁地瞧着血红的汤水被灌进喉中,咕哝几声,已经下肚去了。

  他惊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然而热汤下肚,身子却清凉无比,细看身上,血珠竟已不再冒出。

  他此时才明白,这血蝠汤并非毒药,而是专防血蝠之气的灵药。

  他心中愧疚,对小玲道:“原来姑娘却是一片好意,在下错怪祢了。”

  小玲并不领情,冷笑道:“你好好呆在这里,不许乱动,若是我回头看不见你,有你好受的。”

  说罢,摆动雪臀,扬长而去。

  凌小初正在发呆,房门忽被推开,小秀嘻嘻笑着伸进头来,道:“公子,你感觉怎样?”

  凌小初已从刚才小秀与小玲的话中,知道小秀对自己大有情义,如今她独自前来,目的可想而知,脸色顿时红了起来。

  小秀走了过来,关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你怎么还在发热,难道血蝠汤竟没有用吗?”

  她的身子靠得凌小初极近,一对娇小而不失挺拔的胸乳几乎就要触到凌小初的鼻头,少女的幽香阵阵传来。

  凌小初心中大乱,慌忙道:“小秀姑娘,我很好。”

  小秀格格笑道:“那你的脸为何这么红?”说话时,胸膛起伏,坚挺的**已触到凌小初的鼻子。

  凌小初慌忙低下头去,道:“小秀姑娘,男女授受不亲,祢还是走吧。”

  小秀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秀目,奇道:“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什么意思?”一边说,一边已在凌小初的大腿上坐下。

  凌小初手足无措,慌忙想站起身来,然而不等身子站起,小秀的娇躯已将他压倒,娇小的胸膛正抵着凌小初的胸口,软绵绵地甚是舒服。

  凌小初慌得手足无措,道:“小秀姑娘,快起来。我俩坐着好好说话。”

  小秀格格笑道:“说话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好好亲热亲热,看你这么害羞,一定没有与女人亲热过,是吗?”

  她口中说个不停,手掌已在凌小初的身上乱摸,凌小初纵想反抗,然而手臂酸软,哪里有半点力气。

  不一刻,他身体已起了反应,胯下更是挺立起来。

  小秀啧啧赞道:“我果然没有猜错,你皮肤虽白,肌肉倒还结实,一定能支持很久的。”

  凌小初见她目中淫光大冒,暗道:“小秀既对我有意,我何不大加利用,若是将她征服,说不定就能套出洞中的详情,有利于脱身了。”

  他虽不曾接触过女子,然而剑霸城中不乏酒色之徒,他与那些人相处久了,一些男女之事,也算略知一二。

  他鼓起勇气,捧住小秀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吻去,小秀大喜,急忙回吻不迭。

  凌小初记得曾有人说过,接吻的妙处是用舌头搅动,方能令女子意荡魂散,于是也将舌头伸进小秀口中,胡乱地搅动起来。

  小秀虽也与男子亲热过,但那些人却是被铁蝠娘掳来,用做吸血之用的,那些人既知自己大限将至,哪有心思亲热,是以凌小初这一招,实令小秀喜出望外。

  她只被吻了几下,身子就酥软起来,无力地伏在凌小初的身上,秀目迷离。

  凌小初初战告捷,信心大增,第二个目标锁定小秀的娇乳,轻抚慢吻起来。

  小秀怎尝试过这种温柔功夫,欢喜的不知怎样才好,腻声道:“公子,你好厉害,弄得人家好舒服。”

  凌小初自己也是舒畅无比,暗道:“原来女子的身体,竟能令男子如此快活,反正我死活难知,不如趁机机会,一享温柔之福。”

  他牢记那些酒色之徒所授,一步一步,从小秀的胸膛渐至小腹,小秀的身子扭动不停,恨不得凌小初再长出一只手来才好。

  凌小初的手掌渐至那块遮羞布边,他此时已是欲火大涨,对女子的身体更是好奇到了极点,忍不住将那块布一揭而去。

  触目所及,是一块碧草茂盛的所在,却已是春水泛滥,凌小初身体的血液顿时发热起来。

  就算没有那些听来的经验,他也知该怎么做了,而胯下早已硬得要命,就算是呆子,也知何处是泄火之地。

  小秀颤抖着分开**,神情充满期待,凌小初咬了咬牙,猛地将胯下一挺。

  就在这时,房门忽地被推开,凌小初大惊,慌忙站起身来,紧捂着胯下。

  小玲站在门口,忍笑看着两人。

  小秀大嗔道:“小玲姐,祢不能迟些来吗,人家正在紧要关头呢。”

  小玲肃容道:“夫人有令,命我们速去静室,听候调遣。”

  小秀慌忙跃到地上,正在找那块遮羞之布,却被小玲一把拉住,道:“反正到了夫人那里,那些劳什子还是要脱的,何必再找。”

  小秀无奈,只得随小玲去了,走到门口,犹回过头来对凌小初道:“公子在这里等着我啊,我马上就回来。”

  小玲笑道:“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情深意长了,他究竟有什么好。”拉着小秀,如飞而去。

  凌小初望着两人离去,心中暗道:“不知铁蝠娘又要做什么恶事,我不如跟去看看。”

  他拉开房门,小心翼翼地跟了过去,虽说洞中如迷宫一般,所幸小玲与小秀一边走一边说笑,很容易就可以循声跟踪。

  两人说的,无非是男女之事,她们虽是年轻小小,说话却极为大胆,小秀提起刚才的事情,更是肆无忌惮。

  凌小初想起刚才的放荡,也不由脸红心跳,这时小玲与小秀停止说话,步子也放轻了许多。

  凌小初知道秘室将要到了,心中也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其实,他在这个洞中,可谓九死一生,既然进来了,几乎就不可能出去,然而人之惧怕危险,乃是天性,凌小初也不能免俗。

  他贴着洞壁,侧身望去,只见小秀与小玲已站在一堵石壁前,凌小初知道洞壁上必有门户,倒也不甚惊奇。

  墙中传来铁蝠娘的声音道:“祢们进来吧。”

  小玲在石壁上一推,一扇门应手而开,从凌小初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房中放着一张大床,一名赤身**的男子伏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不清面目,不过背上的青龙胎记却是触目惊心。

  凌小初暗道:“此人的胎记生得好生奇特。”

  床边坐着一名青衣妇人与铁蝠娘,不过两人身上却都穿着衣衫。

  那位青衣妇人,想必就是七婆婆了。

  凌小初暗道:“她们两人定是内力高深,所以能抵御血蝠之气,床上那人,却不知是谁。”

  小秀与小玲走进房中,大气也不敢出,恭身立在铁蝠娘的身后。

  忽听铁蝠娘淡淡地道:“你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凌小初知道自己的行踪已被看破,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起进房中。

  铁蝠娘指着床上那男子道:“你可知道他是谁?”

  凌小初摇了摇头,愤愤地道:“当然是像我一样,被祢抓来的人。”

  铁蝠娘冷冷地望了凌小初一眼,凌小初虽是惊惧,仍昂起头来,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铁蝠娘对七婆婆道:“将他翻转过来。”

  七婆婆依言将男子转过身来,凌小初瞧见他的面容,大吃一惊,道:“这不是傅公子吗。”

  铁蝠娘大喜,急忙一把握住凌小初的手腕,急声道:“你真的认识他?”

  凌小初虽觉手腕剧痛,却忍着不叫出声来,以免被人小看,道:“他叫傅邪真,是天道大师的门下,祢们究竟把他怎么样了?”

  铁蝠娘缓缓放开凌小初的手,忽地哈哈大笑道:“原来他竟然是天道的徒儿,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一个白道的大高手,竟收了魔教教主为徒。”

  凌小初奇道:“这是什么意思,傅公子何时成了魔教教主?”

  铁蝠娘冷笑道:“任天王临死前曾留下遗言,他必会转世投胎,背上生有青龙胎记,就是标记。”

  凌小初失声大笑道:“世间哪有这种人,一个人能预测自己转世已算神乎其神,想不到竟连标记都事先说出,这简直是欺人之谈。”

  铁蝠娘不屑地道:“你懂什么,任天王身怀偷天换日神功,自然能身死而魂不灭。”

  凌小初也曾听爹说过偷天换日神功,然而爹只说此功是魔教极神秘的一种武功,具体情景如何,却是不甚了解。

  他转头向傅邪真望去,傅邪真双目紧闭,脸色赤红,呼吸还算平稳,显然已被点了穴道。

  凌小初暗道:“傅公子竟在这里,那可太好了,若是我与他联手,或许能逃出这里,只是纳兰姑娘却不知去了哪里,委实让人放心不下。”

  七婆婆道:“蝠娘,时间来不及了,快替他疗伤吧。”

  铁蝠娘轻叹道:“他身怀太虚紫府神功,别人一触到他的身子,内力就自然反震,祢叫我该怎么办?”

  凌小初忍不住道:“傅公子究竟受了什么伤?”

  七婆婆白了他一眼,似嫌他多嘴,不过仍道:“他被赤蝠咬伤,体内已有极厉害的赤蝠之毒,若不能及时解毒,必将肌肤干裂,皮开肉绽而死。”

  凌小初道:“为何不给他服血蝠汤?”

  七婆婆道:“血蝠汤只能抵御赤蝠散发的气味,哪里能解得了赤蝠齿上之毒,若不是老娘强灌他几碗血蝠汤,只怕他早已死了。”

  凌小初急道:“那可该怎么办?”

  想起纳兰芷对这个师弟极为关心,若是听到他死了,不知该如何地伤心。

  七婆婆道:“被赤蝠咬中之人,必须以偷阳换阴之法,将他体内的血毒吸尽,才可无事。”

  凌小初道:“偷阴换阳又是什么意思?”

  七婆婆不耐烦地道:“你怎地什么都不懂,偷阴换阳自然是让女子与他合体,趁他极兴奋之时,偷换他的血毒。”

  凌小初脸色通红,暗道:“难怪傅公子不愿治疗,原来是这种方法,他身为天道大师的徒儿,又怎能轻易与女子苟合。”

  想起自己刚才为了活命,竟不惜委身取悦于小秀,不由心中大愧。

  铁蝠娘忽然烦躁地道:“让他死了算了,性子这么固执,与他的前世没有两样。”

  七婆婆轻叹道:“难道祢真想看着他死去?”

  铁蝠娘神情一黯,道:“祢都没有办法,我又能怎么办?”

  七婆婆道:“就算如此,也不能轻易放弃,祢盼着与他团聚,可等了十八年了。”

  神情中颇有慈祥之意,她望着铁蝠娘,就如望着自己的女儿般。

  凌小初暗奇道:“傅公子不过十七八岁,又怎会与铁蝠娘有情缘纠缠,是了,她说的是傅公子的前身,原来铁蝠娘竟是任天王的情人,任天王虽死,对他的情义却是不减。”

  这就好比纳兰姑娘若死了,自己当然会至死不渝,百年也不移情。将心比心,他心中对铁蝠娘竟生了同情之心。

  铁蝠娘急道:“祢快说有什么办法吧?”

  七婆婆道:“他本来的伤势并不严重,可是他死也不肯接受偷阳换阴之法,所以才伤势渐重,是以,现在只有处子之身,纯阴之体的女子才能救她了。”

  铁蝠娘道:“就算如此,可是谁能受得了他的内力反震之力,洞中的女子虽多,内力高明的却没有几个。”

  七婆婆道:“他的太虚紫府神功只是初练,或许祢我二人合力,能制住他的内力,然后再让小秀上阵,替他吸毒疗伤。”

  铁蝠娘喜道:“不错,也只有这个法子了,小秀正好又是处子之身。”

  七婆婆道:“不错,我唤来小秀,正是为此。”

  小秀忽然神色大变,跪下来拼命地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铁蝠娘脸色突变,厉声道:“莫非祢已非完璧之身,这件事我怎不知道?”

  凌小初大感惊恐,可是却又有些疑惑,刚才自己与小秀虽是情热如火,可是究竟是否成事,却无论如何也记不得了。

  然而,若是因自己破了小秀的处子之身而令傅邪真身死,自己可是万万对不起纳兰芷了。

  小秀泪流满面地道:“夫人上次掳来一位白面书生,奴婢见他生得俊秀,一时间禁不住诱惑,就与他合体了。”

  凌小初虽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却仍是有些遗憾,原来小秀的处子之身却非自己所破,不觉有些遗憾。

  铁蝠娘大怒,刚想一掌掴去,七婆婆伸臂轻轻一拦,道:“蝠娘,这也怪不得小秀,洞中从未有禁止男女私相偷情之令。祢不是一直说,丫头们生活无趣,与男子偷合,也属正常吗。如今小秀已非完璧,这只能是傅邪真命中该绝罢了。”

  铁蝠娘神情转黯,望着傅邪真,目中竟有泪水涌出,喃喃地道:“冤家,不是蝠娘不救你,实在是你自己命中该绝。”

  小玲忽道:“夫人,祢先前不是擒来了两名女子吗,她们年纪不大,看起来仍是处子之身。”

  铁蝠娘一拍额头,喜道:“看我年纪不大,怎么就糊涂起来,放着现成的两名处子,我怎地却忘了。”

  凌小初心跳一阵加剧,暗暗道:“老天保佑,那两名女子中千万不要有纳兰姑娘。”

  铁蝠娘向小玲挥了挥手,小玲走出了秘室。

  铁蝠娘又对小秀道:“祢起来吧,带凌公子离开。”

  小秀含着泪眼,将凌小初带走,凌小初虽是不愿,然而禁不住小秀一拉,只得乖乖地出了房门。

  就在他出门时,床上的傅邪真身子忽地一动,眼睛睁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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